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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世間最英俊的女子

  南離之人哪裏見過如此古怪的事情。


  “鬼……鬼啊……”


  茶樓裏的小二嚇得慌忙逃竄,瞬間沒有了人影。


  掌櫃的嚇得瞪圓了雙眼,恐懼地瞧著自己的舌頭越來越長,連呼救和驚愕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躺在地上,全身猶如篩糠一般顫抖著。


  孤十三見此,眸光一亮,嘴角浮上一抹淺笑。


  “恭喜公主,鬼影毒手成功晉級第八重。”


  淮慶公主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神情,不過目光在掠過孤十三身上時忽然又暗淡了幾分。


  “雖然本公主的鬼影毒手已經練到了第八重,但是和國師的本事比起來,本宮主的這點伎倆實在不算什麽。”


  孤十三淺笑著沒有說話。


  淮慶公主忽然來了興致,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緩緩一步步朝著那茶館的老板走了過去,眼中透著狠毒。


  老板一雙恐懼的眼底滿滿的都是乞求,乞求淮慶公主能發發慈悲給他解毒。


  他真的是後悔極了,早知道這位公主竟然會如此狠毒,他就不長蛇舌廢話那麽多了。


  淮慶郡主繞著老板走了一圈,閃著寒光的匕首一下一下敲在自己的手心裏。


  “實話告訴你吧!本公主下的這個毒可是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辦法呢,就是把你嘴巴以外的這部分舌頭割下來。”


  割掉舌頭???


  老板簡直絕望了,一雙因為恐懼而瞪圓的猩紅雙目猶如見到鬼魅一般猙獰。


  卻沒想到淮慶公主竟然又道:“不過……這也不是個治本的法子,雖然割掉了你多餘的舌頭,但時間一長,那舌頭還是得長出來。所以呢,在以後的日子裏,舌頭就跟你重新長出來的多餘胡子一樣,隔三差五的就得割一次。”


  那不是在要人的命嗎?

  切膚之痛,且隔三差五的就要受上一次,誰能受得了?

  這次,那老板不僅僅是絕望了,他簡直已經放棄了生存下去的勇氣,一雙猩紅猙獰的雙眸漸漸暗淡下來,無望地閉上了雙眼。


  淮慶郡主見此,竟然爽朗地哈哈大笑了兩聲。


  此時的蘇槿夕和蘇鈺已經走到了樓梯口上,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盡看在眼中。


  蘇鈺好幾次都想出手,卻被蘇槿夕給攔了下來。


  隻因為解毒係統還沒有給出具體的解毒方案。


  解毒係統雖然一直在升級,但是新的,更高級的毒素卻一直在出現。看來這解毒係統若是再不升級,真的是要廢了。


  淮慶公主笑完,持著匕首蹲下身子,匕首緩緩靠近老板的舌頭。


  老板驚恐萬分,顫抖著身子不住地往後退著。


  但是,蘇槿夕的解毒係統還是沒有給出解毒方案。


  眼看著淮慶公主手中的匕首隻要一用力,就要割下那老板的舌頭了,蘇槿夕忽然一橫眉,“先救下人再說!”


  蘇槿夕的話音剛落,站在蘇鈺身後的林楓身影一閃,騰身躍起,去救人了。


  但是,現場還有比林楓這位夜幽堯身邊的第一高手速度還要快的人。


  幾乎是林楓的身影躍起的同一時間,門外忽然閃進一抹寶藍色身影,如鬼影一般。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更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隻聽淮慶公主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身體被人騰空拎起,然後又摔在了地上。


  “公主,公主!”跟著淮慶公主而來的人,連忙去扶淮慶公主。


  淮慶公主之前握過匕首的手臂已受傷了,手腕處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深深的口子,竟見深深白骨,猙獰可怕。


  她扶著自己的手臂痛苦地大叫了兩聲,努力鎮定下心緒憤然去瞧的時候,那人已經穩穩地站在了廳堂的中間,背對著眾人.一身湖藍色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筆挺之極。


  不知為何,淮慶公主瞧著他,眼底竟然升起了一抹恐懼。


  “你……你是什麽人?竟然……竟敢傷本公主,你可知道本公主是誰?”


  “淮慶公主,你左一個本公主,右一個本公主,都喊了好幾條街了,誰還不知道你的身份?隻是……你要臉嗎?堂堂一國公主,身懷高絕毒術之外武功也不弱吧?竟然堂而皇之的欺負一個小老百姓。我看,你這公主也不用當了。”


  說著,那人緩緩轉身……


  在瞧見那人麵容的時候,就連蘇槿夕也深吸了一口涼氣,屏吸了好半晌。


  那是一雙俊美異常的臉,柔美三分,俊麗七分。細長濃密的眉毛,雙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長長的發絲用黃金的發冠高高束著,又留了兩股梳成了股辮垂在兩側。


  男子是絕對不會梳這種發飾的,不過,女子也很少梳。


  準確的說,此人是一位女子,雖然裝扮和所穿的衣衫,接近男子的風格,但她卻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女子的身份。


  細枝末節處還是將其透露了出來。


  蘇槿夕從來都沒有見過長相如此英俊的女子,好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眼神落在了她腰間束著的玉勾和腳上材質不凡的鞋麵上。


  鞋子和身上所佩戴的配飾很容易透露出一個人的身份。


  如果蘇槿夕判斷沒錯的話,此人應該是……


  淮慶公主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厲:“本公主當不當得起這個公主,豈是你說了算的?你又是什麽人?”


  那人手持著白玉折扇,修長柔美的手指比折扇上的白玉還要白皙三分,徐徐地搖著,姿態雍容華貴,緩緩靠近淮慶公主,並沒有回答淮慶公主的話,而是言它


  “你我遠道而來皆是客,這宗家的杏林大賽還沒有開始呢!淮慶公主就如此大打出手,不好吧?我還是奉勸公主一句,盡早給這位老板解了毒的為好。


  此時若是傳到南離祁王或者攝政王的耳中,隻怕……淮疆的顏麵也不會好看。”


  淮慶公主冷哼一聲:“哼,我淮疆難道還能怕了一個小小的南離不成?”


  南離國固然厲害,天和大陸六國無不忌憚三分。


  若說其餘六國中唯一敢與南離抗衡的,出了神秘莫測的北翼國之外,就屬這淮疆了。不過,淮疆也隻不過在運毒上占了幾分優勢罷了。


  那人的眼底劃過一抹輕蔑:“淮疆是不用怕南離,但你我心中也清楚,南離也不比你淮疆弱。若得罪了南離,也不是淮疆能吃得消的。”


  南離雖小,卻掌握著天下間鹽、布、瓷、茶、油等經濟命脈。若想在淮疆的供給上做一些手腳,結果可比淮疆運毒的後果嚴重得多了。


  一時間,淮慶公主眼底的神情閃爍,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事情都已經做到了這等地步,若說收手就收手,她淮疆公主的顏麵往哪兒擱?

  總得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


  “放了這個人也可以,但是你得跟本公主比試比試,若不然,本公主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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