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三年之後
仙鴻門的開派喜宴依舊在進行,雖然帕特裏克大人的到來,令大部分人都覺得意外,但是帕特裏克來的快,卻的也同樣快,並未興起多少波折。
將近黃昏之時,眾賓客終於散去,包括刺神等人在內,淩空所擁有的各種修仙公功法無數,對於刺神他們這幾個從未接觸修仙的人來說,要想在其中找出一本適合自己修行的功法並不難。
事實上,刺神他們所選擇的功法,也是在聽取淩空的意見之後才做出選擇,畢竟,對於修仙,淩空的經驗比他們豐富的多,什麽樣子的修仙功法才適合他們,以淩空的眼裏,當然看的更準。
而仙鴻門此次招收的首批百名弟子,卻也在田陽譚秋兩人的安排下完全挑選妥當。
對於這些弟子,淩空也都看過,對於這些人的印象,淩空談不上很滿意,但是也說不上不滿意,畢竟,這些被選中之人雖然是仙鴻門首批弟子,但是淩空不可能親自教導他們,這些人充其量也就算是仙鴻門的第三代弟子而已。
弄出那樣一座專門儲存功法的別院,淩空本來的用意就在於讓仙鴻門的弟子自己去選擇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師傅領進門,修行卻隻能靠他們自己。
修仙之路本來就充滿坎坷,適者生存,不適者被淘汰,這是一條不變的真理,仙鴻此次招收的首批百名弟子,成龍還是成蟲,關鍵還得看他們自己。
不夠偶爾的時候,淩空倒也會開壇講道,將自己對於仙道的一些理解闡述出來,供仙鴻門的這些弟子自己去領悟貫通。
而隨著仙鴻門的建立,本來烽火不斷戰亂不止的紅宇大陸,卻突然寧靜了下來,整個紅宇大陸,似乎也迎來了一段時間的和平。
春去春回,時光如梭,轉眼之間,三年的時間就已經過去。
經過這三年的磨合,仙鴻門也早已經正式上了軌道,經過這三年的發展,仙鴻門中的正式弟子,也已經超過千人。
這還是仙鴻門招收弟子的條件越來越嚴厲的緣故,若不是如此,恐怕仙鴻門到現在就算是擁有萬名弟子,也絲毫不足為奇。
這三年來,刺神與蘭德爾他們這些勢力,因為對於淩空的承諾,廣布眼線,在這紅宇大陸之上搜尋麗娜的蹤跡,而仙鴻門自身,也同樣有留意麗娜的消息,但是遺憾的是,直到今日,依舊還沒有麗娜的絲毫音信。
搜尋麗娜的各大勢力,幾乎遍布整個紅宇大陸,但是麗娜卻似乎根本就已經不存在於這世界上一般。
迪拜城,淩空也回去過幾次,雖然昔日是灰溜溜的在迪拜城眾多實力的追殺之下倉惶逃出迪拜城,但是以今日淩空的實力地位,迪拜城中的那幾大家族在淩空的麵前連大聲說話的人都恐怕已經不敢,哪裏還敢引起淩空的絲毫不快。
淩空的到來,無論林家也好,傑特家也好,都隻覺得受寵若驚,對於淩空想要知道的消息,這幾個家族中人莫不如實道來,哪會有絲毫隱瞞。
不過在傑特家族之中,淩空依舊未得到絲毫有關於麗娜的事情,淩空雖然覺得遺憾,但是卻也並未為難迪拜城中這幾個家族勢力。
雖然當日淩空逃離迪拜城之時,對這幾大家族有些怨恨,但是事情過去了這麽久,淩空早已經沒有放在心裏,以淩空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若隻還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為難傑特家族這幾個螻蟻般的小家族,那未免會讓人覺得太過於心胸狹窄。
數年不見,琳娜早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在淩空離開迪拜城的時候,琳娜與其那表姐貝蒂好說歹說,一定要跟著淩空進入仙鴻門之中。
對於琳娜這小丫頭,淩空確實有些無奈,至於貝蒂,在那邪魔領地之中就曾經拜淩空為師,略微思索了一番,淩空也同意了琳娜與貝蒂進入仙鴻門之中這件事情。
如同淩空對蘭德爾三人的承諾一般,淩空仙鴻門的勢力範圍確實僅僅局限於奧托公國之中,不過這並不妨礙仙鴻門的發展,在這三年之中,仙鴻門的聲譽早已經蓋過其餘那些超級勢力,而淩空的頭上,卻早已經被紅宇大陸之上的各大強者,強加上了一個紅宇大陸第一強者的名頭。
或許,淩空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找到麗娜。
麗娜是淩空此生的第一個女人,她在淩空心目之中的地位,根本就無人可以替代。
心已屬卿,難再許人,這些年之中,淩空所見到的美女無數,或許隻要淩空點一點頭,就會有無數的美女佳人自動送上門來,不過除了麗娜之外,淩空卻根本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找到當初與麗娜相處的那種感覺。
坦斯利城,是距離仙鴻門最近的一座的城市。
隨著仙鴻門這些年的蓬勃發展,坦斯利城也早已經擴大了數倍,城中各處,林立著大大小小的酒樓,隨處可見一個個身負各種武器的武者。
在數年之前,坦斯利城之中見到的修煉之人,最多的就是那種身背闊劍的鬥士與一身整齊魔法長袍的魔法師,但是如今的坦斯利城,入目最多的卻是武者。
仙道與武道同氣連枝,近乎一脈相傳,隨著仙鴻門的成立,這個事實早已經在整個紅宇大陸之上廣為流傳。
一般來說,仙鴻門所要招收的弟子,修煉過東方武道之人會優先選擇,這已經是一個人盡皆知的事實,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這坦斯利城之中,才會出現這樣多武者裝扮之人。
此刻是中午時分,雨痕樓之中,一如既往的喧嘩熱鬧,早已經人滿為患。
一個青年,身穿簡單的布衣,頭發淩亂,不過背上卻背負著一把紅色的大斧頭,大步跨入這雨痕樓之中。
這個青年的目光,在這雨痕之中掃了一圈,最後目光凝聚在角落之上的一張桌子之上,因為這張桌子,隻有一個客人,一個身穿白衣,看起來很平凡很平凡的年輕人。
進入這雨痕樓之人,當然是想喝酒吃飯,那身背斧頭之人也當然是如此,見到那角落處的空外,這個青年幾步走到那張桌子旁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