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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情敵」董綠雅

  明天和意外,第六十三章 「情敵」董綠雅

  第六十三章


  想著大姨還在客廳,我有點慌,心跳不自覺的加快,緊緊的閉上雙眼,一點也不敢睜開。舒愨鵡琻


  我沒有推開於智重,本能的感覺著唇上那波盪開的柔情。


  親吻,是四片嘴唇的相互觸碰,是被蠱惑的靠近,又或者是情不自禁的流露。


  於智重的吻慢慢的在加深,麻麻的觸電感很快從舌尖傳了過來,我全身一顫,自覺地將雙手環繞上他的頸脖,迎合著他的動作。


  吻了很久,直到被他吻得快失去了呼吸,於智重才戀戀不捨地從我的口中退了出來,意亂情迷地望著我,微微喘著粗氣,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此時半眯著,說不出的迷離和魅惑。


  我用力呼吸著久違的空氣,整個人癱在於智重的懷裡,大腦根本沒有意識,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夢遊。


  我從不知道嘴唇的語言是那麼的豐富。無需用真實的話語去訴說,只需要唇紋的契合,唇上的溫度,柔軟的觸感,一切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它們都向我訴諸著於智重的心意,那麼真實細膩,那麼的莊嚴美好。


  直到他放開我,我才想起應該喘氣,我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燒燙,不敢正視於智重。


  於智重捧起我的臉,吃吃的笑著,人還喘著氣,那熱熱的呼吸貼滿我整張臉「心心,我還想再吻你一次」他就那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道。


  我想起大姨還在客廳,雖然房門已經被於智重鎖上了,我還是有些擔心,神情慌張的看向房門,抓住於智重的胳膊,緊張的說道「別,大姨還在客廳」。


  於智重輕輕一笑,碰了碰我的鼻尖「別緊張,沒事的,我媽她在看電視」。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抬眼,一眼就對上了於智重熾熱的眼神,想到剛剛前面的那個吻,不免地就尷尬起來,儘管我們接吻過不止一次,可是每一次我的感覺都不一樣,而現在,我的感覺更加的強烈,甚至我很喜歡很享受和他接吻。


  那晚他向我表白,第一次吻我,不過因為那晚的衚衕里很黑,再加上我整個人處於情緒不穩定的狀態,根本沒感覺到什麼,所以初吻就這樣稀里糊塗的沒有了。不過那天晚上在衚衕里怎麼看他都不像第一次接吻,難道說他之前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驗?不然他怎麼能吻的這麼嫻熟?


  想到這我面露不悅地盯著他,剛才那羞澀的神情早已不見。之前那個董綠雅明明看著就像在和他交往,親自給他擦汗,親自給他遞水,看著他也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如果不是男女朋友怎麼會這樣?我那晚提起董綠雅,他說他心裡只有我,並沒有出聲否認他和董綠雅的關係,虧我當時還相信了,說不定他一直和董綠雅在一起,我怎麼這麼天真?


  「怎麼了,表情那麼難看?」於智重看著我,不解的問道。


  我一把推開他,氣呼呼的指著他「你說,你和董綠雅到底什麼關係?你之前和她接過多少次吻?」。


  於智重愣了一下,隨後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大大的微笑,湊近我「心心,你又吃醋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看他這個樣子算是默認了,我怎麼這麼笨?聽到他說喜歡我我就把持不住了。


  「你少在這自戀」我橫了他一眼,眼裡滿是鄙視。


  「呵呵,心心,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心太小,只能容下一個心心,我和董綠雅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攤開雙手一旁好笑的看著我。


  「那你的吻技巧怎麼那麼好?一點都不像第一次接吻,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也不像」我自認自己有理,理直氣壯地反問他,可是越問到後面越結結巴巴。


  「傻瓜,接吻是人的天性,不需要人教」於智重拉著我的手,滿是好笑的搖搖頭。


  「你少騙人,什麼接吻是人的天性?我怎麼都不會?」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心心,我只吻過你,而且昨天不是我們的初吻」 於智重認真的看著我,摟著我的肩膀說道。


