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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見見花婆

  說完太後冷眼睨著他,冷聲說道:“解藥哀家也沒有。”眸色一轉,一片幽暗冷漠,“你以為哀家會給他們留後路?”


  “哀家這麽做都是為了你,不要讓哀家失望。”太後看了眼齊炎,對著他擺了擺手,“哀家累了。”


  齊炎站在那裏沒動,他不相信太後說的話,不可能沒有解藥的,如果中毒的是別人呢?隻是她不想把解藥給他而已。


  “朕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齊炎自信地說著,看了太後一眼走了出去,太後則看著他兩眼裏帶著一絲憤怒,又帶著幾分失落,這就是她養出來的好兒子。


  嗬,她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對付宇文邵德這個老賊的,宇文邵德的能力可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簡單,他手底還有一股力量。


  齊敖也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很早之前她就讓他不要留下任何後患,他就是不聽,如今好了,又給了宇文邵德一個可乘之機,如果他掌控住了齊鈺,到時候他就不是這麽小打小鬧了。


  ……


  徐州,虞茗沒想到過她還會收到虞崇德的信件,心上虞崇德居然告訴她說皇上正在想辦法為她弄到解藥,讓她好好把徐州的事情以及其餘的情況告知給他,然後他會在齊炎麵前多替她說一些好話,讓她能夠拿到解藥。


  心裏明裏暗裏都表明出了齊炎對她的態度比之以前更甚了。


  信件是虞茗出了王府之後去了一趟城南郊外見那個花婆收到的,花婆是一直住在徐州的人,虞茗倒是不知道虞崇德居然會在徐州這種地方也安插了人,讓她感覺到了一陣不小的意外。


  齊鈺的毒被太妃解了之後,當天她從昏睡中醒來,就已經回到了院子裏了,齊鈺躺在她的床上,嬤嬤叮囑她說太妃娘娘吩咐她好好照顧齊鈺。


  虞茗疑惑地看了一眼齊鈺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唇上也痕跡也幾乎沒了,毒真的解了?虞茗淡淡地看向嬤嬤,出聲問道:“嬤嬤,不知道太妃娘娘現在怎麽樣了?”


  嬤嬤遲疑了一下,回道:“太妃娘娘需要好好休息一陣子,希望這段時間不要受任何人的打擾。”


  不見任何人?虞茗聽著皺了下眉,難道出了什麽事了?心想嬤嬤肯定不會告訴她的,她也就沒問,便讓嬤嬤回去了,太妃那邊的情況,她還得自己讓人去打聽一番。


  送走嬤嬤之後,虞茗回到屋內,看見躺在床上的齊鈺,坐在床邊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輕聲地說著:“這次毒解了,可千萬別再做傻事了。”


  齊鈺這一昏睡就是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過來,醒來之後他感覺全身一陣通透舒暢,舒服的不行,像是剛打通經脈的那陣子一樣。


  等他回過神來,記憶回到昨天去太妃那邊的時候,一下反應過來,他身上的毒被太妃給解了,他試著運了一下功,感覺順暢無阻,體內果然已經沒有了毒素。


  沒想到他最後還是讓她給自己解了毒,他一下子氣惱地想要重新中毒,驀地看見身邊的虞茗臉色蒼白,心裏一陣心疼,她身上的毒還沒解。


  齊鈺剛伸出手要去摸她的臉,虞茗就睜開了眼睛,愣了一下,見他醒了,笑著說:“醒了?感覺怎麽樣?”微微抬起頭往後靠了一點,目光掃過他那隻伸出來的手。


  其實她挺怕齊鈺再次做傻事的,一整晚上睡得也不是很安穩,想著一定要在他之前醒來看著他才行。


  “太妃娘娘說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感覺是不是好多了?”虞茗理了一下頭發,“太妃娘娘好不容易才把你身上的毒解了,你可別再衝動了。”


  齊鈺悶聲沒有說話,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受,不隻是承了太妃的情,而且還辜負了虞茗,他本來應該把自己的性命和她綁在一起的。


  沒等虞茗繼續說什麽,齊鈺一下抱住了她,把頭埋在了她身上,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


  虞茗摸了摸他的頭,“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現在她比較擔心的是良太妃。


  “昨天把你送過來的時候,嬤嬤讓我們不要去打擾她,你……看看什麽時候要不要過去看望一下。”虞茗遲疑地說著,怕引起齊鈺的反感。


  她知道十多年前的事情一直是齊鈺心裏的結,所以她也不敢輕易提起,隻是這次真的不一樣了,她也不知道良太妃的情況,如果她因為幫齊鈺解毒而出了什麽事,齊鈺肯定會後悔的,而她不想讓他以後都後悔,對自己感到內疚自責。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麽,我們都要著眼於現在,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的,我們要往前看啊。”虞茗柔聲在他耳邊說道,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我起床了。”


  輕輕推了齊鈺一下,齊鈺沒動,依舊緊緊地抱著她。


  虞茗便沒再動,直到柳綠和碧珠兩人把梳洗的東西都送了進來,她才再次試著把齊鈺推開,齊鈺也一瞬恢複了往常冰冷的模樣,對著她才會露出些許的溫柔,像是對待一個病人一樣,扶著她下床,親自為她穿衣。


  愣了一下,虞茗笑著攔住他,“我現在還能動呢。”


  “不是你說的要珍惜眼前嗎?”


