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懷孕是不是會吐(2)
施心雨慌了,“爸,你說什麽呢?你公司破產我怎麽會開心?”
張玲慧也跟著道,“淮安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你公司破產心雨怎麽會開心?公司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施淮安暴怒的咆哮,“她怎麽會不開心?這些年是你一直在寵著她,把她寵的是非不分了。我早就跟她說了,不要再去激怒陶笛了。陶笛現在是季堯的老婆,她得罪不起。她不但不聽,反而是一意孤行。現在好了,這一個星期我公司的訂單莫名的都飛走了。跟我們合作的那幾家供應商也揚言合約到期就不再給我們提供原材料……”
張玲慧聽到事情這麽嚴重,頓時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怎麽……會……這樣?公司怎麽會出現這麽大的問題?你去查過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施淮安冷笑,“查過,我當然查過。我們飛走的訂單客戶都是被卓越公司攔截走的,還有那幾家供應商近期也跟卓越走的很近。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季堯在搞我,他現在完全有實力搞得動我!”
季堯?
施心雨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是季堯搞的鬼?
她很自然的想到了上次在醫院走廊上她跟季堯的那番對話,一定是季堯在報複。
她又害怕又憤怒,喃喃的道,“怎麽會這樣?季堯怎麽能這麽過分?”
施淮安怒其不爭的吼,“我早就警告過你了,安分點過自己的日子。為什麽一定要跟陶笛過不去?為什麽要自掘墳墓?”
施心雨不可置信的搖頭,“應該沒那麽嚴重……陶笛對季堯有那麽重要嗎?重要的讓他不惜這麽卑鄙的對付我們家?不……我不相信。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施淮安顫抖著唇瓣,“能有什麽誤會?施心雨,我怎麽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你是不害死我死不罷休嗎?”
施心雨搖頭,“我沒有……爸……我真的沒有。”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怕。
張玲慧一張臉早已慘白不已,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怎麽會這麽嚴重?那……我……我去找陶笛,讓她說說好話。”
施淮安怒道,“你用什麽立場去為施家求情?別忘了你現在還是陶德寬的妻子,是陶笛的母親。之前我就叫你不要表現的那麽明顯,可你總是沒記性。哪怕你假裝對陶笛好一點也好啊,你假裝都假裝不了。簡直是愚蠢!”
張玲慧被罵的一個字都不敢說,隻能低著頭。她也想假裝對陶笛好一點,可是隻要涉及到心雨的事情上,她真的會控製不住的偏袒她的親生女兒。
施淮安罵完了張玲慧又罵施心雨,“還有你,我早就跟你說過無數次了。這天底下男人多了去了,你眼裏卻隻能裝的下一個紀紹庭。為了一個紀紹庭你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說,你現在還害我。我這一輩子兢兢業業,努力守著這點家業容易嗎?”
施心雨被吼的淚流不止,“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玲慧看女兒哭,也心疼的哭了,可是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是在她低頭擦眼淚的時候,看見被摔在地上,但是仍然能顯示照片的電腦屏幕時,眸底突然閃過一抹精光。
“先不要急,我好像有辦法了……”
施心雨跟施淮安紛紛看向她,“你能有什麽辦法?”
張玲慧眼底閃爍著謹慎的光芒,“這件事還得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季潔,也就是季堯的姑姑是當年害死陶笛親媽的那個女人。而陶笛跟季堯的姑姑現在相處的很融洽,如果季堯在乎他的姑姑,也在乎陶笛,我就可以用這件事當做籌碼……”
施淮安聽了之後,第一個反應,“不行!太冒險了!申城那個老家夥還沒死呢,所以我們一家三口的事情不能暴露。萬一這事要是鬧出去,惹怒了申城那個老家夥,我們這些年的隱忍就白費了。”
張玲慧有些糾結,“可是不這樣賭一把,真的沒別的辦法了。我賭季堯根本不敢把這事鬧出去,這事要是鬧出去他就護不住他的姑姑了。而且,我不會親自去撞季堯這杆槍的。我先想辦法找到季潔,她這些年應該是躲得遠遠的,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了。可是我手上有證據,我當時就多留了一個心眼保留了一份證據。我賭她不敢跟我叫板,她那樣的人肯定不想被指責自己是害死別人的凶手。她也麵對不了這樣的指責……”
施心雨突然插話,“對,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陶笛那麽心高氣傲的人若是真的知道季潔就是害死她媽媽的凶手,她還能跟季堯親近的起來嗎?她能原諒嗎?她的心裏一定會有陰影的。如果季堯真的在乎陶笛,就會盡力隱瞞這一切的。”
施淮安沉思了幾秒,瞪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這事還得好好盤算盤算,反正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這招……”
張玲慧點頭,“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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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施心雨先是去了紀紹庭的公司。她想懇求紀紹庭能看在她肚子裏孩子的份上,幫施家一把。
可紀紹庭完全無視她的眼淚,隻淡淡的道,“商場如戰場,能幫自己的永遠是自己。”
之後,不管她怎麽哀求紀紹庭都沒再正眼看她一眼。
這讓她很惱火,卻又不敢發作。
出了紀紹庭的公司,她又接到施淮安的電話,逼著她去給陶笛道歉希望能挽回一點。
她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找陶笛,因為她的手機號碼早已被陶笛拉黑了。就算是換號碼打過去,陶笛聽到她的聲音也會掛掉。她隻好去陶笛的公司門口守著她,等著她。
晚上五點,陶笛下班了。
她走出公司的時候,正在打著電話。小臉上洋溢著俏皮的笑容,對著電話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那邊的男人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