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打鬥
喝著酒,就著牛肉幹,周易不禁暗歎:“出師不利啊!還沒到目的地就差點掉水裏凍死,沒想到我周易英明一世,竟然犯了這種低級錯誤。”
看著那搭在煉丹爐旁散發著熱氣的皮衣,周易不由得感覺到頭腦一陣發昏,差點昏厥過去。
“不會是生什麽疾病了吧?”周易此時不禁有些懷疑起自己來,不過仔細想了一想,剛才在那如此嚴寒的地方光著膀子,現在還能夠站著也算是不錯了。
再次喝了一口熱酒,周易將地圖拿了出來,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需要上到那雪川還需要渡過一個冰湖,也就是差點把他凍死的那個冰湖。
“哎…”歎了口氣,周易便打算看看外麵的天氣此時是如何,接著便站起身來將那最後一塊封住的冰塊搬開。
可那冰塊早已經和冰屋凍在了一起,再也不能夠單獨推開。
當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那冰塊打了個洞,這才發現,原來冰屋外的大雪已經累積了厚厚的一層,若是周易在外麵的話,此時估計也已經被雪埋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周易不禁捂著額頭一陣頭痛,這幾天來,周易可謂是經曆了不少讓他差點就見閻羅王的生態環境,此時心態不禁有些懷疑。
糾結了片刻,周易本想睡上一個好覺,可無奈地上一陣冰冷,而且那皮衣皮褲也都還在烘烤著,便隻好一個人看著火堆發呆,偶爾喝上幾口滾燙的熱酒。
迷迷糊糊的,周易不禁把眼睛眯了起來,開始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可就當他精神十分恍惚之間,忽然聽到那冰屋外一陣獸吼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好像還不止一隻。
“嗯?怎麽回事?”周易心中不禁好奇起來,雖然說他也不想起身,可無奈擔心殃及到自己,接著便無奈的站了起來,跑到那冰屋的縫隙往外看去。
隻見冰屋外依然是狂風大作,一塊塊巴掌大的雪花漫天飛舞,而在那雪花之下,是一隻長約十米的大鱷魚,一張血盆大口可以將一個人輕鬆的吞下,此時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它的身前。
周易將目光順著那大鱷魚的眼神看過去,隻見一頭長約八九米的劍齒巨虎正張著血盆大口咆哮著,一身冰藍色毛發,虎紋卻是紫色,兩隻爪子就比周易的身子還要粗。
周易吞了一口唾沫,暗道:“這兩個家夥可千萬不要打起來,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建起來的冰屋…而且若是自己現了身的話,豈不是讓自己也要被牽扯進去。”
想到那兩隻龐然大物,周易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正當周易還在發愣之際,忽然又想起,那冰虎以及這冰鱷都是通靈之物,若是將其內丹取出來,配上一些雪域的藥材,就能煉製出一些丹藥出來。
周易始終相信,丹藥的配方都是經過前人的實踐得來的,而此時他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做一個丹藥配方的前人,想到這裏,周易忽然又想讓這兩隻巨獸打起來,畢竟平日裏這兩種巨獸都是很難得見的,此時兩隻巨獸又正在對峙著,說不定他便可以漁翁得利。
想到這裏,周易便又把眼睛往那冰屋的縫隙外看過去。
正在這時候,那冰虎已經朝著那冰鱷撲來過去,一張虎口直指那冰鱷的脊梁而去。
“嗷!”
鱷魚的速度雖然遠遠不及這冰虎的快,但卻還是躲開了那冰虎的攻擊,血盆大口往那冰虎還未落下的虎軀而去。
就在周易以為那冰虎必然會中招的時候,隻見那冰虎在空中強行將身子一扭,將那冰鱷的攻擊躲開的同時,一口咬在那冰鱷的肩膀上。
“嗷嗷…”冰鱷一聲吼叫,猛烈的掙紮起來,接著身軀如同一隻風車一般滾動起來。
“噗通…”一聲巨響,那冰虎和冰鱷竟然一起掉入了那冰湖之中。
“還好沒有往這邊滾來!”周易拍了拍自己跌宕起伏的胸口,本想要鑽出冰屋去看,可無奈的是此時衣物還沒晾幹,隻得在冰屋裏麵幹著急。
由於風雪太大的關係,周易也隻能聽到那冰湖之中不斷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
那鱷魚的身子比冰虎還要大一圈,但速度卻比冰虎要慢上一些,若是一開始這兩隻巨獸就在岸上打鬥,那麽冰虎的勝麵便會大一些,因為這這冰鱷再大也是魚,這貓吃魚本就是天生的。
可現在著冰鱷和貓同時下了水,那鱷魚乃是通曉水性的東西,此時倒是讓勝負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打吧!最好一起死在下麵,那老子就趁機取下你們的內丹,哈哈哈!”周易如此想著,便回到了火堆旁,一邊聽著冰屋外的“撲通”聲,一邊喝著滾燙的酒,偶爾嚼生兩塊牛肉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那“撲通”聲停了下來,而此時周易的皮衣皮褲已經晾幹。
“去看看好了,大不了就跑!”如此想著,周易便將衣服穿好,戴上皮帽,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出了冰屋。
“呼呼呼…”大風如同猛獸一般咆哮著,雪花打得周易睜不開眼睛,可周易還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著那冰湖便靠過去。
有了第一次掉入到那冰湖的經驗,周易這次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小步小步的走著。
借著那微弱的可視度,周易觀察到那冰湖上的確漂浮著一些血塊,隻是水麵卻異常的平靜,而那冰湖冰藍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下麵究竟有什麽。
“要不要下去看看?”周易此時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當他第一次掉入冰湖的時候,乃是突然的事件,身體並沒有準備。
加上那皮衣皮褲沾水後變得笨重無比,這才導致了他差點給凍死,而此時他已經準備好,若是光著膀子膀子下到冰湖裏麵遊兩圈也不是不可能。
周易內心雖然十分抗拒,可想到那兩隻珍獸的內丹,以及自己可能煉出的絕世丹藥,便再也顧不得許多,將皮衣皮帽通通褪去放到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