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人是否真是真的世界的高級動物,大多數人都不會覺得有問題,雖然很多吃飽了沒事幹的專家無數次論證、分析,也沒找出比人高級的存在,當然也有可能是視角問題。


  美國老,曾有一個專家研究發現,人一直在被小麥訓化,隻是人的自我感覺在訓化小麥,因為小麥的每一次優化都無形的改變人的生活方式。


  專家吃飽沒事幹,分析出來的結論,2B青年們是不會在意的,這年月誰還沒個吃撐的時候。


  這不一群吃飽撐著的青年,來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從自己活膩的地方,到別人活膩的地方撒錢了。


  當然這種方式大家都認可,人嘛!高級動物嘛俯視的嘛。


  李洪濤是這次旅行的發啟人,今年三十二歲,未婚,在一家私企上班,薪資還算可以,算得上時代的中上層人士了。


  由於工作是銷售的原因,李洪濤性感開朗健談,在這個他鄉的城市也交了很多臭味相投的朋友。


  劉鑫、李佳怡、張寶利、馬有才、馬文才、餘瓊都是李洪濤要好的朋友,大家也彼此認識,其餘的都是各自的男朋友與“女朋友”。


  幾波小分隊陸續薈聚白雲機場,總共二十人,男十二,女八,坐上夏航的飛機出發前往此次目的地三亞。


  世人都羨他鄉好,去往他鄉念故鄉。


  一群人在三亞待了幾天,想喝椰汁喝吐了,想逛商場逛夠了,沙灘上的比基尼也不在那麽入眼。


  “濤哥,這三亞我們每年都來,也沒啥好玩的,我們是不是是換個地方,我們出來放鬆的,天天在沙灘上發呆也太沒勁了。”


  “呸!”


  “還沒勁,我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一天除了盯著佳怡姐、瓊姐我們看之外,還色眯眯的到處瞟。”


  果然馬有才的話剛落,就被他的小女朋友王麗榮翻著白眼給罵了回去,惹得一大夥哈哈大笑。


  其餘女生那肯放過這個機會,分分出言複合。


  “就是”


  “就是,都快得紅眼病了吧。”


  “就是嘛,你們幾大色狼,在這美女紮堆地方還沒勁,鬼才信呢?”


  “文才哥!晚上要我給你帶眼藥水嗎?”


  馬文才的小女朋友,劉嬌更是發出一種又嗲又怒的奇怪音色的聲音。


  嚇得馬文才一哆嗦,趕忙回道:“嬌嬌我又沒看,不用了吧?”


  當下又給眾人逗得哈哈大笑,馬家這一對雙胞胎哥倆,長得唇紅齒白的,個子又高,簡直活脫脫的當下最火的那種小鮮肉嘛,也難怪這裏一夥人就他倆有女朋友。


  餘者都是單身汪,當然也不是其他人找不到,不想找與找不到合適的才是真的,誰讓當今社會就是如此呢。


  網絡上到處都是宣傳現在女性的各種雞湯。


  六十年代有飯吃就能討老婆,七十年代有塊表與錄音機就能討老婆,八十年代有縫紉機、電視、自行車就能討老婆,九十年代有房就能討老婆,2000年有房有車就能討老婆,2020年有病的才會討老婆。


  見眾人“色狼”打擊站落下尾膜後,李洪濤微笑著說道:“好了,你們幾美女別噴了,除了小馬哥倆,其餘的你們看上誰跟哥說,哥給你們安排。”


  “切!”


  眾女生可沒給這個發起人李大哥麵子,李洪濤也沒生氣,畢竟一個小山卡卡長大,一路從集團低層銷售員做起,一直做到現在省會城市地區老大的人,吃過多大的苦,就有多大肚量嘛。


  李洪濤隻是微笑回了一句:“別後悔!”


