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刀算是明白了他們的關係,也第一次接觸到了月馨的背景。
“也就是說,小公主的父王確定了這婚事,然後讓你控製她回去了?”張文刀在老骨頭說完之後問道。
“閣下說得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然後沉淪道,還有我們普渡國一同合作來這大陸”
“老骨頭爺爺,我今天就不去阿波羅哪兒了。你給我想個理由”月馨臉上紅撲撲的說道。老骨頭點點頭。
他朝著張文刀走近了幾步,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張文刀的肩膀上,很嚴肅的說道:“年輕人的機會還很多,挑戰也很多,我希望你能夠一直無謂挑戰。這樣小公主的一切,才有意義”
張文刀隱約感覺老骨頭的話裏還有話,沒有說明,他就離去了。月馨在一旁,這時候,周圍突然多了動靜。張文刀看到,四周的人仿佛跟做夢剛剛醒了一樣。
原來是老骨頭用召喚獸的力量吧這些人都控製住了,離開之後,才釋放開來。
“我們找個地方說吧”張文刀已經感受到了周圍士兵眼神中的重重疑問。
“好”月馨點點頭,這模樣乖巧得很,尤其兩毛茸茸的耳朵,真想摸一把,但心中又有一奇怪的地方。難道說,月馨的父王,是獸人?
怕刺激到她,於是沒問,找了個小樹林,兩人進去了,安安靜靜,偶爾風吹樹葉沙沙聲。
“怎麽辦呢”月馨發愁的說道,然後眼睛一轉,問張文刀:“你把夜紗綾單獨放著,難道不擔心?”
“擔心,不過我也會盡管回去的。現在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有些多”
“幫我想想辦法,我可不想嫁給那個阿波羅,那麽多女人。煩死了”月馨說道,有點兒撒嬌,尤其頂著兩個毛茸茸的小耳朵。非常可愛。
“你的意思就是他如果沒有那麽多女人,就嫁給他了?”張文刀突然開玩笑道。月馨一下沒反應過來。
“喂,你結婚了就變壞了,我可以要到時候告訴夜紗綾的”月馨用拳頭捶了張文刀一下,軟綿無力,象征而已。
“好啊,你去告訴她”張文刀笑了笑。
“別開玩笑了,我真的不想跟那家夥結婚,總感覺他們一家都怪怪的,幫幫忙,否則我就賴著你了”月馨很認真的說道。
“我試試,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什麽”張文刀扯著一根長長的草,放在自己的嘴巴裏麵含著。眼睛看著叢林的深處。
突然感覺右邊一陣香風,臉頰上被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觸碰了一下。月馨猛的親了他一下。
不知為何,這一下有種淡淡的喜悅,隨後是帶著的自責,這樣似乎有些對不住夜紗綾。
於是站起來,現在也沒太多可說的。
“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張文刀說道。
兩人出了樹林。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今天和張文刀重新見麵,月馨顯得很開心,連走路都是一蹦一蹦的。
走進營地之內,張文刀就感受到一種非常不同的氛圍,有些壓抑,難道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他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人在裏麵。
麵相莊嚴,眉宇間不威自怒。月馨看到此人後,就停下了腳步,低低的叫了一聲父王,算是給張文刀提醒。
月馨的父王見人來了,冷哼一聲,站起來:“幹什麽去了!”表明是在叱嗬月馨,實際上連張文刀都包進去了。
“沒幹什麽,出去走走”月馨的聲音底氣不足。
“這是誰?”他看了幾眼張文刀,沒有過多的感受,心中也是猜測到了他的身份。
“這是雷文頓,救過我的命”月馨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父王的仇視,特意搬出了當時的事件。
“雷文頓,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有婚約的了麽!”他質問道,語氣有種久居上位的自然傲氣。
張文刀還沒有將這人細看,就明白了性格作風,大多帝王就是如此。既然這麽不客氣,自己也用不著怕。
“不知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裏清楚,不用我特別的說明,我隻希望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月馨,走!”國王冷聲道。
“父王”月馨有些可憐巴巴,以前倔倔的脾氣少了很多。更多了一些柔情。
國王隻是看著月馨,漸漸的,月馨屈服了,“雷文頓哥哥,我先走了”
張文刀本想阻攔,似乎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來阻止父親帶走女兒。唯有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她父王離去。
至於是誰讓國王知道了月馨在這兒,已經不重要了。而在阿波羅的居所之內,兩父子交談甚歡。
“父親,非得讓我跟那月馨低聲下氣麽?她雖然漂亮,可現在大陸上的美女,都是撲過來。偏偏這月馨還一付高傲的樣子”
“阿波羅,你這就不懂了,有些女人,一旦和她發生了關係,就是你的了,所以你要想辦法,加快進度,到時候,隻要國王那邊的事情妥當了。撼神軍團到手了,我們還要擔心什麽?別說一個小小的月馨,就連光明教會的聖女都得乖乖的聽你的”
沉淪島主滿臉紅潤,喝了不少的烈酒。言辭之間,也狂傲起來。
“對了,父親,你交代我的事情,我有了一個初步的結果,拉近了和愷撒大帝的關係之後,從他的圖書室之內弄到了一本天機變,這天機碑文就那麽重要?”阿波羅有些不解。
他父親的神色立即誠摯起來:“荒謬,你豈知道這天機的重要。我們沉淪島的曆代島主,都想得到這天機碑文,多少年過去了。天機碑文出現在了大陸,豈能不重視?”
從他的話中,天機碑文裏麵似乎有什麽很大的秘密。而且他了解很深。
“父親,你從未跟我提起過”阿波羅有些埋怨。
“當時你還小,而且碑文的事情,沒有什麽著落,現在也差不多該告訴你關於碑文的事情了”沉淪島主放下酒杯,大有長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