  虞茗再次一愣,在回過神的時候齊鈺已經幫她把衣服穿好了,還幫她擰了毛巾,給她擦幹淨了臉,就差替她梳頭了。


  虞茗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柳綠拿著梳子細心地替她梳著頭,齊鈺站在後麵看著鏡子裏的她,虞茗微微一笑,衝他一陣擠眉弄眼:這下不會了吧。


  一下又讓齊鈺想到做飯的事情,突然發現他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除了做飯之外,還有梳頭等,他想接手虞茗所有的事情。


  兩人用了早飯,齊鈺依舊在屋裏陪著她,虞茗不想耽誤他的事,“你去忙吧。”不是她不想齊鈺陪在她的身邊,而是這事她總覺得還沒有完。


  “紅纓怎麽樣了?”這是虞茗中毒之後第一次問起紅纓的事情,齊鈺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陰沉可怕,隻要一想到紅纓,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她殺了。


  但是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他不會對紅纓動手,他要弄明白這背後到底是誰在動手,他需要準確的知道,是誰讓虞茗受了這些苦。


  “這件事情你要好好查清楚啊。”千萬不要被人利用了,所以她也不敢輕易猜測到底是誰安排的紅纓動手。


  不敢綠綃那邊顯然是要讓人盯著的,怎麽看也是她們的嫌疑最大,尤其是那天晚上,以紅纓對她的仇恨程度,那天晚上她本來應該會把她殺了的吧?當時不是沒有機會。


  而紅纓居然並沒有對她動手,那晚的氣息還平靜的很,並不像是紅纓,還有紅纓的手腕上並沒有那晚上她留下來的痕跡,所以她可以肯定那晚的人不是紅纓。


  或許主導這一切的人也不是紅纓,紅纓很有可能是隻是其中一個被利用的角色。


  雖然這一下提高了綠綃的懷疑,但是不排除還有其他人的可能。


  這一切都看似太簡單了,總覺得還有什麽東西她沒有想到的,如果是太後傳給紅纓和綠綃的消息讓她們在王府製造動亂,那麽應該用上的毒是紅纓對她用的毒才是,而不是這樣複雜的需要混合而產生毒性的藥。


  如果有人沒吃那兩樣菜,那不是根本不會有任何人中毒?


  之前,她一直沒去想,現在深入一想,總覺得這些事情裏麵還有許多矛盾和缺漏之處。


  玄風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如果她能從紅纓這邊得到解藥的消息,能夠解毒的可能性會更大。


  為了這個,虞茗決定先去見一下紙條上的花婆,所以她在齊鈺外出之後,就悄悄地出了門,沒有把柳綠和碧珠帶上,讓她們在王府替她打掩護。


  到了城南郊外,虞茗到附近一問,很快就找到了花婆的家,因為這附近向花婆這樣年老的人不多,尤其是她還在這裏住了這麽長一段時間。


  虞茗敲了敲門,一會兒一個頭發灰白,身著一身極其樸素的花紋衣服,彎著腰背的老婆婆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是誰啊?”老婆婆眯著眼睛看向虞茗,那渾濁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精光。


  虞茗走了進去,將那張紙條遞給了花婆,“是這個人讓我來找你的。”說完打量了一下院子裏,窮破的很,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找這麽一個人做線人,不會有誰會想得到吧。


  “小姐請進吧。”花婆彎著腰被把虞茗請了進去,關上了屋門。


  窗戶外麵透進來的陽光有些微弱,顯得房子裏有些昏暗,花婆看了眼虞茗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她眨了下眼,搬著兩張小凳子,一張給虞茗,一張給了自己。


  花婆在虞茗麵前坐下之後,抬起眼睛睨著虞茗,聲音比之前邊的深沉濃厚了許多,在屋裏顯得有幾分詭異,“小姐,大人讓我告訴你,想要解藥就要乖乖聽話,他一切都會安排好的。”


  “大人還讓我叮囑小姐,不要忘了當初的事情,讓你嫁過來不是為了讓你整日裏想著和端王談情說愛的。”花婆說完眯了下眼睛,一道銳利的光芒從她眼底迸射了出來,直落在虞茗身上,讓她感到一陣寒意侵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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