  然後轉移話題說道:“想不想來一荒島求生”


  “濤哥,你不會是短視頻看多了吧,這裏除了馬才兩兄弟、佳怡、餘瓊幾個,可都是農村人,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麽好玩的。”


  性子急躁,神經大條的張寶利可沒給好哥們麵子又給懟了回去。


  李洪濤笑嘻嘻的說道:就知道你他娘性子急,聽說完會死啊!我有個本地的朋友,他呢有事不在,不過他說他老爸是個魚民,他小時候家裏也不富裕,他老爸經常出海打魚,路過很多荒島。


  當然我們可不是哪些不會做事實的主播,一天天就知道騙粉絲的錢,我們多準備一些生活物資,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打獵裝備,來一次夏日露營。”


  說完露營二字還分別給了幾個男人遞了個大家都懂眼神。


  眾女在這一刻又表現出東方女獨有特質,隨流。


  男人還在眼神交流中,張寶利好像接收到信號似的,處於頓悟中,不過小眼睛時不時望眾女中看的表情,還是打破了他的頓悟狀態。


  李洪濤也不去看自己這個直男癌的兄弟,與幾個男的商量著儲備物資等事。


  大家都是年輕人,說走就走的旅行,可不是嘴上說說,半小時左右討論就完事。


  幾人負責吃的物資,幾人負責日用帳篷睡袋物資,幾人負責打獵及防身裝備,這也是個最難搞定的的。


  當然,去荒島最要的,當然是“去”李洪濤就負責去找朋友老爸找路線找船,女生呢該幹嘛幹嘛去,兩個小後鬥尾村鬥尾港集合就行。


  時間就是如此當在認真的做著想做事情時,它總是悄無聲息的溜走,兩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鬥尾港上空飄起蒼老的汽笛聲,仿佛就是告訴來往為生活奔波的人們,我上年紀的意思。


  鬥尾港是小碼頭,來往船隻不多,都是一些小噸位的魚船與皮劃艇。


  李洪濤與一位頭發有些白絲中年人在碼頭上看著陸續抵達各小分隊。


  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就截斷能力,從現在男的都來了,女的還有五六人不到,就可說明一切。


  眾人又等了四十分鍾後才見幾女姍姍來遲,手裏提著大包小包五花八門的東西,還一個勁向自己相熟的男生詢問著有沒有帶她們認為的亂七八糟的必需品。


  李洪濤見人到齊,向大家簡單介紹一下中年人,就叫中年人開船出發,現在都快也一點了,要不是今天提議的早,這事估計就得明天才能落實。


  中年人叫王海軍,今年五十二歲,性格很開朗也很健談,對在場眾人來說王海軍是自己父母一輩的,大家都跟著李洪濤恭敬叫一聲王叔。


  “這大海嘛,你得了解它,然後駕馭它,別看他波濤洶湧,其實它就像母親般溫暖哺育這我們……”


  王海軍一路都滔滔不絕,給眾人說著對大海的認知,訴說自己曾經打魚趣事。


  這個不認識幾個字中年人,如同眾人的父母般,他們的經曆有太多相似,眾人都聽的很認真,沒有一個不耐。


  父母他們那個年代的人,有太多的不如意,每天都在為生活奔波,為孩子上學而忙碌,一直到孩子們都有自己的工作才算清閑下來。


  苦了大半輩子他們哪裏真的能閑下來,比如這位王叔,早呢供幾個孩子上大學,幾乎天天泡海裏,有一次起台風,魚船接收塔又壞了,沒收到氣象局的信息,當天出海作業的魚船沒接收信息的,有一半都沒回來。


  王叔是幸運兒,他活下來了,醒來時在一座荒島的沙灘上,隻待一天就被搜救隊找到,所以王叔所說的一切,就像眾人小時候在稻草堆旁媽媽給講故事一般,有一種特別的“愛”。


  眾人仿佛沉醉其中,走了幾個小時的海路,都沒發現今日的大海有所不同,也可能對海洋不熟悉,以為本該如此罷。


  王海軍是有所覺察,不過也沒認為有不妥的地方,隻是覺得今日大海很平靜。


  他並不知道,今日他們所過海路,哪裏隻是平靜那麽簡單,而是靜的可怕,海浪沒有普通的湖水高,仔細看的話,平靜像一麵鏡子,要不是魚船柴油發動機在響,簡直是在滑行,更是沒有發現今天沒風,一級清風都沒有,這裏可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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