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版宋祖兒
放假兩天。
比賽結束的當天晚上,溫格給阿森納所有的包括青訓隊在內的球員下發了郵件。
球員們放假了,溫格決定獨守阿森納俱樂部,他還要研究他的4-2-3-1陣型。
溫格真是一個能把足球當飯吃的人。
放假兩天的時間,羅浩該去哪裏耍呢?
他想去看望傑夫和阿萊,但是,兩天的時間根本不夠。
報紙和新聞媒體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總之,媒體報道出來的傑夫和阿萊各自都混得風生水起。
且真且假吧!
羅浩在單身公寓裏呆了一天,實際上是睡了一天,這幾天可把他累成狗了。
傍晚,他才戴著口罩踏著夕陽的餘暉出了門,樓下的包租婆提醒他,紅燈區在第三條街。
晚上出門就是出去鬼混嗎?英國佬的夜生活這麽單調嗎?他們除了想床上那些事以外就不會想點別的了嗎?
英國佬隻會用下肢思考問題嗎?
1840年鴉片戰爭,英國佬用鴉片毒害中國同胞,從中國賺走了一船又一船的白銀。
這麽聰明的想法英國佬是用老二想出來的嗎?
關鍵是包租婆還厚著老臉問羅浩,喜歡什麽類型的,她可以幫忙。
黑妞,白妞,還是雜種妞。
這是典型的包租婆兼職老媽子啊!
羅浩懶得理她,可是,包租婆像一個銷售員一樣跟著他。
“要不要考慮一下?”
“走前門100英鎊。”
“走後門500英鎊。”
“前後門都走的話600英鎊。”
包租婆這狗皮膏藥,比博爾頓隊的後衛還要貼得緊。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他不存在,包租婆追了羅浩一條街,終於放棄了。
羅浩來到了倫敦酒吧街,一個人坐在一張小桌子上,點了一杯冰鎮啤酒。
他不敢摘下口罩,怕被人認出來。
羅浩踢了兩場英超聯賽之後,已經是小有名氣了,算得上是一個公眾人物。
公眾人物要低調,要不然哪天被封殺了都不知道。
羅浩來到酒吧街,並不是貪戀美酒,而是為了等待佳人。
那個山寨版宋祖兒還會來賣唱嗎?
一杯啤酒都還沒喝完,女孩抱著她的吉他出現了,羅浩向她招了招手,女孩就飛奔過來了。
羅浩戴著口罩,女孩並沒有認出他是誰。
“先生,你要點歌嗎?”
羅浩點點頭。
“給我來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
女孩一聽,這家夥居然知道刀郎的歌,刀郎都火到國外了嗎?
女孩細看眼前的羅浩。
鴨舌帽,小口罩,這不是搶劫犯的兩件套嗎?
重點是黑頭發,黑眼睛。女孩確定,眼前的這個人五百年前和他是一家。
“ese?”
羅浩上次就是這麽問的女孩,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女孩問他了。
羅浩摘下口罩,女孩驚訝得捂著嘴。
“你是那個……”
女孩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想不起來羅浩是誰。
羅浩以為,女孩肯定是要說他是阿森納隊的主力前鋒。
於是,羅浩提醒了一下女孩。
“阿森納!”
女孩連忙說不是,對,她想起來了。
“你是那個上次點歌的人。”
兩個人的腦回路是真不一樣。
女孩以為羅浩忘記了,於是哼著小曲試圖幫助羅浩回憶。
“蒼天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
額!
兩人沒有在一個頻道上,羅浩在體育頻道,女孩卻在音樂頻道。
事到如今,管他三八二十三,先聽完《2002年的第一場雪》再說吧!羅浩掏出了5英鎊放在桌子上。
哪知女孩卻說:
“得加錢!10英鎊。”
我靠,幾日不見,身價翻倍啦!
