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野豬
小野豬數量眾多,又似發了狂般不顧性命,直愣愣地使勁往他們身上撲。眾人熟練地揮舞著手上的長劍,可是無奈,小野豬的數量實在太多。眾人縱使劍法再過淩厲,很快,也抵擋不住發了瘋似的,蜂擁而至的小野豬們。
一群人好些人被小野豬踐踏而死。
剩下的人殺紅了眼,抱著誓死而歸的心態,遇神殺神,見佛殺佛。臉上,衣服上,空氣中,四處淩亂地散落著小野豬們
噴薄而出的血液。
終於,小野豬們所剩無幾,剩餘的幾隻小野豬倉皇地朝著其他地方逃竄著,不見了身影。
就當眾人以為可以稍稍休息調整一下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隻巨型野豬。
巨型野豬看起來比一個成年男子的體格健壯許多倍。
巨型野豬的侵略性比剛剛的小野豬們強了許多倍,一衝過來,便用鋒利的獠牙把呂慶澤的左手臂斬斷了。
呂慶澤頓時血流不止,臉色蒼白,吃痛,猛地坐在一邊。
北堂冥拔出長劍,發出幾聲怪異的叫聲,企圖吸引巨型野豬的注意,讓他來和巨型野豬殊死搏鬥。
巨型野豬果然被北堂冥吸引了,衝著北堂冥猛地衝過來。北堂冥利用輕功,輕輕地跳開了,巨型野豬撲了個空。如此這般,戲弄了巨型野豬好幾次,巨型野豬更為惱火,低低地發出怒吼聲。北堂冥忽然跳到巨型野豬身上,把長劍猛地刺進巨型野豬的胸腔裏。
野豬在空中撲棱了幾下便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響。
結束一番大戰的北堂冥,納蘭鉞和呂慶澤還有一群精英侍衛死傷慘重。
納蘭鉞看見了滿地的人,他們大多都說了點皮外傷,但是依然需要簡易的包紮一下,否則,要是感染可就不好了。
但是呂慶澤他的手臂可是有嚴重的傷。肯定不能做完他來我也這些人包紮。
但是遠處似乎有個人向他們走來。納蘭鉞看清楚了遠處走來的那個女子。
竟是柳明蘭。
“柳明蘭?”他感到十分驚訝,為什麽她柳明蘭會來這裏,這裏如此凶險,她是萬萬不能來的。
柳明蘭走近了,她看見了納蘭鉞,他現在一臉疑惑還有一點生氣,他是知道他對她來了這裏有很大的不滿。
“明蘭,你為何要來這邊?你知不知道這裏十分凶險。”納蘭鉞急忙抓住她說。
柳明蘭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這裏十分凶險。就是因為凶險我才要來。”
納蘭鉞十分氣憤,“你一個女孩子來這有什麽用,萬一受傷了怎麽辦?”
“可是我也沒受傷,我這不好好的嗎,受傷的可是你們!”柳明蘭指了指呂慶澤。
納蘭鉞無奈的歎了口氣,“既然你來了,那就和我們一同吧,也好有個照應,下次不許這樣獨自一人以身犯險了,你應該知道有多危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了,知道了。”柳明蘭笑著說道。“讓我為你們療傷吧!我可是懂一些醫術哦。”
“你就是因為你會那點醫術,所以跟著我們想要給我們療傷嗎?”納蘭鉞埋怨道。
柳明蘭撇了撇嘴,“我這可不是那點醫術哦!”
“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別人到無所謂,還有啊,這山裏威脅很多,你一定要十分注意,不要跟我們走散了。”納蘭鉞擔心地說道。
“我知道了現在我可以過去為他們包紮一下傷口嗎?”柳明蘭問道。
納蘭鉞十分製了,怎麽會沒看住他,讓她來到這裏了呢,萬一遇到危險,他沒有好好照顧好她,怎麽辦啊。
突然,呂慶澤大叫一聲,納蘭鉞轉過頭去看他,不及他反應過來,柳明蘭就已經跑到呂慶澤的身邊。
“這姑娘真是太著急了。”說完納蘭鉞也來到呂慶澤的身邊。
“你怎麽了?為何大叫一聲。”納蘭鉞急忙問道。
呂慶澤手臂受了傷,隻是簡單的包紮。柳明蘭坐在他的身邊,急忙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些醫藥工具,準備為他隻是包裝一下。
呂慶澤不語,他滿懷笑意的看著柳明蘭,納蘭鉞卻十分疑惑,他怎麽了。
柳明蘭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她笑了笑,“怎麽了,才多久不見不認識我了嗎?”
柳明蘭口出誑語,讓納蘭鉞更加了以後不去他們兩個是曾經認識嗎?但從來沒聽他們兩個說起過啊。
納蘭鉞指了指他倆,“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啊?”
柳明蘭滿懷笑意的看著他,“就不想告訴你了怎麽呢?”
納蘭鉞轉頭看向呂慶澤,呂慶澤不語。
就在納蘭鉞還疑惑不解的時候,柳明蘭又說話了。
“怎麽是師兄出了事這麽久不見你的因素有所退群。居然還會被傷成這樣?若是我不前來,你這手可是不要了嗎?”柳明蘭一邊笑著說,一邊為他包紮傷口。
呂慶澤看著她,“許久未見師妹的醫術還有所退步!我這點小傷還需要醫治嗎?嗯?”
納蘭鉞這才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倆是師兄妹的關係,怎麽從來沒有聽她們倆說起過。既然呂慶澤是神醫,那麽柳明蘭的醫術也應該還是不錯。
納蘭鉞笑了笑,看了看周圍受傷的,看來他們有救了,柳明蘭的來到居然真的有許作用。
“這麽說來,你們本就出自同門,醫術也是同一個師傅傳授的是嗎?”納蘭鉞問道。
沒想到,堂堂莊國公的孫女,居然會跟著江湖人學習醫術!
柳明蘭假裝不屑地說,“好像是這樣,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師兄為何醫術這麽退步咯。身為一個醫者,居然自己還受傷了,需要我來幫他。”柳明蘭砸吧砸吧嘴。
“小師妹這麽說可就不對了。我怎麽藝術就退出了你咋怎麽就不能受傷,而且這麽點傷我自己也可以醫治,隻是剛好沒有帶到材料而已。”呂慶澤撇了撇嘴,這個小師妹還是和以往一樣,總是想著怎麽貶低他的醫術。
“而且我現在是被稱為神醫,不信你問他們。這個傷隻是不小心而已。”呂慶澤小聲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