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
“好了,你們現在有得可寫了?“
葉青禾從門口出來的時候,夏時夜突然朝媒體笑了笑,神色複雜,不辯喜怒。他一揮手,立刻有保鏢過來,分開人牆,讓出一條路。
夏時夜便慢慢走向葉青禾,俯身一個公主抱,將那個早已哭成淚人的女人抱起了起來。他把她塞進進汽車,不顧眾人的強行阻攔,一溜煙兒的開了出去。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
飛馳的車裏,夏時夜將那個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裏,生怕她再次消失了一般,”我夏時夜對自己的女人一向有信心。”
他喃喃低語著,目光垂下,深情款款。
其實,他一直害怕她再也不回來。
忽然,他一探頭,便撬開了那個假裝生氣的女人的唇瓣,目光裏有一絲狠厲閃過。
久違的溫軟甜香瞬間在唇齒間化開,夏時夜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正從身體裏升起,他一把鉗住那個拚命掙脫的小人兒,將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沉重的身體不由分說瞬間壓了上來。
“嗚嗚……嗚嗚……夏時夜,你做什麽?這……“
這可是在高速路上,前麵還有一個開車的司機做電燈泡。
葉青禾拚命的掙紮著,她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窘迫過,在別人麵前做這種事情,這讓她怎麽接受的了?她頓時無地自容,那一刻似乎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滾燙的燒著了一般。
她用腳踢,用牙咬,甚至想一頭撞向夏時夜英挺的鼻梁,然而,無論她怎麽掙紮,她都像一隻在獅子的口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羚羊,隻有被肆意蹂躪的份兒。
“你……放開我!“
最後一次被她用力的推開,夏時夜忽然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邪佞,”葉青禾,這是你欠我的。“
一聲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忽然傳來,夏時夜和葉青禾差點兒被甩出去。
“先生小姐,你們繼續,我去方便一下!“司機捂著眼睛,頭也不回的下了車,一會兒就消失在樹叢裏。
旖旎春光,可不是他該看的。
作為一個專職司機,該做的事情去做,該拿的工資去拿,至於主人家的閑事,還是能避則避吧。
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欣賞著山路盡頭的風景。
葉青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夏時夜脫下,他的眼睛裏噙著一絲淡淡的冷笑,”小妖精,我再也不會讓你逃跑了!“
說著,他火熱的唇再次欺下,濃密綿軟的吻如雨點,弄得葉青禾差點兒窒息。
漸漸地,她不再反抗。
“夏時夜,這也是你的基因遺傳嗎?“
大庭廣眾,不,荒山野嶺,做這種事情,羞死人了。
“我本來不想這麽做的。“他抽出一隻手,落在葉青禾的臉頰上,將一絲亂發輕輕撥開。
這個女人就像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讓他無比興奮,又無比害怕,不知道為什麽,那種強烈的占有欲戰勝了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他發誓,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留在身邊。
”可對你,我隻能這麽做。”
“為什麽?“
“誰讓你這麽不聽話,誰讓你這麽一直秀色可餐,誰讓你……“他忽然頓了頓,猛然一個俯衝。
“誰讓你總是不相信我對你的好?“
葉青禾被他吻得嗚嗚說不出話來。
“萬一一眨眼你又跑了,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畢竟我的聘禮都已經送出去了,大話也已經說出去了。“
夜色無聲彌漫,山路旁響起了蟲鳴聲。
“我們不會在這裏喂野獸吧?“葉青禾偎依在夏時夜的懷裏,那個寬大而溫暖的懷抱,就像群山一般可靠,一般堅不可摧,一般,沒有任何辦法掙脫開。
而她,則隻是群山懷抱裏的一汪湖水,如論她怎麽動,他都在她的身邊俯視著她。
“你對我的報複,究竟夠了沒有?“她側過臉,眸中頓時映入夏時夜那一張宛如刀削的側顏,那頭凶猛的野獸又恢複了狩獵完後的心滿意足,氣定神閑。
剛才是誰的瘋狂舉動幾乎將她撕爛?身上現在還隱隱作痛,葉青禾才不相信他現在的故作溫存呢。
”你不會想在這裏跟我殉情吧?告訴你,我可不想這麽快跟你死……“
夏時夜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要殉情也要找個好地方。“他笑了笑,”更何況,我把一個小妖精娶進門,還的好好調教一下,所以抱歉,最近我會一直很忙,沒時間殉情!“
“喂,夏時夜,你幹什麽?“
車裏突然傳來一陣震動,緊接著又是葉青禾的嘶喊聲。
後來連這嘶喊聲也消失了,變成了嗚嗚聲。
司機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這山上的夏夜還是有些涼的,也不知道附近究竟有沒有野獸,要不要生一堆火呢?忽然,他站起身來,一片交織成璀璨天鵝的燈光映入眼簾,他這才想起,自己不過是把車停在了天鵝酒店的觀光台上。
哎,放著預定好的總統套房不住,在這裏……
司機想了想,無奈的搖了搖頭。
天鵝酒店已經被夏時夜包下,至少在未來的三天裏,他們的甜蜜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
藍水仙酒吧裏,一個穿著紅色吊帶短裙的女子正坐在吧台邊,她的手邊已經放了五六隻空酒杯。
酒的味道入口,其實並不是那麽好受,然而,葉青禾還是從吧台上又拿了一杯,想也沒想,直接灌進了嘴裏。
“小姐,您喝的太多了。”
一個年輕男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腳步忽然慢了下來,然後,他就坐在了她的麵前。
“你是誰?”宋儀勉強睜開了迷茫的眼睛,瞟了一眼那個人。
那個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梳了個當下很時髦的發型,輕盈優雅的樣子,像極了一支開在水邊孤芳自賞的水仙。隻是,他竟然在鼻梁上架了一副碩大的墨鏡,在夜店裏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他的嘴角噙著冷淡的笑意,笑得時候嘴角兩側的皮膚有些細紋,顯得邪魅而又不羈。
“你不需要認識我。”那個人微微的開口,手指一彈,酒保會意,迅速調好了兩杯“血腥瑪麗”推了過來。他將一杯送到那個醉醺醺的女人麵前,伸手搶過她手裏那杯馬提尼,“來,美女,還這是這杯夠刺激。酸甜苦辣,四味俱全,很適合你現在的心情。”
“你怎麽知道我現在什麽心情?宋儀盯著那杯猩紅的東西看了半天,終於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仰頭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