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老公,你是不是傻(1)
左輪手指描繪著她絕美的五官,忍不住笑了。看她嚇成這樣,他是既心疼又激動。不過,還是激動的成分多點。
果然,女人都是要哄要嚇的……
這下子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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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跟陶笛和好後,生活好像沒多大的變化。他們還住在她的小蝸居裏麵,他上下班開的還是她的那輛小寶馬。
她有問過他為什麽不開自己的豪車?他隻淡淡的說,“習慣了!”
對於她也不多說什麽,其實她知道她跟他在一起很多事情也習慣了。
她現在要習慣他的總裁身份……
他的身份公開後簽完那單合約,工作似乎比以前更忙了。要幫著醫院的手術,也要打理自己的公司。
很多時候她都很心疼他的辛苦,他卻揉著她的發頂說,“男人應該這樣!”
這個周末,他要去外地參加醫學研討會。
他是臨時接到的通知,接到通知的時候,他跟陶笛正在吃午餐。
他聽了電話那端的內容後,轉眸看向陶笛,“明天兩點的飛機?去三天?”
雖然他沒有說話,可陶笛也能看出他在征求她的意見,她沒反對的意思。
掛了電話,他看著她,“三天後回來。”
陶笛點頭,“要三天嗎?”
季堯眸光深邃的看著她,“我盡量早點!”
陶笛聲音有些悶悶的,“好吧。”最近和好後,她發現大叔對她特別好。他突然要離家三天,她想想就覺得不習慣。
季堯看出她眼裏的依賴,突然就拿起手機,“我推掉。”
陶笛懂事的將他的手機搶過來,“不要推,你安心去吧,小妻子在家裏乖乖等你。但是,每天要跟我保持聯係。”她明白他對醫學的熱愛,所以不能耽誤他。
季堯點頭,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抱著,嗅著她發間的淡雅香氣,啞聲道,“陪我去工作一會,然後休息。”
陶笛輕笑,還調皮道“你要說有請夫人。”
季堯揚唇,“有請夫人。”
就這樣,她清新的從他腿上跳下來,拉著他的手一起去書房。
季堯最近項目上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一旦投入到工作中就會忘我。
陶笛在邊上看著書,一邊陪著他。
其實,她也挺喜歡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溫馨感覺的。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他還沒有關電腦的跡象。她有些按捺不住了,工作是重要,身體也很重要的。
她上前,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小眼睛眨巴眨巴的,“老公,你看看。”
季堯不解的看著她的手機,“怎麽?”
陶笛微微撅嘴,“你看看電量。”
季堯一看電量隻剩下百分之五了。
陶笛往前一點,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可憐兮兮的勾著他的脖子,“老公,要充電了。手機要充電了,你的小妻子也要充電了。不充電怎麽能撐的了三天?還有你,在外麵不準隨便用別的充電器。隻能用小妻子的……”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的,撩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一絲的大膽,小臉卻害羞的騰起一片酡紅。
季堯的身軀猛然一僵,體內細胞瞬間活躍了起來。對於她這樣的大膽的邀請,他意外而又不能自持。
陶笛感覺到了他的身邊變化,羞澀彎著唇角,露出晶瑩白皙的牙齒,粉嫩嫩的臉頰,那小模樣格外可愛。小手還故意伸到他胸膛裏麵輕輕的揪了一把,“知道沒?要認準充電器……”
她這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
季堯再也不能自持的抱著她,壓在沙發上。他動作急切的連回臥室都等不及……
他走後的當天也是周末,陶笛接到姑姑的電話,說想她了,讓她去南城。
她當即就訂了機票去南城。
飛機上,她困的很。許是被男人充電充的次數多了,她又累又困,很快就睡著了。
顧楷澤登機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陶笛,在座位上坐下後,才發現身邊的位置躺著的是陶笛。
是那個讓他忍不住凝視的陶笛……
看著她熟睡的麵孔,他的記憶之弦被撥動,就這麽情不自禁的俯身想要親吻她的臉頰。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不遠處有人拿著微型相機在拍他們。
顧楷澤的吻跟他的眼神一樣夾著憐惜和思念,隻是,他剛靠近她臉頰那個瞬間他的氣息就已經驚醒了她。
陶笛睡的迷迷糊糊的,雖然很累。可是有不熟悉的氣息靠近的時候,她還是驚醒了。小巧的眉頭微微的蹙起,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一張沉穩的俊臉。而且,他們兩人靠的很近,他湊過來的動作很曖昧。但真的是曖昧,卻不輕浮,反而他的俊臉上還彰顯著一絲的虔誠。
陶笛下意識的往邊上縮了縮,小手捂著自己的臉頰,“顧先生你也坐這班飛機?你剛才想幹什麽?”
顧楷澤的眸光沉浸在一片曾經的回憶當中,看著陶笛驚恐的眼神,他猛然回神道歉,“陶小姐,對不起……我……我剛才差點把你當成一個我認識的女孩子了……對不起……”
這一刻,他眸底滿是自責。幸虧她醒了,如若他真的失神吻到了她,他怕是會內疚的。
陶笛是成年人,並且也是有點小聰明的,她後怕的看著他,“那你到底有沒有吻到我?你吻過我沒有?”
顧楷澤肯定的搖頭,“沒有,陶小姐,我沒有吻到你。我剛靠近你,你就蹙眉醒了。”
陶笛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是啊,睡夢中的她也感覺到了一股不熟悉的氣息,所以反感的蹙眉。她已經熟悉了大叔身上的氣息,也最喜歡大叔身上的氣息。對於別的男人,她很排斥的。
她自己回想了一下,剛才她驚醒的時候,顧楷澤的確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坐了起來,再也不敢睡覺了。
顧楷澤很是抱歉,“陶小姐,剛才我失態。你繼續睡吧,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你!”
這一刻,陶笛在他的眸底看見的不光是歉意,還有一抹難以掩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