  「什麼?昨晚的不是初吻?那是什麼時候?」我一臉的不解。


  「你還記得那年暑假,停電的那晚,我們睡在樓頂上嗎?」於智重輕聲問道。


  「記得」我點點頭,怎麼會不記得,第二天早上睜眼就看到近距離的俊臉,我像八爪魚一樣的抱著於智重。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就看到你緊緊的抱著我,我原來一直不知道你那麼喜歡我,趁著睡覺占我便宜,所以我就順便吻了你」於智重說完一臉的笑意。


  「什麼?」原來那個時候於智重就吻了我,他要不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那個時候就發現吻你的感覺真好」於智重湊到我耳邊輕笑道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順從的傻傻的不知所謂的依偎在他懷裡,不可否認,此時我的心裡不但不生氣,反而感覺很驚喜,而這種驚喜是喜悅遠遠大於驚訝。我不知道原來我們之間的緣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那個我懵懂還不知喜歡一個人是何滋味的時候。


  想到這我忍不住掐了一下於智重的手臂,咬牙切齒道「那個時候我才多大你就敢親我?殘害祖國的優秀花朵是多麼不道義的行為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祖國的未來,民族的希望,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和接班人,靠,就這麼毀在你手裡了」。


  於智重假裝疼的輕輕嗷嗷叫了兩聲,聽了我的話一個沒忍住輕聲笑了起來。


  於智重推著自行車站在我們學校門口,自從上次我騎車載他,這是他第二次來我們學校接我放學。他是他們學校的籃球隊隊長,幾乎每天放學都得帶著隊員練球,到家基本上都會比我晚很多。


  這一次他依舊是焦點,過去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打量他,尤其是女生,走的出奇的慢,那小碎步邁的,不知道還以為都裹了小腳了。有的估計認出他是上次和我們學校打聯誼賽的三中打籃球的那個男生,興奮的直跺腳。


  我徑直的從他的身邊走過,不客氣的甩了一句話「在我們學校拉風拉的還不夠是吧」。


  於智重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臂「今天我騎車帶你」。


  我作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慢吞吞的坐到後車架上,儘管有些硌屁股,但是新鮮的滋味還是衝破了一切不爽。我經常騎自行車,也載過人,可是坐在後座被人載還是頭一次,我用手抓住自行車後盾,臉上抑制不住興奮的光暈。


  車速不慢不快,很穩。


  看著離我這麼近的於智重的背影,我的心裡倍兒踏實。


  「冰糖葫蘆兒……賣冰糖葫蘆兒咯!」


  熟悉的吆喝聲闖進我的耳朵里,我心裡頓時亮了一下,以前小時候在村裡經常有人吆喝著賣糖葫蘆,真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沿街吆喝的小販。從我上學之後就很久沒有吃過冰糖葫蘆兒了,現在去村裡賣糖葫蘆幾乎都沒有了,市裡沿街的路邊倒是經常能見到一個個糖葫蘆兒專賣店,但是我卻沒有進去的*。


  「我想吃」我拽拽於智重的衣角,低聲說道。


  「好」於智重雙腳踏地停住車,叫住賣糖葫蘆的中年叔叔「大叔,給我來一串冰糖葫蘆」。


  「要山裡紅的、聖女果的還是葡萄的?」


  「山裡紅的吧」於智重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


  付過錢之後遞給我「吃吧」。


  紅彤彤的山裡紅外面裹著晶瑩剔透的糖稀,再外面一層是糯米紙,拿在手裡一顫一顫的,還是原來的配方。


  我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納悶道「怎麼就買一根?你不吃啊?」


  「我騎車,沒法吃」於智重瀟洒的擺擺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坐在後車座上,咬一口嘎嘣脆。還是原來的味道,只是感覺更加的好。