無所謂,10英鎊而已,對於年薪幾百萬英鎊的羅浩來說,10英鎊掉地上他都懶得撿。
女孩彈著吉他,開始清唱。
她暖暖的富有磁性的聲音把刀郎的冬天都唱成了春天。
其實,聽歌隻是一個借口,聽完歌,羅浩就順水推舟的可以跟女孩拉家常了。
女孩名叫柳顏,小名囡囡,青島人,兩年前來到英國倫敦大學讀書。
她與最開始踢球的羅浩一樣,是英國倫敦大學的自費生。
兩年的時間,她已經花費了父母五十多萬血汗錢。
並不是因為她是一個敗家子,而是留學的費用太高了。
她本不想來英國留學,可是,父母覺得國外的教育資源好,砸鍋賣鐵也要讓她留學。
為了減輕父母的負擔,她隻能憑自己僅有的唱歌好聽的一點能力出來賣唱。
聽完之後,羅浩都鬱悶了。
國內的家長們怎麽這麽喜歡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國留學。
他們覺得他們為孩子做了一件大事嗎?然並卵。
他們花個五六十萬,甚至是百八十萬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留學四年,回國找一份一個月兩三千塊錢的工作。
然後用孩子的半輩子或者更長的時間來賺回留學所花費的錢。
誰他娘的敢說這是一個劃算的事情,除非他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這些都隻是在正常情況下,還有非正常的情況,比如有一些崇洋媚外的人。
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有所不同,教育方式也不一樣。
有些留學的人,被西方文化洗腦了,他們會覺得國外如何如何的好,國內如何如何的落後。
實際上就是被同化了。
長著一張亞洲麵孔,還好意思說我是美國人,我是加拿大人,我是英格蘭人……
別人碗裏的東西這麽好吃嗎?
我泱泱大國五千年文明,難道還比不上歐洲幾百年的文明嗎?
當然,世界上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留學生中也不乏為了國家富強而出國深造的學子。
女孩並不是這一類人,她隻是潮流的追隨者,她也像千萬留學生一樣,想做一個海龜而已。
她並沒有錯,錯的是潮流。
柳顏告訴了羅浩關於她的一切,當輪到羅浩自我介紹的時候,柳顏一臉驚訝的表情。
不學無術。
浪費青春。
柳顏認為,年紀輕輕,不好好學習,學人家踢球,一點前途都沒有。
這種觀點,羅浩不敢苟同,他小時候聽過最多的一句話是:
“不好好讀書,將來就會是一個無用之人。”
好好讀書就會是個有用的人了嗎?
讀書是最好的出路,但不是唯一的出路,羅浩幹嘛就非得讀書呢?
兩人聊了半天,羅浩發現,他和柳顏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裏。
兩個人都是一根筋,誰也不讚同誰的觀點。
可是,沒有共同語言的兩個人居然聊了一個晚上,柳顏都忘卻了她還要賣唱。
柳顏走的時候,給羅浩留了電話和郵箱。
柳顏走後,羅浩又成了一個孤兒,在英國,他實在是沒有盆友。
他想要擺脫無聊,必須交幾個朋友,正好他也無所事事,不如去一趟包租婆口中傳說的紅燈區,感受一下英國佬的夜生活。
不就是紅燈區嗎?
羅浩現在是一個西班牙人,就得有西班牙人的樣子,歐洲的生活環境就是這樣的。
隻有人適應環境,哪有環境適應人。
所以,羅浩也不必再保守,思想得前衛一些,再說,這不過是人的七情六欲而已,有什麽可丟人的。
羅浩還未滿十八歲,還是一個處子,民間有一說法,處子上青樓,妓女還要倒給錢。
在過去,男子還稍微好那麽一點點,若是女子,貞操比命還重要。
但是,在英國,貞操不值錢,早就爛大街了。
有些長得有氣質,身材火辣的美女,一絲不掛的站在街頭,然後,再有一位所謂的藝術大師拿著筆在她的身上盡情的創作。
歐洲人管這叫藝術。
換在國內,這她娘的就是淫穢活動,罰點款,關個十天半個月是小事,輿論的口水都能淹死人。
羅浩既為歐洲人,就該幹歐洲人的事。再者,說句實話,哪個男人不想耍。
自古文人墨客,哪一個不是風流小生。
李白有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把耍說得那麽清新脫俗,不愧是文人界的花花公子。
說罷,羅浩離開了倫敦酒吧街,來到了包租婆說的紅燈區。
在英國,這種事情是不犯法的,一家挨著一家,生意紅火。
門口的迎賓小姐,清一色的,手裏抬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各種服務價目。
當然,並不是牌子上寫多少就是多少,這東西跟買菜是一樣的,可以討價還價。
有時候,要是她看上你了,可以一分錢都不要。
差距啊!
