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戰場
“屍神蠱毒還可以解嗎?”
聽到了驚鯢的話,夏承凜納悶道。
他記得原著之中墨家弟子中了陰陽家的屍神蠱毒,好像是沒有被解開吧。
見到夏承凜好像隻知道屍神蠱毒,驚鯢也不打算解釋,而是道:“屍神蠱毒無解,那個王賁太過陰險,還有其他的毒。”
王賁的確是陰險得很,不愧是羅網的精英子弟,出手狠辣無比。
先是讓驚鯢中了屍神蠱毒,又下了另外一種散功的奇毒。
這樣,一天的時間之內,驚鯢基本上沒有能力解開另外一種毒。
耽擱兩三天,驚鯢的武功也廢得七七八八了。
最後驚鯢不老實還是繼續和羅網為敵,他們可以輕易地收拾掉驚鯢。
而驚鯢若是想通了想重新回到羅網,因為武功跌落的原因,王賁也可以少了一個大敵。
“行!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被羅網的人盯上了也麻煩,這個給你。”
夏承凜也沒有去打探王賁還下了什麽毒,可能這就是後來導致驚鯢身死的原因吧。
因此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驚鯢不是不能死,而是現在……最好還是不死。
夏承凜從自己的懷中把自己的“壓軸物品”之一拿了出來。
這一次不再是丟在地上,而是被驚鯢接住了。
看到夏承凜丟過來是什麽東西之後,驚鯢臉上閃過濃濃的嫌棄之色,道:“人皮麵具?”
放在之前的驚鯢對人皮麵具是沒什麽感覺的,不喜歡但也談不上厭惡,因為她自己也曾經親手做了幾張人皮麵具。
就是把人殺了,然後把那個地方割下來通過一種方法將其保存而已。
不過在有了孩子之後,她就覺得這個東西很惡心了。
雖然說這個東西可以幫助自己隱藏行蹤,但她還是不太想用。
驚鯢臉上的嫌棄自然是沒能逃過夏承凜的法眼,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心到:女人啊!
想當初越王勾踐為了活命可是能吃奧利給。
而這個驚鯢隻是帶個麵具就受不了,這還怎麽在江湖上混?
不過,把夏承凜的麵具當作是人皮麵具實在是侮辱他了,他解釋道:“這並不是人皮麵具,而是用其他特殊的材料製作而成的,你應該看得出來它是不是人皮麵具吧?帶上吧,混進城內我才好方便給你弄藥。”
這個可是夏承凜之前混跡都市的“訣竅”。
不過它沒有電視劇之中那麽神奇,想模仿誰都模仿誰。
隻能夠通過自己本身的容貌而改變一部分的樣子而已。
夏承凜這麽一說,驚鯢倒是仔細地捏了捏,試了試手感,的確不是人皮做成的。
這樣的話,她倒是可以接受了。
將其安放在臉上,然後拔出驚鯢劍。
劍麵的倒影,勉勉強強看得出來現在的她還是個女人……
驚鯢沒有嫌棄,越醜,反而越是可以掩蓋她的行蹤。
“這下子滿意了?你需要哪些藥和我說說,我好去給你購買,速度要快,我們要趕在王賁之前行動。”
夏承凜催促道。
這個時候可不是欣賞自己的時候。
夏承凜這麽一說,驚鯢倒也收心了。
把需要的東西和夏承凜說了一遍。
雖然說大多數都不熟悉,但夏承凜還是記住了。
他先回到了堯城之中,驚鯢隔了一段時間才去。
至於在什麽地方碰頭,驚鯢沒說,倒是打聽了夏承凜現在住在什麽地方。
她現在也並不是百分之百相信夏承凜。
夏承凜為什麽敢如此放心驚鯢,不怕驚鯢的傷好了反過來收拾自己?
答案很簡單,反正接下來他都會跟著王賁行軍。
這支隊伍裏麵高手不少,驚鯢膽子再大也不可能來找自己的麻煩!
自己隻需要到了燕國之後看看驚鯢會不會來找他,看看有沒有合作的誠意,到時候在做新的打算。
就算是沒了驚鯢,夏承凜還是有備用方案的。
他現在怎麽說也是個大夫,哪怕是最低級的,但怎麽說也可以指揮一些人吧?
到時候向王賁要個百八十個人打下手,還是有希望的。
夏承凜回到堯城之後,蒙著麵,尋找到了一偏僻的藥房,威逼利誘之後終於把驚鯢要的藥品拿到手了。
緊接著,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別院裏,把衣服這些換了,重新穿戴一身正常點的衣服,在家裏晃蕩一段時間之後走出別院。
仔細查看了四周之後,把藥品放到了一偏僻陰暗的街角就回去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他也不會再多管閑事了。
沒必要為了驚鯢而暴露了自己,實在是得不償失。
至於她最後會怎麽樣就隻能夠自求多福了。
在堯城停留了一天半,雨勢停了之後差不多,王賁就帶著部隊繼續前行。
半個月之後,王賁也終於和部隊匯合了。
此時的秦國自然是和燕國正式交鋒。
燕國隻能夠被動招架,毫無還手之力。
夏承凜倒是沒什麽事情做,畢竟他怎麽說也是大夫一個,攻城掠地的事情還不需要他去當炮灰。
夏承凜等了三天的時間,也沒有見到驚鯢聯係自己之後,夏承凜也就不在把重心放在驚鯢的身上了。
他去找了王賁。
王賁最近的日子可是悠哉地不得了啊。
他的父親王翦自然是想要栽培自己的兒子,已經打算讓王賁領一支軍隊和燕軍交戰。
這讓王賁自然是無比興奮。
這個時候聽到自己的下屬說夏承凜求見,王賁倒是這才想起夏承凜。
思索片刻之後,便讓夏承凜來見他了。
“怎麽?你是來為我效力嗎?”
王賁看到了夏承凜之後,悠哉悠哉地開口。
他現在獨領一軍,夏承凜來投靠自己想立功也很正常。
夏承凜倒是沒有想到王賁會這麽想,不過這也無所謂了,他認真地回答道:“是的少將軍,我打算為你效力,少將軍也知道我出身於燕地,我對燕地很是熟悉,我願意領一支小部隊裝作是逃難之人到燕地後方去搞破壞,分散燕軍的注意力。”
夏承凜就是這個打算,隻要是讓他帶著人離開了,王賁什麽都都管不到自己,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王賁第一時間沒有回答,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好一會才說道:“你不會是想帶著人出去,好借機離開,投靠燕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