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怒懟鄭景瞑
蕭靜柔現在已經不想要去像她跟鄭景瞑之間的事情了,玄武神女鏡已經知道在哪裏了那麽接下來她就要動手了。
至於虎符很簡單,她隻要盜取到虎符不就可以了嗎,所以蕭靜柔心裏有了一個想法,她已經部署了很久了,蕭靜柔靜靜的看著前方說道,“狐狸,你說我如果真的拿了玄武神女鏡那是不是應該回去,跟著一個一點都不了解我的人我真的覺得好累,如果他能多一點心的去了解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樣。”
“柔兒,你不應該妥協的,就因為這個你就要打退堂鼓了嗎?你就告訴我,你愛不愛景瞑?”
“她當然愛了,她怎麽會不愛鄭景瞑,如果不愛的話就不會那樣的糾結,你說我說的對嗎,柔兒……”
還不等蕭靜柔自己回答就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替她回答了,那個人的聲音裏麵還帶著各種的嘲諷。
“你是誰!”盧軒孤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極其魅惑的男人,這個男人太邪乎了,長的也挺邪乎的,一身黑色玄衣,黑黑的頭發還有一絲絲銀發搭在額前,一看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
男人陰冷的笑了,但是看著蕭靜柔的時候卻是那樣的溫柔似水,不用說就知道他眼裏帶的是什麽樣的情緒,男人一步一步的走進蕭靜柔說道,“我是誰?柔兒她知道,柔兒怎麽見了我這樣的不高興?”
“你……”蕭靜柔真是要被他氣死了,他堂堂一魔君居然總是流連於人界他到都要做什麽?有什麽目的?仙骨不是不要了嗎,他為什麽還在這裏不肯離去。
“我說你是誰!”盧軒孤的寒冰烈幽鐵扇就這樣擋在男人的麵前,他不允許這樣歪門邪道的男人接近蕭靜柔,蕭靜柔也不想要跟他接觸。
魔君一臉無害的看著盧軒孤,雖然笑著但卻比笑著還要可怕,魔君直搖腦袋的歎道,“柔兒,你朋友太粗魯了,不適合跟你交往。”
“你神經病,到底有什麽事?沒事的話你幹嘛……”
盧軒孤一忍再忍,有的人可不要惹怒他就算他是大魔頭盧軒孤也照殺不誤,盧軒孤再一次好脾氣的提醒著,“我說這位兄弟,你沒看到柔兒不願意跟你說話嗎識相的話趕緊閃開,否則的話……”
魔君大聲的笑了一下,原來人界的男人是這般愛吃醋的人,不就跟蕭靜柔說了幾句話嗎,他至於一副也愛吃人的表情嗎,魔君懶散的揪著那一撮銀發邪笑著說道,“我叫……冥烈,所以這位兄弟不用如此仇敵的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柔兒……來跟我爭風吃醋的。”
“你別胡說八道的,狐狸,他是我……朋友,他叫冥烈,我們不要管他了,走吧。”
“走吧走吧,我還是會找你的,因為你也會有事求助我的幫忙的,再見!”
蕭靜柔要走冥烈沒有攔著,對於冥烈來說,他隻是用人接的形式跟蕭靜柔見了一個麵。
他不想總是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現然後又莫名其妙的消失,最直接的辦法不就是直接的出現,化身為冥烈不是更好。
“柔兒,剛才那個人……”
“他叫冥烈,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狐狸,最近你的斬月宮沒事吧?”
對於盧軒孤的提問蕭靜柔沒感到有什麽不對勁,冥烈的身份暫時的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免得到時候又鬧出什麽事情來。
“靜柔——”這一次叫住蕭靜柔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鄭景瞑,鄭景瞑已經看了很久了,這蕭靜柔怎麽還是這樣不知道男女有別呢。
大街上的跟軒孤拉拉扯扯的幹什麽,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有所歸宿了嗎?