  「真甜!」我鼓著腮幫子,邊吃邊感慨道。


  於智重側了側腦袋,但沒有回頭,我知道他在前面假裝聽不見。


  我又吃了一個,存心和於智重逗趣。


  「你就不想嘗嘗?」我誘聲道。


  於智重還是沒說話,這人忍耐力絕對杠杠的。


  見此,我也沒再和他說話,嘴裡的動靜全給了糖葫蘆兒,真的是酥脆可口,甜到心坎里。邊吃我還邊數個兒「一個、兩個、三個……快沒了」。


  還剩最後兩顆的時候,我瞅了眼於智重,只見他憋足了勁,把自行車踩得咯吱咯吱響,這麼高的斜上坡都被他踩上去了,真是了不得。


  為了獎勵他這麼辛苦的踩自行車,我拍拍他的肩膀,把一顆亮晶晶的糖葫蘆遞到他的嘴邊「喏,吃吧」。


  於智重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不客氣的咬下一個,眯了眯眼,贊道「真甜」。


  「那當然」我昂起脖子,笑的一臉得意。


  「心心給的糖葫蘆兒怎麼就這麼好吃呢?再來一個!」


  我忙不跌的搖頭,護食道「沒了」。


  「再來一個」。


  「沒了」。


  「我剛明明看到還有一個」。


  「那個是我的」。


  「待會我再給你買」。


  「那等你買了再說」我不客氣的吃了最後一顆,看著於智重緊抿著雙唇的側臉,我樂的哈哈大笑。


  大姨去了瀋陽,這段時間就我和於智重兩個人,越和於智重相處我就越發現於智重有多面性,人前沒有人說他不好的,人後就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都十七歲的人了,有時候還特別的幼稚,和他一起出去吃哈根達斯的時候,他對著賣哈根達斯的阿姨說「給我家心心來草莓口味的哈根達斯,給我來原味的」,賣哈根達斯的阿姨看了看我,笑著問於智重「這是你的小女朋友?」於智重一臉自豪的昂了昂脖子說「怎麼樣?阿姨,我有眼光吧」,逗的賣哈根達斯的阿姨哈哈大笑,我羞愧的都不敢抬臉。後來他說他自己的哈根達斯不好吃,非要我喂他吃我的,還非要我先吃一口再喂他吃一口。我說你不是有嗎,自己吃自己的。他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喂的好吃多了。弄的我我苦笑不得。


  放學回家經過勝利廣場的時候,我一眼就瞟見了人群中的於智重,他就像是最亮眼的星星,無論站在哪,我都可以一眼找到他,我正想朝他大喊一聲,卻看到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女生,是她,是那個叫董綠雅的女生,此時,董綠雅正拉著於智重的手臂,笑的一臉溫柔。


  我的心猛然刺痛了一下,雖然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他們只是朋友,我應該相信於智重,可是看他們的身影越走越遠,我的心放佛掉進了冰窖,很冷很冷。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走了,我要把話問清楚,要我忍耐,絕對不可能。


  我向他們的方向跑去,距離他們五步遠的地方我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此時,只要他轉身就能看見我,可是他根本沒有這個意識,一直在和董綠雅說笑,沒有回頭。


  「哥」我顧不上調整呼吸,大喊一聲,聲音裡帶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和慌張。


  於智重迅速回頭,看到我,勾唇一笑,下意識的甩開董綠雅的手就朝我大跨步的走來。


  「心心,你怎麼會在這?」於智重伸手摸摸我的長發,滿眼笑意的看著我。


  本來我是想問他怎麼回事的,但是見他完全不顧董綠雅就朝我走來,我的心裡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我特別注意了董綠雅,發現她一看到我就緊緊的盯著我,在於智重甩開她手的那一剎那笑容也消失了。


