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終於有那味了
讓張勝利出現的找事情節並沒有出現。
那紋身男此時隻是看著張勝利,以及他身後的那群聯眾的學生。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敢說。
因為此時的那紋身男傻眼了。
他是看了昨天的視頻,所以認得這些聯眾學生。
這可是視頻裏出現過的,奪冠熱門。
由於月龍山第一場比賽,比賽時戰鬥力太快,並沒有被人拍入視頻內。
所以現在的聯眾,在平陽縣,是最有可能奪冠的那一批學生。
而第二個奪冠熱門就是縣一高的學生,不過跟聯眾的相比,還是缺少了幾個驚豔的學生。
“老大,這情況有些不對啊,他們……”
紋身男身後,一男子吞了吞口水,看著那一個個趾高氣揚的聯眾學生,有些擔心。
以這些學生昨天的表現來看,就算是他們全部都上的話也不可能打的過。
“沒事,咱們隻要不惹他們……就行。”
紋身男此刻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不惹?這已經惹了好不?
想起昨天那突如其來的一腳,他是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不能用靈異事件去解釋的話,那麽隻有一個可能。
對方是一名高手,武學高手!
就在紋身男和身旁的幾個小弟胡思亂想之時,唐莉領著月龍山學生出現。
看了一眼,有點性感,好漂亮的感覺。
確實很漂亮,因為唐莉走在那前往學校的路上,好多人拿著手機亂拍,更有一些男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再看一眼,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昨晚被人抱著的那個,喝醉的女人嗎?難道也是導師?
冷汗從紋身男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就像先前有人說過,現在最不能惹的是誰?
高校的學生。
高校的學生現在簡直比街頭的混混還要讓人害怕。
為啥?那還不是因為他們全是習武之人,雖然學的時間少,但那也是練過的。
一個不行,一批呢?一個學校呢?
所以紋身男現在直接轉過身去,盡量不讓唐莉認出自己。
顯然,他自己想多了。
唐莉根本不可能認出他來,昨晚她醉的一塌糊塗,連發生了啥事都不知情,哪裏會記得他這個小插曲?
此時的唐莉滿腦子都在回憶著昨晚的事件。
為何一大早醒來,會跟張勝利躺在了一起,而且還以那種不雅的姿勢。
到底發生了啥?讓張勝利一大早就有意避著自己?
頭疼,臉紅……
各種複雜的思緒在腦海中飄蕩著,甚至連一旁的學生問話她都沒有聽見。
張勝利呢?
此時張勝利已經跟著聯眾的學生進入了學校。
確實如唐糖所說,縣一高改變了態度。
從進入學校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受到了縣一高的變化。
那掛起的橫幅,一道道現貼的路標,一桶桶專門為學生們準備的解暑糖水,還有專人指路。
這……終於有那味了。
張勝種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隻要縣一高將這事重視起來,比賽正規起來。
就算學校的實力不行,又能怎樣?
“看來學校也開始重視這次比賽了。”那名與胡四交好的聯眾導師,此時也是容光滿麵,心情頗為舒暢。
他是進入過小世界的人,自然知道小世界的重要性、武學的重要性。
所以當他看到眼下這種情況,心情自然也會好上很多。
“再不重視就要被其它地區給比下去了。”
張勝利笑著說道:“看看昨天的比賽結果,不僅是其它地區,就連燕京,中海這幾個大城市都辦的那麽隆重,他們不緊跟時事,會被人越甩越遠的。”
那聯眾帶隊導師嗬嗬笑了起來。
“其實並不需要他們有多大的重視,隻要讓這些家長知道,武學跟文科同樣重要就行了。”
一說到這裏,張勝利詫異地看了一眼這名聯眾導師。
“你們聯眾是怎麽回事?為啥對武學這一塊這麽重視,他們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他們股東,現在還在那裏呆著呢。”
張勝利恍然:“看來聯眾的股東,有實力的不少。”
“那祝家就是股東之一。”
“祝漢傑?”張勝利眉頭一皺。
“對,隻是其中的一個股東,還有秦家。”
這一次張勝利不說話了。
對於這兩個小點的家族,一個給他的感官太差,一個給他的印像特別好。
完全就是兩個極端的存在,然而這兩家卻又是穿一條褲子的,算是跟他的關係,非常的複雜。
“秦家和祝家都有去神農架的名額,所以……”
“秦家是誰去的?”張勝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秦明浩,祝家是祝心平。”
張勝利深吸了一口氣:“全是年輕人啊,年輕人好啊。”
那聯眾的導師怪異地看了一眼張勝利。
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
張勝利雖然現在孩子都有了,但是比這兩家的少爺也大不了幾歲。
說話間,他們已經在學校老師的指引下,來到了操場上。
看著那一排排的桌椅,張勝利笑了。
隻見那桌子上不但放著水,還有一個個標識在上麵擺放著。
讓人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能夠在一天內,整出這些,這縣一高確實有點能耐。
找到了自己學校所在的位置,張勝利不得不跟那聯眾導師分開。
隻是當他坐下之後,卻發現,在自己旁邊的那張桌子上,一個名字非常的顯眼。
何振國!
張勝利嘴角直抽,這真是……粘皮糖。
隻要有一點機會,都會纏著自己,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成。
其實以何振國的身份,想知道這些事情,完全沒必要找上自己。
隻是他沒有接觸過武學,腦袋轉不過來彎而已。
這時,各學校已經陸續就位,而唐莉也來到了張勝利的旁邊坐了下來。
張勝利心下歎氣,聞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看似平靜,實則心亂如麻,眼睛死死地盯著擂台,一句話也不說。
而唐莉呢?
目光時不時撇兩下張勝利,好幾次欲言又止。
如果不是旁邊還坐著其它學生,說不定她就把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有跟自己說過話,而且有意無意地避著自己,這種情況絕對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