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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453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言兒!”楚梟可不承認這樣的回答。


  “總之沒有事情,你不要再問了,我累了困了,要休息了。”沐子言轉身進了裏屋。


  轉到屏風後麵之後沐子言“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看他這個一臉茫然的表情就莫名地覺得爽,感覺當年被他欺負的大仇得報了呢!沐子言心道,也有他楚梟想不明白一臉茫然的時候呢!


  這麽想著沐子言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雖然有點吃味他對我肚子裏麵的這家夥這麽好,但肚子裏的這個也是我生的不是。


  吃味是有的啦,真鬧脾氣麽,還不至於啦,就是看他吃癟的樣子有些暗爽。


  很快楚梟也轉身進了裏屋,然後正好看到沐子言在那邊偷笑的樣子。


  會笑就證明沒事咯,楚梟上前,把人捉回自己的身邊,“是不是看我這麽著急的樣子還挺高興的?”


  沐子言:“哪有。”


  楚梟:“哪兒都有,你現在滿臉都寫著這個意思。”


  沐子言:“那就有好了。”


  “言兒……你剛才別扭什麽呢?”楚梟一邊問一邊親吻著,試圖用自己的肉體迷惑某人的思緒……


  美色當前,沐子言有點擋不住了……


  “你別親了……”老娘懷著孩子呢,回頭老娘狼性大發找誰消火啊?!

  “言兒告訴我好不好……”某人親吻耳朵的時候還說話,嗓音和熱氣都在耳邊。


  “我……”成親這段時間兩人越來越契合,個中滋味隻有沐子言自己清楚,當然身邊人楚梟可能也清楚,正如齊悠悠說的那般,這身子和之前有了很明顯的不同,以至於被某人輕輕一撩撥,便有些迷亂了……


  “言兒……告訴我為什麽不高興好不好?”


  “誰……誰讓你隻對寶寶溫柔……”沐子言用低低的嗓音說道。


  “寶寶?”楚梟思緒一轉,“你又汙蔑我。”


  “才沒有汙蔑……明明成親的時候連見都不想見……有了寶寶就連上朝都不去了。”


  “還說沒有汙蔑我……”楚梟道,“你明知道那時候我在吃醋。”


  “吃什麽醋……”


  “吃某人跑掉的醋。”楚梟說,“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冤枉我,該打。”


  說著,楚梟在沐子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聽著洪亮,實際上力道卻沒有多大。


  教訓的成分遠遠少於調情的。


  “我是孕婦,你還打我……楚梟你果然是個大混蛋……”沐子言抗議道。


  “你句我承認,前麵的不許你再瞎想。”楚梟道,“跟我們的孩子吃什麽醋?他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


  “唔……真的?”


  “再懷疑接著打。”


  “嗚——”


  楚梟發現他這哪裏是折騰沐子言啊,分明就是折騰自己嘛,最後隻得跑去泡涼水澡消火。


  回來的時候女人就坐在床沿上看著他“咯咯”地笑得歡樂。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看了女人一會兒,最後楚梟轉身去了書房,今晚還是睡書房吧,要不然這一晚上都不知道該怎麽過了……


  第二天一早,沐子言拿著早膳去了書房,楚梟幾乎一夜沒睡,在書案前坐著。


  沐子言本以為他是處理了一夜的公務,可當走近了看才發現,他正在作畫,而畫中的人,正是自己。


  “你……在畫我?”沐子言驚喜地問道。


  楚梟已經很久沒作畫了,那個書房被他塵封了之後他幾乎沒再提筆寫詩作畫。


  而且沐子言在楚梟那個塵封的書房裏麵隻見過他畫山水的,畫人物的還是第一次見。


  “喜歡嗎?”楚梟問沐子言。


  沐子言紅著臉點頭,高興得很呢!“第一次見你畫人。”


  “你喜歡就好。”楚梟道,“不過不是第一次。”


  說著楚梟從旁邊的瓷罐子裏麵拿了一堆卷起來的畫軸出來。


  沐子言打開來看,發現裏麵畫的都是自己。


  沐子言將這些話一幅一幅地打開來看,這裏麵有男裝的她,也有女裝的她,有陽光明媚笑容燦爛的她,也有神情憂鬱的她。


  很明顯這些並不是在一個時期畫的,畫這些話的時候人的心情也並不一致……


  “楚梟,你……”沐子言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就是說不上來的喜悅,“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偷偷畫我的?”


  “很早之前。”楚梟誠實地回答說。


  最早……


  最早的時候還恨著她的時候,就開始畫了,然後就當成“仇人”的畫像畫的,就是畫完了之後不舍得撕掉,然後就扔到一邊了。


  畫的最多的是她跟著楚憶棠一起不見的那三個月,他酗酒,作畫,畫她,想這樣逼著自己放手……


  最後也沒有做到,所有又去把她抓回來了。


  想著,哪怕是相互怨恨一輩子,也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還好他去了,要不然他們恐怕要被這個誤會耽誤一輩子了。


  “楚梟……對不起……”沐子言將男人抱在懷裏,她從部分的畫卷之中看到了思念和痛苦,甚至在其中一幅畫卷上看到淚滴的痕跡。


  沐子言無法想象楚梟落淚是怎樣的一個模樣,隻覺得心口一陣一陣地發疼。


  她沒有想過,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離開會給他帶來這麽大的痛苦。


  “怎麽突然說這個了?”楚梟問。


  “就是覺得自己應該這麽說。”沐子言說。


  “你該不會以為這上麵的痕跡是我掉的眼淚吧?”楚梟說,“這是從酒杯上低落下來的酒。”


  誒?

  是酒嗎?

  不是淚嗎?


  “言兒該不會是以為我一邊想著你一邊哭了吧。”楚梟說。


  “才……沒有……”不是就不是嘛,“我不過是看在你畫了這麽多個我的份上,為自己突然悔婚跑掉道個歉而已。”


  所以他把自己找回來的時候態度才會那麽奇怪,好像在親近,又好像很疏離,哪怕是新婚,也選擇了忙碌,而不是天天待在自己的身邊。


  “楚梟。”


  “嗯?”


  “下次再畫的時候不要隻畫我一個人了。”


  “嗯?”


  “畫我們三個,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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