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動用了自己全部人脈和資源,葉青還是沒有一點頭緒,都快要被氣瘋了。
“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還有拿錢辦不到的事情?”
絕對不放棄任何的蛛絲馬跡,隻要抓住一點能夠做掉葉青禾的機會,葉青就絕對不會手軟!她前些日子對自己和媽媽還有表妹做得那些事情,她這些仇,她無論如何都要報!
“這個是若曦帶給冷一卓的東西,她讓我轉交給你帶給他。”
“為什麽這麽麻煩,自己給不就好了。”
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葉青禾給削好的水果。
“她那個人你也知道。”
“那你要有點表示,我不輕易替人做事的。”
“啊?你吃的東西不就是我的表示?”
“來點實際的,這些都是虛的。”
“啾,這樣可以了嗎”
吻在全是水果汁的嘴巴上,舔一舔自己的嘴唇,葉青禾還覺得酸酸甜甜的。
“你這算什麽,在誘惑我嗎?”
“我哪有?”
放下水果盤,對著葉青禾就是一頓“血雨腥風”。
打不通電話的羅媚,讓齊笙覺得有點不對勁,而且主動約自己的冷一卓,把地點的挑選搞的十分有用意:在夏氏。
難道直接去找到夏時夜,拿手上的證據威脅他?想要看看冷一卓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反正東西在手,底氣十足。
進去的布局,居然是夏時夜跟冷一卓坐在一起,還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不過齊笙早有對策,這種簡單的手段,還是沒有辦法搞垮他的。
羅媚也不是那種自己已經沒救了,臨死前還會撈你一把的人,你死的多難看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遠走高飛就不會再有任何音訊。
“齊總,聽說對我們夏氏的財務報表很感興趣,需要一份借鑒嗎?”
對冷一卓這副熟悉的麵孔卻又不熟悉的樣子,齊笙心想:還好,差點就信了你這個毛頭小子,跟我鬥,還嫩點。
“我沒有感興趣,怕是你們的羅助理很感興趣吧?”
丟出冷一卓跟羅媚的幾張親吻,摟抱的照片,以及兩個人交談關於陷害夏氏的錄音。
“算我頭上就沒意思咯,這個女人,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你身邊這位紅人,叫冷一卓吧,我看他也被魅惑了呢,現在理智清醒不清晰,我可不知道呢。”
沒有想到齊笙居然留了一手,對羅媚也早就不信任了,一切的竊聽記錄裝置都早安排好,這手牌,是他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敞著懷,笑比天高的離開了夏氏,任夏時夜跟冷一卓也拿自己沒辦法,兩邊都有的證據都沒有辦法完全證明對方的意圖,就算請司法機構也是漫長的爭辯。
“哎,這個該死的齊笙,也太滑了吧。”
“不,是我們從一開始就低估了這些人,不是隻有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他們也在努力的尋求生存的希望。”
拍了拍冷一卓的肩膀,雖然他的戲演的夠好,但是最終一開始的設定就不對的話,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偏差的。
好在,夏時夜怎麽可能這樣輕易的就放棄,這隻會不斷的激起他的戰鬥力。
“說吧,他到底要多少錢。”
在葉青看來,這世界上的確沒有拿錢辦不到的事兒。掛掉電話,進行最後一次拉扯,“還真是嘴硬,不就是想要錢,直說,還浪費我的時間。”
賬戶中的錢打過去了七位數的概念,這次終於能夠心安理得的找到葉青禾和若曦去醫院的前因後果,窩在自己家的那個真皮沙發裏麵,猛烈的嗅著皮革的香味,覺得自己的春天,這一次是真的要來了。
拿到錢的辦事效率果然是高,傳真機裏滴滴答答的聲音,正是葉青所要的答案,往日都聽見的是嘈雜的機器聲,今天卻是無比美妙的旋律,跟著它的節奏,親不自禁的擺動起來。
“美尼爾綜合征……?”
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報告單,然而上麵的判定結果就讓葉青摸不著頭腦,打開電腦搜索一下這幾個關鍵後才知道這居然是一種發病率極低的絕症!
潛意識裏麵的反應就是繼續搜索這種病的治療辦法,然而得到的結果讓她不禁笑了出聲:“哈哈哈,沒救,這簡直是天助我也啊。”
“我再來看看是誰,葉青禾還是若曦。”
眯著眼睛,不想要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三個模糊的字體在眼睛中慢慢成像:葉青禾。
嚇得趕緊捂住了嘴巴,然而下一秒就激動的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拿著報告單,仰天長笑:“終於給我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這就是跟我鬥的下場,不用我對你怎樣,你也得去死!”
腦海中幻影出葉青禾虛弱的模樣,葉青尖利刻薄的嘴唇被鋒利的牙齒給凸顯的緊巴巴的,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陰暗凶狠。
“對了,得趕緊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媽媽!”
雙手伸出環繞著自己,以為躲在夏時夜的擁抱裏,仔細尋味著那一種守護多時的愛慕,自從被這個叫做“葉青禾”的女人打斷以後,自己的事情就各種不順利。
一隻蘋果在葉青的手裏被咬的“哢哢”作響,汁液橫飛:“終於輪到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麽死的!。”
不過葉青也不傻,意識到是若曦陪她去的,還在疑問為什麽夏時夜沒有出現,如果這麽大的事情他知道了,而且心裏還有葉青禾的話,一定不會就這樣讓她一個人。
工作再忙也都說不過去的,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的葉青,還是打算再仔細的觀察一番,這件事情不能這麽快的就走露風聲,畢竟這可是“花了大價錢”買到的信息,怎麽可以這麽輕輕鬆鬆的就分享給不知道是戰友還是敵人的對方。
找好一個切入點,作為一個旁觀人的角色先試探性的去看一下這件事情,凡是給葉青找到一點能夠強加入的突破口,這一次說什麽她都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放棄。
心裏的這口氣已經憋了太久了,再不做點什麽,是真的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