盧軒孤一看到鄭景瞑立馬鬆開了牽著蕭靜柔的手,他不想要讓他們之間出現什麽矛盾,盧軒孤摸摸鼻子有些的尷尬,“那個景瞑……你不要誤會,我跟柔兒她……我也是剛剛才到魏國,柔兒她是……”
“軒孤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現在我還有事要跟靜柔商量,你看你要不……”
盧軒孤點了點頭,知道鄭景瞑來了他自然也該走了,雖然有點的不舍得但是還是得走,“那好,你們慢慢聊,我先回避一下。”
“景瞑,我……”
鄭景瞑二話不說就拉起蕭靜柔回到了南安王府,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蕭靜柔喊過鄭景瞑可是他都沒有回答自己。
最後鄭景瞑關上殿門也不許任何人進來,也不許任何人靠近流韻殿,所以流韻殿上上下下就隻有他跟蕭靜柔。
鄭景瞑凶狠的看著蕭靜柔,這麽多天了蕭靜柔都不給自己一個接受,她真以為自己能不生氣了嗎?今天居然還大搖大擺的跟盧軒孤手拉手,“你可真是狠心呐,你說我應該怎麽做,靜柔,你告訴我——”
蕭靜柔不明白,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著生氣的鄭景瞑,鄭景瞑這是幹什麽,為什麽無緣無故的生氣了,“你怎麽了?不是你不願意搭理我嗎,景瞑,你……”
鄭景瞑本來就是一個火爆的脾氣,之前那樣溫柔的不發脾氣那是因為偽裝,但現在他不想要偽裝了。
蕭靜柔是他的女人,他絕不允許蕭靜柔跟任何一個人有過分的親密,盧軒孤也是如此。
鄭景瞑現在氣的都不想要跟蕭靜柔說話,他怕她一說話就忍不住暴吼蕭靜柔,不過他現在大有殺了她的心都有,“你不要給我說話,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蕭靜柔越聽越委屈,甚至覺得鄭景瞑好可怕,她從來沒見過鄭景瞑這個樣子,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蕭靜柔被鄭景瞑嚇的眼睛都朦朧了,眼淚在眼眶裏麵一直的打轉,“我……鄭景瞑你幹什麽呀,這是我的錯嗎?我說了理由可是你不理解我啊,現在你這是要幹什麽,怪我嗎,你憑什麽這樣吼我,公平嗎?”
“公平?你……我說的不是那件事情,那件事情我可以理解你,可是你明明知道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你還跟軒孤如此的……你讓我怎麽想?”
蕭靜柔覺得是鄭景瞑不可理喻,他明知道盧軒孤跟他是什麽關係的,可現在他生什麽氣啊,根本就不是因為盧軒孤。
“你別給我說什麽狐狸怎麽怎麽了,他跟我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你別說盧軒孤怎麽樣那你跟魏傾雲呢,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你不要為你自己找借口了,我怎麽沒有想到你就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呢。”
“蕭靜柔——”她可以誤會他,打他,罵他,可是蕭靜柔不能侮辱他對她的感情,他對她的感情那是真的,所以蕭靜柔憑什麽侮辱他,“你不要太過分了!我跟魏傾雲能有什麽,魏傾雲是魏國的公主,我去見她隻是為了一些事,她有困難我能不幫她嗎。”
“放開我!你可說的真夠冠冕堂皇的啊,其實這還是你的借口,不是嗎?你敢說你不喜歡魏傾雲,你不喜歡她的話你幹嘛對她一臉的微笑,說到底你就是想要三妻四妾,我算是明白了,別碰我,鄭景瞑,你沒資格。”
看到蕭靜柔如此的咆哮鄭景瞑自己都不敢相信。
雖然蕭靜柔的脾氣一直處於暴走的狀態,但是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痛哭過,看到蕭靜柔哭鄭景瞑他覺得自己的心在痛,他承認自己是舍不得了。
鄭景瞑手忙腳亂的為她擦掉眼淚一邊還急迫的說著,“靜柔……對不起,你別這樣,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我道歉,你不要……”
蕭靜柔惱怒的拍掉了鄭景瞑的手並且後退了幾步,鄭景瞑那是什麽意思,他真的覺得自己跟盧軒孤有什麽嗎,他沒有證據就這樣的冤枉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鄭景瞑怎麽就那樣的不可理喻啊,“你別碰我,鄭景瞑,我告訴你……我……唔……”
鄭景瞑知道征服女人的第一條就是:
碰上不順心吵架的時候按住她強吻,所以這回鄭景瞑算是用對了。
蕭靜柔不知道鄭景瞑還有這樣的心思,盡管鄭景瞑吻著自己可蕭靜柔還是憤怒的抗拒著,蕭靜柔的力度跟鄭景瞑的力度來比明顯就是小螞蟻似的,弱死了。
蕭靜柔不停的推著鄭景瞑可鄭景瞑依然紋絲不動,鄭景瞑的唇輕輕的掃過蕭靜柔性感的唇瓣,蕭靜柔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這時候他才放開蕭靜柔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拿你跟盧軒孤說事,但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男人接近你,這不是自私隻是出於一個男人的妒忌,因為我不願意跟別人分享你。”
蕭靜柔冷靜下來之後聽著鄭景瞑的話也沒有生氣了,其實兩個人都沒有氣的,隻是相互的太壓抑了。
鄭景瞑有好多的事情都不願意告訴蕭靜柔,也有好多的事情都根本不想她知道,比如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性格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蕭靜柔輕輕的推開了鄭景瞑淡淡的說道,“好,你的解釋我知道了,那沒事的話……”
“靜柔,我覺得你並不接受我的道歉,是嗎?”