  要說董綠雅長的也就那麼一回事,單眼皮,皮膚不算白,個子也不高,但勝在氣質好,站在那宛如一個文雅的小家碧玉。


  於智重牽起我的手,輕聲問道「跑了多久?怎麼喘氣喘的這麼厲害?」


  我橫了他一眼,沒回話。


  「想喝點什麼?我現在去給你買?」於智重揉揉我的臉,不理會我不算友好的態度,笑了笑繼續問道。


  我抬手打掉他的手,不冷不熱地開口「有人還在那等你呢」。


  董綠雅已經恢復了剛才溫柔可人的笑臉,主動沖我點點頭。


  於智重回頭看看董綠雅,又看看我,撲哧一笑點了點我的鼻子「小醋罈子」。


  我不高興的撇撇嘴,他拉著我向董綠雅走去。我乖乖的任他牽著,跟在他身後。


  「你的腳扭了好些了嗎?」於智重牽著我,站在董綠雅身邊,低頭看向她的腳。


  我這才注意到董綠雅的右腳涼鞋後跟斷了,腳裸處有些紅腫。


  穿那麼高那麼細的高跟鞋,目測得有十厘米左右,我心裡不屑道不扭腳才怪。


  「你好,我叫董綠雅」董綠雅伸出右手,向我問好。


  「你好,我叫尹隨心」我也趕緊伸出自己的手,這個時候我可不能沒有風度。


  「你是智重的表妹對吧?我們見過的,上次在肯德基真對不起啊,不知道你是智重的妹妹」董綠雅對我甜甜一笑。


  左一個智重,右一個智重,叫這麼親熱,還說沒鬼?我按耐住心裡的波動,沖她自然一笑,悄悄掐了一下於智重的手臂「她腳崴了,趕緊攔計程車吧」。


  「這邊不好攔車,得到前面路口攔車」董綠雅依舊甜甜的笑著。


  於智重有些吃痛,知道我不高興,安撫的摸摸我的頭,聽了董綠雅的話點點頭「確實,這邊不好攔車,剛才我就是扶她去那邊路口攔車」。


  原來是董綠雅的腳扭傷了,於智重剛剛是扶她去前面路口攔車,了解事情的經過,我的心情稍稍有些放鬆,這才注意到我確實像於智重說的有些像醋罈子,想到這我的內心悄悄的鄙視了一下我自己。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走吧,我扶你去那邊」。


  「謝謝」董綠雅道謝把左手給我任我攙扶著,我讓於智重攙著她的右手,這時候幫人要緊,我也不想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走了幾步董綠雅的表情有些扭捏,輕輕說道「我的鞋帶裂開了」。


  我這才看向她的腳下,右腳鞋跟斷的那塊開了個大口子,鞋帶也斷了,再加上她的腳扭傷了,根本沒辦法穿著走路了。


  「智重,怎麼辦?走不了了」董綠雅楚楚可憐的看向於智重,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她這是什麼意思?走不了了?讓於智重背?這不讓我多想都不行,按照於智重說的什麼關係都沒有的話,這算什麼?她這意思太明顯了,就差直接說出來讓於智重背她。


  於智重看了看董綠雅的腳,沖我說道「心心,你陪著董綠雅在這等我一會,我去那邊攔車,攔到車了讓師傅掉頭來這邊」。


  「好」我剛還在想於智重會不會背她,看著於智重悄悄沖我眨眼,我宛然一笑「哥,你快去吧」。


  董綠雅咬著嘴唇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注意到我的目光,巧然一笑「麻煩智重了」,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勉強。


  「心心,你哥平時對你肯定很好」看著於智重遠去的背影,董綠雅拉著我的手,親熱的說道。才剛見面多長時間就學於智重叫我心心,我心裡不屑的翻白眼,真是自來熟。


  「是啊,我哥很好」我點點頭,如果不好我也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了。


  「在學校,智重很優秀,對人也很隨和,可是很多人都說他雖然人好但是不容易親近,我有好幾個朋友都問我怎麼和智重關係這麼好,呵呵」董綠雅說著情不自禁的笑出聲「其實知道他的人都清楚,只有他重視的人他才會對那人好,是吧?心心」


  「嗯」我不冷不熱的應了聲,我算是明白了,這人專門的沖我炫耀呢,一直明著暗著說於智重對她是與眾不同的。


  ------題外話------


  我每天努力的更新,各位親有什麼建議和意見歡迎多多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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