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有古怪……”
趙靈潔看著路卡利歐手中的堅盾劍怪,眉頭微皺。
如今在市麵上流通的寶劍大多是使用機器製造而成的工藝品,用來做做裝飾品還沒什麽問題,真要拿來砍人的話,隻怕砍不了幾個人就要卷刃了。
更別說是將其用來作為精靈對戰的武器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趙靈潔以為路卡利歐手上的寶劍隻是一件裝飾品,或許對路卡利歐施展劍舞技能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結果沒想到這把劍竟然能夠劈開大嘴鷗的水炮技能。
這已經超脫了普通寶劍的範疇了!
“莫非……是神器?”
突然,趙靈潔的心中劃過一個念頭。
而後,她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如果真的有這種神器的話,我們家族的資料庫中不可能沒有記載。”
而後,趙靈潔看向路卡利歐手上寶劍的眼神變得堅定
“不論這把劍是不是神器,戰後,就歸我們趙家了。”
想到這裏,趙靈潔對著大嘴鷗喊道
“差不多了,使用暴風!”
確實是差不多了,水炮雖然是從大嘴鷗的口中吐出,但是從它一開始的蓄力行為就能看出,這個技能是不能像電龍的放電那樣持續不斷地施展的,因此在趙靈潔開口的時候,大嘴鷗口中的水元素已經接近枯竭了。
而在趙靈潔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水炮正好停止。
兩旁的場地被水流衝出了兩個大坑,但是此時的眾人已經沒有時間關注這兩個大坑了。
隻見大嘴鷗在水炮技能結束的同時開始扇動自己的翅膀,而後一道肉眼可見的龍卷風開始凝聚成型。
飛行係克格鬥係,但是鋼係又抗飛行係,因此即便路卡利歐被這道龍卷風擊中,也不可能直接失去戰鬥能力。
但是沈運的目標是用一隻路卡利歐單通趙靈潔的全隊,因此自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換家的決定的。眼見大嘴鷗身前的龍卷風越來越大,雲寧對著路卡利歐高喊道
“挖洞!”
犬類天生就會刨洞,但是路卡利歐畢竟已經像人更多一點,因此自然不會像普通的野狗那樣用雙手挖洞。隻見路卡利歐將開始旋轉手中的堅盾劍怪,將其當成了一個電鑽,對著地麵鑽了下去,不一會兒,路卡利歐的身體就進入了地底。
在外人看來,此時的路卡利歐就像是龍頭地鼠附體,手中的堅盾劍怪就是龍頭地鼠的鑽頭。
“轟!”
就在路卡利歐的身體全部進入地底的時候,大嘴鷗的暴風技能攻擊在路卡利歐原先站的位置,一時間無數的砂石衝天而起。
雲寧默默拿出一個防毒麵具,帶在了自己的臉上,沒辦法,誰叫順風往自己這個方向吹,暴風也往自己這個方向吹?要是不及時帶上防毒麵具的話,自己隻怕就要被風沙吹得張不開嘴了。
當然,張不開嘴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畢竟雲寧和路卡利歐之間完全可以使用波導之力感應交流,但是被狂風吹得灰頭土臉也不是什麽令人開心的事情不是?
眼見路卡利歐使用挖洞技能躲過了暴風的一擊,趙靈潔沒有任何的猶豫,繼續對著大嘴鷗吼道
“對著洞口,使用水炮!我倒要看看它能在地下待多久!”
“啾!”
大嘴鷗低鳴一聲,而後飛到路卡利歐鑽進地底的洞口,開始張嘴凝聚水炮。
“哎~還以為成長了多少呢,結果就這麽點水平。無非就是精靈的等級提升了一些,戰術的搭配豐富了一點,但是對戰時候的指揮能力依舊不濟。”
雲寧看著對著洞口凝聚水炮的大嘴鷗微微搖頭,在心中已經對對方判處了死刑。
想到這裏,雲寧在心中默默呼喚路卡利歐,對其下達對戰指令。
雖然雲寧並不會波導之力,但是自戰鬥開始,路卡利歐就在雲寧和自己的身上連接了一條波導鏈條,為的就是自己在使用挖洞技能的時候還能和雲寧保持聯係。
而現在,這道波導鏈條就起到了作用。
站在雲寧對麵的趙靈潔死死地盯著雲寧所在的位置,雖然由於防毒麵具的緣故自己看不到對方是否有說話,但是一旦雲寧下達指令了,自己必然是能夠聽到的。
畢竟路卡利歐身在地底,想要聽到雲寧的指令比自己還要難。
而眼見著雲寧遲遲沒有做出回應,趙靈潔的心中一陣暗喜。
看樣子,這第一場,自己就要拿下了。
然而正所謂帥不過三秒,得意也同樣如此,就在大嘴鷗對著洞口盡情地噴射著水炮技能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其身後的地麵開始發生鬆動。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衝天而起,跳到大嘴鷗的頭頂,揮舞著手中的寶劍,狠狠地朝大嘴鷗的後背劈砍而去。
“小心!”
趙靈潔急切地對著自己的大嘴鷗呼喊道,希望對方能夠聽到自己的提醒,然而此時路卡利歐的速度何其快?在趙靈潔的警示聲才剛剛說出口的時候,堅盾劍怪就已經砍在了大嘴鷗的背上。
“啾~~~”
大嘴鷗吃痛不已,哀嚎一聲,而後被路卡利歐的攻擊打倒在地上。
看台上的眾人發出一聲驚呼,原本他們以為路卡利歐在地下無法躲避大嘴鷗的水炮技能,應該是必死無疑的,結果沒想到就是這麽一瞬間,攻守就易勢了。
原先處於劣勢的路卡利歐重新站在了地麵,而占據空中優勢的大嘴鷗則是被打落在地。
此時的眾人最想知道的就是大嘴鷗是否還能站起來,因此紛紛朝著大嘴鷗所在的位置看去。
更有甚者,為了看得更加清楚,甚至拿出了望遠鏡。
而此時離大嘴鷗距離最近的,當屬雲寧了。
原先大嘴鷗便是背對著趙靈潔,站在路卡利歐所在的位置,現在被路卡利歐背後偷襲,打落在地拖行數米,直接滑到了雲寧的腳下。
雲寧清楚地看到,此時的大嘴鷗並未失去意識,掙紮著想要從地上飛起來,但是很顯然,它的左翅受了非常重的傷,已經不足以支撐其起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