蕭靜柔勉強的笑了笑,不管自己接不接受那他們現在也不算是吵架了。
蕭靜柔隻是覺得鄭景瞑並不善良也並不開朗,是她想的太美好了。
其實鄭景瞑就是一個超級性格不好的人吧,不然的話他生氣怎麽那樣的可怕,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子的鄭景瞑一樣,給她的感覺隻有震驚,蕭靜柔突然後退了一步笑的有些勉強,“沒有,我沒那個意思,那現在算是沒事了吧,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靜柔,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這回蕭靜柔的口氣有些的冷淡,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想到鄭景瞑有事情瞞著她,蕭靜柔這心裏就舒服不起來,從來他都是這樣的。
什麽事情也不告訴自己,她也想要知道啊,既然這樣的話她也不告訴鄭景瞑她接下來有什麽大計劃。
蕭靜柔淡淡的看著鄭景瞑拉著自己的手,皺了皺眉頭之後蕭靜柔便不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聽說津隆王來了你不去接見一下楚國使臣嗎?”
“我……”
看到鄭景瞑說不上什麽話她也不說什麽了,免得鄭景瞑還說自己是故意的,他們這事情一天不敞開心扉的話她一天就不會高興,“既然有事的話就去辦吧,不用管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靜柔靜柔……”鄭景瞑真的是懊惱自己,但是有的事情蕭靜柔知道了她還會跟自己在一起嗎,蕭靜柔不傻,她不會,誰知道了那樣的事情都是不會做出那樣的抉擇的。
“二公子,蕭姑娘已經走了,我們要不要去……”
“走吧!”鄭景瞑一直皺著眉頭,他隱隱的感覺到這次的蕭靜柔是真生氣了,可是應該生氣的人不是他嗎?他都還沒有跟蕭靜柔計較呢。
楚國的皇子再一次的駕臨魏國讓魏帝陛下無比的高興。
長久以來楚國與魏國都是盟友的關係所以津隆王來這裏已經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了。
魏子騫在南安王府是沒事情可做的,南安王知道上次的事情讓魏子騫心裏難受,到現在為止他都是不能接受那個事實的。
剛開始的時候南安王是想要讓蕭靜柔嫁入南安王府的,可是誰知道蕭靜柔喜歡的偏偏是景瞑。
現在這事兒誰也不能說什麽不是嗎,但是有些目的他還是要達到的。
魏子騫在霓澈殿研究自己的風炎龍烈。
風炎龍烈是他最近研究出來的一種技能,那是要配合他的狂風靈霄笛才能發揮出更大作用的。
此時此刻魏子騫輕快的舞著狂風靈霄笛使出帶有紫光的風炎龍烈。
風炎龍烈最高的境界就是發出藍色炫光,就差一級他就能練成最高的境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突破不了。
魏子騫將狂風靈霄笛放在手裏懸空在空中,狂風靈霄笛在魏子騫的驅使下漸漸的發出紫色炫光,可是沒一會兒看到了藍色的炫光但也就是幾秒的時間,隨後之後狂風靈霄笛就跌落在了魏子騫的手裏。
魏子騫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看著一邊的解星輝問著,“怎麽回事,怎麽會一直都練不好最高境界,這風炎龍烈不應是是這樣的啊,當時風浩告訴自己這招式之後也有研究過可是效果不理想,星輝,你說說看,怎麽回事?”
解星輝有點為難,他其實不知道也不了解魏子騫這招式的奧秘,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最高一層境界提不上去,可能相互之間要有一個過渡段吧,至於其他的他真的是不知道啊,解星輝有點為難的回答著:
“這……小王爺,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話那就太好了,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風炎龍烈不是左公子給你的奇招嗎?如果具體的話那應該是去問左公子,但左公子……”
魏子騫之前也想過左風浩給的招式他最能理解了,但是左風浩從來就是隻給不在乎其他的,至於為什麽提不上去估計左風浩也不是很了解。
魏子騫也隻能無奈的笑笑,他還是不要期待解星輝給他意見了,狂風靈霄笛在手,魏子騫一個反手那狂風靈霄笛在手裏旋轉了幾分圈才消失不見。
“風浩他又不出門,從開始到現在他都是待在府裏不出來的,我現在肯定是不能去找他的,難道你還不知道那人的脾氣嗎,他現在應該是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的。”
“子騫……”
魏子騫回頭看著來人,他還不知道南安王怎麽突然來了,一般來說沒別的事他是不會來的,“父王?父王你怎麽來了?”