這要是在國內幹這種事,牢底都能坐穿。
國人就比較聰明了,俗話說,上有那啥,下有對策。
一般情況下,國人搞這個的地方通常叫洗頭店,隻要一掀門簾,就會有美女問你:
“帥哥,洗頭嗎?”
“洗大頭還是洗小頭。”
當然,如果你說洗大頭,那隻能說明你是傻子。
羅浩漫步在這紅燈區,耳邊總是徘徊著一句話:
“帥哥,幹不幹?”
既然來了,不管幹與不幹,羅浩也得進去見識一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並不奇怪,每個人都有好奇心。
羅浩看到一家名叫有來無回的門店,頓時好奇心作祟,他還真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個有來無回。
羅浩剛進去,一個金發碧眼,波濤洶湧的美女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肯定是專門負責招待他一個人的專屬女郎。
美女帶著羅浩進入了後屋,裏麵是一個寬敞的酒吧。
一男一女一小桌,啤酒香煙與歌舞。
美女帶著羅浩坐在了一個小桌子上,美女正在給他調酒。
酒吧正中間,有一個小舞台,一首唯美的英國民謠響起,三個兩白一黑的美女開始跳起了鋼管舞。
突然,一個端著一個紅酒杯的小夥子亂入了精彩的鋼管舞表演。
我靠!
拉爾森。
隻見他腳步淩亂,像一個不倒翁一樣在台上左搖右晃,這醉拳舞步,跳得比成龍還略勝一籌。
這家夥,喝斷片了吧!
這種場合,羅浩也不便理他,隻能看著他在台上表演。
每一天,都會有歐洲五大聯賽球員的花邊新聞,羅浩可不想上新聞。
鋼管舞表演結束之後,拉爾森被一個屁股碩大如牛,都快要翹上天的黑妞給拉走了。
拉爾森被拉到了酒吧背後的一個小房間,估計是去享受天倫之樂了。
黑妞?
拉爾森的口味很獨特啊!真下得去口。
紅燈區的情況羅浩也差不多搞清楚了,他也該撤退了。
可是,他走不了了。
進門的時候,金發美女告訴他,必須買酒才能進去。
羅浩看了看價格,羅浩一年幾百萬英鎊的年薪,這一回,他可是有錢人,也想體驗一下有錢人的快樂,於是買了一個最貴的。
一萬英鎊。
他剛要走的時候,金發美女把他叫住了,說是羅浩還有其他項目沒有體驗完,不能走。
這不是瞎扯淡嗎?
酒,雖然沒有喝完,但羅浩已經喝過了,難道喝不完不能走嗎?大不了就打包帶走。
可是,美女說了,還有一項特殊服務沒有做。
羅浩付的是酒錢,他又沒付特殊服務的錢。
美女告訴他,買酒就等於買了特服。
好一個捆綁買賣,把羅浩都給綁了。
在英國,色情業有專門的規定,收了錢之後,如果不服務的話,屬於無償收入,會被沒收。
那可是一萬英鎊,有些美女一個月也賺不到這點錢,怎麽可能會輕易放羅浩走呢。
羅浩執意要走,門口來了幾個彪漢,這他娘的是要來硬的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羅浩怎麽可能打得過這幾個大漢。
英國佬真有一手,不僅捆綁促銷,還強買強賣。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地主,羅浩隻能回去接受特服。
羅浩被帶到了酒吧後麵的一間小屋子裏,裏麵坐著一個抽香煙的女人。
女人轉過頭,羅浩都愣了。
維多利亞?
大衛?貝克漢姆的妻子。
貝嫂不是個明星嗎?來幹這一行,是奶粉錢不夠嗎?
貝嫂看著羅浩,說了一句:
“來吧!”
來你妹,見麵就開幹,牲口嗎?
羅浩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這麽幹,貝克漢姆知道嗎?昨天的報紙上,你倆還秀恩愛呢!”
貝嫂又拿起一支香煙點了起來,使勁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往外吐。
“去她娘的愛情,我們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要幹就幹,不幹拉倒,哪那麽多廢話。”
貝嫂說完之後,往床上一躺,跟一條死魚一樣。
羅浩在想,貝克漢姆要是知道我幹了這事,以後在英超賽場上遇到了會不會很尷尬。
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自作自受,這灘渾水是他自己給自己攪拌的,他含淚也要把它喝下去。
羅浩看了看維多利亞,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於是……
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