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十多年前的初遇
所以一般情況下青水村的居民均能隻會到附近的青水小鎮上麵去買東西。青水小鎮離青水村隻有不到。半個時辰的距離,翻過兩座山,就能夠抵達了。
雖然青水小鎮比青水村要更加的富饒一點點,但是總體也很評級,所以基本上是賺不到多少錢的。但是還好,她一個人,還是能夠顧得來。
她每天從京城的集市上回來以後,就會到青水村村頭的河水邊去洗衣裳,這一天同樣也是如此。
沒想到在河水邊去看到了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那個人男人已經昏睡昏死過去,渾身上下都是血。原本穿這個白衣裳上麵沾滿了汙泥和紅色的汙漬,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全部都是傷。
他的頭發淩亂,糊住的他的臉,但是還是能看出那是一個極其英俊的男子。
姚鳳嬌當時就嚇了一跳,畢竟這種情況在青水村裏還是很少見到。青水村一直都是比較太平的,居民生活安居樂業,很少碰到危險。
就算是有微笑,也隻有可能是在上山砍柴的時候一不小心受傷,或者遭到了豺狼攻擊受了多少傷,或者一不小心從山坡上摔了下來。
這種程度的受傷,最多可能是身上會產生一點淤青,或者是摔了胳膊斷了手臂,根本不可能像這個男人一樣紋身都是血。
而且這個男人的傷口都是細長狹窄的,很深,所以極有可能是刀傷。
姚鳳嬌一開始有一點點猶豫,因為這個男人穿的衣服並不是青水村的居民會穿的衣服。
雖然那些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了,但是還是依稀可以辨別出那些衣服的材料都很名貴,衣服摸上去舒適又柔軟,根本就不像他們那些村民一樣,是用普通的大麻導搗製而成的衣服。
種種跡象表明跟男人根本就是從村外來的。青水村的居民一向都很保守,他們不大願意跟村外的人接觸,總覺得村外的世界比較險惡。
所以姚鳳嬌這個時候是很猶豫的,因為她擔心自己就了這個男人之後。會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她內心的善良還沒有泯滅,所以在猶豫了很久之後,她還是決定救下這個男人了。
她一開始是想把這個男人直接抬回家裏去,可惜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搬不動男人的身體,如果她直接用手去拖的話。反而會讓男人受到更大的傷害。
所以她決定先就地給男人的傷痕進行包紮,等到天漸漸亮的時候,村裏的人開始活動了,她再去找幫手。
於是她就去山上找到了很多的草藥,將用石頭將他們磨磨成汁,把那些枝葉都塗在男人的傷口上,再從自己的衣裳上撕下爛布條給男人包紮。
很快,她完成了一係列的治療之後,剛好看到村子裏跟她相熟的莫大叔,背著竹婁從村委走出來。
“姚鳳姣你在哪裏幹什麽?你今天起的也很早啊!”莫大叔大老遠看到姚鳳嬌站在那裏就笑著喊她的名字,走了過去。
姚鳳嬌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朝莫大叔招手。
她大聲喊道:“莫大叔,快過來看啊,這裏躺著一個人,好像受了重傷,我剛才簡單的給他包紮了一下,但是現在沒有辦法把他搬到村裏去,如果他繼續躺在河邊的話,傷口沾了水會感染的。”
莫大叔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臉色大變,趕緊把姚鳳嬌拖到幾米外的地方,小聲地對她說:
“你幹什麽要多管閑事啊!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我們青水村裏麵的人,說不定是從哪裏得罪了什麽了不得的人,逃難過來的,如果你把他揪到村子裏去了,那些追殺他的人追過來了怎麽辦?這樣不說禍害你自己和村裏的其他村民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去多管閑事了,趕緊收拾回家去吧。這個男人是死是活,自有他的命數。”
姚鳳嬌並沒有聽莫大叔的話,她是一個很執拗的人,決定做了什麽事情,就一定會做完。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去管那個男人也就算了,但是她既然已經給他包紮了傷口就一定要送佛送到西。
聽到姚鳳嬌這麽說莫大叔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她想了想,反正這個男人是搬到姚鳳嬌家裏去的,跟他也沒有什麽關係。
但是出於好意,他還是在提醒了一下,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現在是一個人生活,雖然貧苦了一點,但好歹能吃飽,能穿暖,你現在要就一個人回去,還是一個男人,你要養活她,你有這樣的本事嗎?”
姚鳳嬌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努力的擠出笑容。
這個問題她曾想過。她一個人住的時候自由自在慣了,根本就不懼無束,不要在乎別人的想法。
但是這樣的日子久了,也會覺得寂寞,很無助,很多時候她做為一個女子,還是要很多事情辦不到的。
事實上,她並不是一生下來就一個人。姚鳳嬌剛出生的時候,父母都健在,父親嚴厲有些愚笨,但是他力氣大幹農活什麽的都很有義氣,而且他打獵自由他自己的一套招數,每次都能給姚鳳嬌和她的母親帶回來各種各樣有趣的獵物。
除此之外,他還有兩個妹妹,她們一家五口人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但是有一年,她的母親因為得了傷寒重病去世了,她的父親也跌落山崖,她的兩個妹妹又被賣到了京城……
從那以後開始,她就一直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生活。現在終於有機會改變這一切了,在姚鳳嬌的心裏,她其實是很希望能有一個人一直陪伴著她,直到老去。
那個男人最終被留在了姚鳳嬌的家裏,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選思恍惚,問他什麽他都隻會說不知道。隻有問他名字的時候,他能說出一個另外兩個字“淵辭”。
這個叫做“淵辭”的男人最終還是沒有離開。過了半年,在姚鳳嬌的悉心的治療下,淵辭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漸漸可以下床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