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把她堵了
顧勇辰來找顧念就是為了要銀子,聽他妹子說,自從顧念脫離了顧家,一人獨自的生活不僅不落魄,反而是越來越好。
當時聽到這,顧勇辰立即就萌發了要讓顧念給他銀子的想法。
可看看現在,他連大門都沒進,還被木釘紮了一手,顧勇辰臉上偽善的親和裝不下去了,語氣命令道,“顧念,我現在手頭缺銀子,你作為我的妹子是不是應該拿點銀子幫一幫你哥哥?”
顧念冷笑,總算是不裝了,顯現出他的真麵目來了。
要知道隻要是顧念腰包的銀子,沒有正當理由,是絕對拿不出來的。
顧勇辰是什麽人品,顧念清楚的很,隻見她朝著顧勇辰微微一笑,“我也沒有銀子,實在是無法幫你。”
沒銀子?
“顧念,你少誆我了。”
顧勇辰怎麽可能相信,他昨晚可是親眼看到顧念手上提了一大堆的東西回家。
那些個布衾麵粉要是沒個幾十倆銀子是買不起的。
這個小蹄子居然敢在他麵前跟他玩心眼。
他顧勇辰可沒這麽好騙。
顧念表現的很無辜,在顧勇辰麵前兩手一攤,很是無辜,“我一弱女子,能有什麽銀子?就算有都全部貼家用了,身上真是一個銅板都沒有。”
“顧念,我們可是兄妹,哥哥有難你不幫,你會遭天譴的。”顧勇辰凶神惡煞的罵道。
天譴?
她又沒做虧心事,怕什麽天譴。
“就算你說的在厲害,我也是沒銀子,你走吧。”顧念直接趕人。
說了半天,顧勇辰什麽都沒得到,最後還被顧念趕人,他說什麽都不甘心。
院子又進不去,顧勇辰根本無法親身威脅顧念將銀子交出來。
“顧念,哥哥大老遠的來找你,太陽有這麽曬,我口渴了,不如你先把門打開讓哥哥進屋歇會。”硬的不行,顧勇辰隻能來軟的。
可惜顧念完全不吃他這招,直白的說道,“你應該回顧家歇息,不是來我家。”
她已經不想和顧勇辰周旋下去,直接轉身朝屋裏走去,說了這麽久,她嗓子都幹渴了。
顧勇辰看著顧念走遠的背影,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他今天來就是吃了閉門羹的,連個院子都沒踏進去,還被顧念拒絕的徹徹底底,一分錢都沒拿到。
他的神情頓時變的陰狠起來,“顧念,我就不信你拿不出銀子來。”
別以為他就這麽輕易放手,他有的是時間和顧念耗。
顧勇辰憤憤不平的轉身離開。
她這幾天得防著顧勇辰來找麻煩,白天她要去酒坊幫工,那家裏就隻剩下兩小的,保護顧慎兄妹的任務自然就要交給慕容冽了。
“慕容冽,我不在家時候,你要保護兄妹倆。”
慕容冽隻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並不回話。
顧慎卻竄到顧念的麵前,仰著小臉,雙眼充滿了自信,“姐,你放心,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一定會保護好妹妹的。”
顧念點頭,她知道近期慕容冽都在教導顧慎武功。
但顧慎畢竟是小孩,安全還是要靠慕容冽。
交代了好家裏的事情,顧念在酒坊上工也沒有那麽多的顧慮。
隻是她想好了家裏人,卻唯獨算掉了自己。
她才從酒坊出發沒多久,顧念迎麵就被四五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給團團圍住了,四麵八方都是沒有縫隙,找不到缺口逃跑。
顧念看著眼前這幾個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們,問道,“你們是誰?”
“他們都是我兄弟。”
熟悉的男聲竄進顧念的耳朵,就見顧勇辰從旁走了過來,臉上吊著居心叵測的笑容,仿佛恨不得現在就讓顧念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顧念以為他會趁著自己不在家去招惹顧慎兄妹,卻沒料到顧勇辰直接帶人來街上圍堵她。
“你想做什麽?”
顧勇辰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那樣子痞態極了,簡直就是那些混跡於市井的小混混。
“妹妹不願意幫哥哥渡過難關,哥哥就隻能找朋友來勸說妹妹了。
隻要想起昨晚在顧念那裏吃了閉門羹,顧勇辰就非常的不淡定,他不把顧念的銀子吸幹,
他就不叫顧勇辰。
敢情這是找人威脅她!
麵對幾名大男人的圍困,顧念表現的很淡定,她反問道,“你想要多少銀子?”
顧勇辰一聽,一雙鼠眼頓時亮了,摩挲著手指,咬著狗尾巴草,“哥哥要的也不多,就五
十兩銀子吧。”
五十兩?
這還真是來搶銀子的。
顧念心中有了算計,微微揚了揚唇角,“可是我沒有把銀子放在身上,我把銀子放在酒坊
呢。”
無論如何,先離開顧勇辰的包圍圈,她才有希望甩掉他。
顧勇辰沒那麽傻,他走進顧念,問道,“妹妹身上當真沒放銀子?”
“自然。”
聽著顧念如此有力的回答,顧勇辰盯著她不說話,他可是從雪辰那裏了解顧念如今是個
狡猾如泥鰍一般精明的人,她會沒將銀子放在身上?
說出來都沒人相信。
顧勇辰的視線上下打量了番顧念,倒是沒注意到他這個繼妹的身材越發的凹凸有致了。
雖然長相不是那麽好看,可這身材絕對不是假的。
顧勇辰打探貨物般的眼光讓顧念很厭惡,但她表麵上非常的雲淡風輕,像是完全沒有注
意到。
“銀子到底在不在你身上,那要等我們搜過了才知道。”
顧勇辰一口吐掉嘴裏的狗尾巴草,齜著黃牙,滿是惡意的說道。
這句話猛地讓顧念冷了臉色,一字一句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宰了你。”
嘿呦,以往見到他就拚命躲起來的顧念竟然在他麵前大放厥詞,不知為何顧勇辰沒有一
點害怕,反而是身體湧起了興奮感。
他笑的下流,聲音越發的尖,“那哥哥要看看你要如何宰了我。”
“兄弟們,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把銀子搜出來。”
顧勇辰朝著身旁的四名男人吩咐道。
眼前這一幕的情景異常的熟悉,不就是顧念第一次被綁遇到的情形嗎?
那次她都沒有畏懼,更別說這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