第100章 驚喜
“要吧。”曲笙也是淪落了,原本靠著自己的麵目就可以高枕無憂,衣食無憂,可現在卻擔心錢不夠,對麵的柳掌櫃直直投過來羨慕的神色,曲笙卻有口難言。
很簡單的哦,這第一個就是三千積分的獎勵,主人我都心動了。
雖然的確很推銷,但是曲笙還是忍不住,暴打了小度一頓,“結婚?你要我現在為了還債去結婚?”這怕還不如賣身。
主人別這麽刻板嘛,還有別的,這開酒樓五百,開妓院並堅持一年得一千,還有這個,除了主人拒絕的結婚幾乎是性價比之王了,主動要求出使敵國並帶回敵方首領首級。
按現在這個情況倆看,不知道是雲南還是西域。
主人你居然還認真思考?小度說著,說著,
看見曲笙猙獰的麵目,小度也不好繼續打擊她了,咳咳,其實還真有這麽個任務,原本沒這麽高的獎勵,若是主人能滿足這個,小度就是拚了命也要給主人爭取。
曲笙還真有些感興趣。“誒,莫景寒,我問你個事啊。”莫景寒還在盯著皇帝和莫景淵的對峙,此刻回頭卻看見曲笙一臉的諂媚,這丫頭真是,事不臨頭不知道緊張。
“說。”莫景寒不知道她的主意打到莫景淵身上,還思索著她又有什麽鬼主意。
“若是,我是說若是,我若是沙了莫景淵,你會怪我嗎?”曲笙細聲細氣的,小心抬頭觀察莫景寒,生怕她這句話會惹怒他。
“喂你幹什麽?”曲笙冷不防被莫景寒拍了拍臉蛋,“小傻子,你做夢呢,你要殺莫景淵我自然沒什麽意見,他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
莫景寒說到這裏語氣突然變冷,不過看著曲笙的時候馬上就恢複了溫和,“你小心他一些,就算是你想殺他也不必親自動手。”
曲笙眨著眼睛收回視線,其實她也不願意摻和人家的家務事,實在是巨款難還,海妹等她問小度,人家就明確了,這事隻能主人自己完成才算,借莫景寒的手是不可以的哦。
好嘛,曲笙看見皇帝已經許久不說話了,想必是自己思量著其中利害。
曲笙有些緊張,這若是莫景淵得逞了,自己和莫景寒恐怕都有危險,可莫景寒現在有官職在身,皇帝也許不太願意放走。“你說皇帝會不會把王位給你?”
莫景寒歎氣,這丫頭老是這麽憂愁不該擔心的事情,他剛要開口,皇帝就睜開眼睛,掃視了全場一周,
“也罷,今日也夠了,有什麽事情擱後麵再說,使者就先在京裏住下,著禮部好生款待,不得有誤。”他一甩袖子,施施然離開了主座。曲笙看著莫景寒,心裏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咱們?”
“噓——”莫景寒小心的捂住她的嘴巴,感覺到突然接近的手,曲笙愣了愣,不過還是跟著莫景寒起身,隨著一眾貴族大臣們出去了。
清冷的空氣撲麵而來,曲笙終於鬆了口氣,偏偏莫景寒的手還是捂住她嘴巴,“好了,你還捂著做什麽?”
“你看那邊,”曲笙不明就裏,不過看莫景寒神神秘秘的突然湊過來,也就相信了了,“什啊?”
莫景寒的接近蓄謀已久,他一撤開自己的手就湊了上去,不出所料,曲笙回頭二人就碰上了,看著曲笙睜大的眼睛,莫景寒很是滿意,甚至試探著用舌尖碰了碰,“好了,不拘著你了。”
莫景寒還是挺感動的,這本就是自己的家事,可輕鬆這麽義憤填膺的模樣,還那麽小心的問能不能給自己報仇。
唔,是有那麽點心動的感覺了,“曲酒樓談談莫景淵的事?”無視曲笙的怒視和咬牙切齒,莫景寒拉著她的手就走。
曲笙氣的說不出話了,直到坐下還是對莫景寒沒好臉色,這算什麽啊,隨隨便便就親上來,當自己不要麵子的嘛?她氣鼓鼓的,偏過頭去拒絕對視。
手裏的袖口早就皺巴巴的了,曲笙的嘴巴翹得老高,臉上少有的出現了羞憤的神色。
“你不是想殺莫景淵?不聽我說清楚這人的背景怎麽下手?”莫景淵雖然將她的神色都看在眼裏,心裏打著鼓,麵上端端是鎮定自若。
曲笙有些啞然,這時候反悔可以嗎,她現在一點都不想麵對莫景寒,她自己都沒想清楚到底對莫景寒是個什麽心情。“我不想殺了,我得走了。”
窗外席卷而來的是一陣一陣的冷風,可曲笙心裏還是燒灼著,“這家夥就沒什麽要說的嗎,現在莫景淵就是個路人甲,他做了那樣的事情當作沒發生過?”
曲笙越想火氣越大,“你就沒什麽要說的麽?”
主人別急嘛,小度打包票,莫景寒絕對不是渣男,隻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戀愛,主人體諒一下,畢竟人家是根正苗紅的古代人。
“說什麽?”莫景寒笑意漸深,卻隱在眼中不發,若是往日,曲笙定然就會發覺,料定她氣急敗壞,莫景寒伸手邀請,“方才定然沒吃飽,現在不吃嗎?”
於是曲笙一頓狼吞虎咽,這頓飯可謂是最食不知味的一頓了,莫景寒坐的端正,看著曲笙對這一整桌飯菜生氣,“原來捉弄曲笙是這麽好玩的事兒。”
不過也過猶不及,曲笙饜足了就準備走,莫景寒一看不好,連忙伸手攔住,“我還沒開始說,”
曲笙咬牙,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什麽能敲昏這個登徒子的,“你要說,我還不想聽了。”可惜隻有小的花器,不足以達到曲笙要的效果。
“曲笙,咱們成親吧。我得對你負責。”莫景寒麵色嚴肅,不服之前的戲謔,就這麽定定看著曲笙,“我原以為你知道我什麽意思,現在看來你就是個榆木腦袋。”
他甚至不那麽好意思的再耳尖泛出一些紅潤,臉上也出了薄薄的汗,曲笙像是看見了什麽怪物一樣,直往門那邊躲,“莫景寒你怕不是瘋魔了。”
莫景寒沒攔住她,任由曲笙一直跑到柳掌櫃那處,經過曲笙那麽一鬧騰,柳掌櫃也知道這二人的關係非凡,聽曲笙一說也不見驚訝,“無非就是應不應的事,怎麽到了你這裏如此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