“找你肯定是有事情的,你還記得蕭靜柔來魏國的時候父王跟你說過什麽嗎?”
魏子騫的眉頭一顰,這事情那麽久了為什麽這時候他又提起,魏子騫不得不懷疑父王的意思,“父王的意思子騫當然沒有忘,隻不過……”
看到魏子騫的欲言又止不得不讓南安王誤以為魏子騫是怕別人知道此事,所以轉頭便對著解星輝說,“星輝,你先下去,本王還有事情要跟子騫說。”
解星輝恭恭敬敬的輕輕彎腰道:“是,王爺——”
想到南安王的目的魏子騫的心裏是拒絕的,一想到蕭靜柔他就忍不住的心痛,即使那個女人真的很心狠但是他也不能去傷害她。
魏子騫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看著南安王,他希望南安王不要逼他,“父王,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但是我並不想這樣,父王,你也應該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我不想讓她覺得從頭到尾我隻是為了一件東西。”
“傻兒子,你這樣想可是蕭靜柔可不是這樣想的,也許你愛她是真的,可是她對你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如此……”
魏子騫苦笑了一下,是啊,蕭靜柔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在蕭靜柔的眼裏隻有鄭景瞑最重要,她哪裏還看得到自己,魏子騫不是一個妒忌的人,他也不是一個為了女人跟自己的兄弟鬧不和的人。
魏子騫抬頭望了望天空,把一切的心事都埋藏在心裏,就讓它成為過去吧,這時候魏子騫突然冒了一句,“父王那您呢?您對我母妃也是如此嗎?”
提到魏子騫母妃的時候南安王明顯的怔了一下,過去了那麽久了可是他依然還是念念不忘,也許他的兒子跟他一樣的癡情,。
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死在蕭靜柔的圈套裏的,女人就是一種毒藥,南安王不得不為自己的兒子著想,“那你不一樣,你母妃她……她不一樣,現在你的母妃是誰你很清楚。”
“父王!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去拿碧海西沉流星的破陣圖的,而且那破陣圖不一定在她的手裏,我真不想騙她!”
魏子騫覺得越來越煩躁了,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是為了破陣圖而接近蕭靜柔,可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居然喜歡上了蕭靜柔,
就那以後情根深種,已然無法自拔!
蕭靜柔是一個不一樣的女人,她善良堅強,上天不能這樣對她,她應該得到最好的寵愛。
南安王越聽越生氣,怎麽越大他越是不聽話,為什麽他會是這樣的不忍,要女人千千萬萬,為什麽要跟他一樣執著於情感,這也是南安王生氣的原因,他覺得蕭靜柔不能留著。
“婦人之仁!你記住,你是南安世子也是未來的南安王,你不能為了一個蕭靜柔毀了前程,你要是不打算動手的話父王替你去,我知道你是不會忤逆父王的,是吧?”
“父王——”魏子騫的聲音明顯的帶著怒火,他不相信自己的父王會去對付一個女人。
這事情他不想讓南安王插手,他的手法會讓蕭靜柔受傷的。
但他又不能拒絕自己的父王。
魏子騫簡直就是左右為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他真的不願意南安王這樣的逼迫自己,魏子騫的情緒有些的急了,“你不能傷害靜柔,我也不會讓你去傷害她!”
南安王這樣做不隻是為了魏國更是為了魏子騫,畢竟他就魏子騫一個兒子,他當然希望魏子騫可以放下感情,也不得不這樣的威脅魏子騫。
“那你就得答應父王,三日之內奪得碧海西沉流星破陣圖,否則就別怪父王心狠手辣,哼!”
“父王——”最後魏子騫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南安王,“好!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能插手,碧海西沉流星破陣圖我會想辦法的。”
南安王聽到魏子騫答應了立馬就展開了笑容,他的兒子就是不應該被兒女私情所牽掛,“好,這才是南安世子應該有的風範,那本王期待你的破陣圖。”
之後他們父子又談了一些關於朝政的事情,南安王告訴魏子騫說要多多的跟津隆王相處,這一次津隆王隻是簡簡單單的來到魏國所以他應該盡一盡地主之誼。
這一天魏子騫帶著解星輝來到了驛館,現下的天氣剛好適合喝茶聊天。
暖洋洋的太陽曬著卻不熱,冬天終於過去了,春天很快的來了,鳥兒花兒也紛紛的展開了笑容,而此時此刻的魏子騫和津隆王正好在遊湖賞花。
“津隆王爺,你說說看你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麽?難道又是為了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