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小巧的精神類神獸,張文刀終於還是決定把它收回了召喚師收藏。繼續讓伯頓操控著大骷髏爬山。
骷髏身子放低,加上尖銳的骨頭,悠長的手臂,跟釘子一樣能夠穩穩的紮在了地上。比起平地上居然還快了幾分!
沒有直升機的速度塊,但也不算慢,很快就接近了安德魯的山洞平台。
收回了骷髏,張文刀整理了衣物,才朝著平台上走去,這裏依然跟一樣一樣,張文刀放眼忘記,居然看到了不同的東西。
大概在昨天看到魔物的位置,上空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黑霧,在緩緩的散開。不明白那邊產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當讓猜測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腳步聲。
“你們是誰?”是個成熟的女聲,絕對不是帕姬,張文刀一回頭,看到了飄逸秀美的女子,她手中拿著一些藥物,目光有些驚愕。
“我們是來找安德魯的,不知道他在不在?”張文刀率先提及了主人的名字。
“你們認識我師弟?他今天帶著我學生出去采藥了,你找他幹什麽?”
師弟?張文刀可沒聽安德魯提起過,不過他既然有師弟,有師叔,多了個師姐也不是怪事,而這世界的氣質,和安德魯很類似,給人舒服,安逸,靈秀的感覺。
“不知道你認識帕姬麽?我是她的朋友,這一次路過這邊,特意來看看她”張文刀如實告知。
“你的名字是什麽?”這師姐有種恍然大悟的神情,估計想起了什麽。
“雷文頓”張文刀答道。
“原來你就是帕姬口中的雷文頓大人,我想她很高興你來的,她經常跟我說起”師姐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請進吧,幾位,既然你是雷文頓,也不算是外人了,我叫娜塔紗”
張文刀同時介紹了伯恩,還有亞曆山大。
走進了山洞之後,亞曆山大驚歎了一聲這裏麵的舒適,而且收整得非常幹淨。一切井井有條。
“海因,海因,有客人來了,你去弄點吃的回來!”娜塔莎喊道。
“誰來了”有些睡不醒的聲音,但聽得出,就是海因那小子。
“雷文頓,你應該認識”娜塔莎並不清楚海因和雷文頓的故事,何止是熟悉,還差點死在了他手上,不過也讓他自己明白了很多東西。
“世界,你說笑呢,雷文頓怎麽回來這兒,他不是去了南方大陸那邊麽,再說,現在下麵很多士兵守著,怎麽進來?”
張文刀循著聲音走去,看到了一個小的洞口,聲音就是哪兒傳出來的。
走到洞口前,發現了海因正拿著本書,趴著看著,然後嘴巴裏麵念叨。
“好久不見,海因”張文刀打了個招呼,海因被一嚇,幾乎從床上跳起來,手中書是扔掉了。
“真的是你,雷文頓?”海因驚訝道。
“當然是我,怎麽,是不是不願意看到我?”張文刀走進這小小的臥室,挺簡單的,石頭床,石頭扣出來的架子。
“當讓不是,帕姬可是經常的提起你,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了,你一個人來的?”海因記憶猶新的張文刀的豔福,三位嬌滴滴的各色美人。
“我還帶幾十個美貌的女子,要不要看看?”張文刀調侃道。海因現在早就收心了,偶爾想起而已。
“不用,不用,我隻是問問,我現在發現我以前做的錯事很多,所以對不起了”海因很鄭重的道歉。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過去的就過去了”張文刀點點頭。
“你歇息會兒,我馬上就去弄些好吃的來,保證師姐都沒吃過,這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才舍得拿出來的”海因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去吧,我等著”張文刀讓開了身子,跟隨著海因出去了。
亞曆山大跟隨在娜塔莎的後麵,詢問一些關於煉藥師的事情,盡管見多識廣,現在有真本事的煉藥師,少之又少。
伯頓直接躺在了石板上,跟不存在一樣。一千都沒有見他如此嗜睡。
實際上,這是因為血脈原因,雖然說已經消除了詛咒血脈中詛咒的部分,可實際上,身體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完全適應新的血脈,這期間的表現,就是沉睡。
張文刀不知情,但也沒有去打擾他睡覺。海因高高興興的出去了。
找了個椅子坐下,慢慢的等著。
“師叔,你看這種藥草,有什麽作用呢?”門口傳來了帕姬的聲音。然後是安德魯的回答:“這種藥草是輔助的,能夠讓其餘的藥得到更好的融合”
“那我在北方大陸也見過此類功效的”帕姬說道。
然後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口。帕姬看到了張文刀,然後存放藥草的籃子都掉下來了。
“雷文頓大人?”她還以為產生了幻覺。
“雷文頓兄?”安德魯往前一步,看到了張文刀,臉上也有些欣喜。
“帕姬,安德魯兄,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張文刀站起來,笑道。
“雷文頓大人,真的是你!”帕姬高興的撲過來,她和夜紗綾,月馨差不多,有時候根本不估計什麽的。然後一口印在了張文刀的臉上。
“當讓是我”張文刀看著帕姬的臉,她的眼裏幾乎有了淚花。她是雷文頓帶出來的,經曆的事情也總是雷文頓在旁邊,所以雷文頓在她的心中,有很重的分量。
“安德魯,帕姬,你們回來了”娜塔莎的聲音傳來。
“師姐,已經采集得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一次煉藥了,我相信經過這次,帕姬的煉藥能力會得到很大的提升”
“老師,我會得到提升的”帕姬也回答道。然後把張文刀拉到了一旁。詢問夜紗綾和月馨的事情。
張文刀沉思了片刻,還是打算不做隱瞞,直接說到:“夜紗綾已經和我完婚了,因為懷上了孩子,所以沒有跟我一起來,她在家裏養著,至於月馨,她主動離開了”
想起月馨,總感覺心中不舒服。
帕姬驚訝了,先是恭喜了張文刀完婚,語氣有些羨慕,然後就感覺不可思議的問道,月馨怎麽可能主動離開?
對此,張文刀自己也沒有頭緒,便把當日的情況說了一次。
帕姬沉默了一陣,然後皺著眉頭想起來,她可記得月馨是很黏張文刀的,自己主動離開,沒有任何解釋,絕對不可能。
但以張文刀所說,事實就擺在眼前。沒什麽可以辯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