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蒙在鼓裏
“壞事!”但是,蕭祁遠的話,卻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沈漫那一顆滿含僥幸的心理。
“還和顧長歌有關嗎?”沈漫繼續追問道。
“是!”蕭祁遠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你說吧,我聽著。”沈漫失望的低下了頭顱。
“漫漫,我知道我所說的這些事情,可能對你帶來了不小的痛苦,但是,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我不希望你被別人當成傻子一樣蒙在鼓裏。”蕭祁遠抬起沈漫的下巴,讓她平視著自己。
“我知道。”沈漫無精打采的說道,她現在腦子裏麵一片混亂。
“你還記得當初你離開這裏,去往國外之前,顧長歌對你說過什麽嗎?”蕭祁遠沒有直接說,而是問起了沈漫。
“他說,袁妤菲現在在四處的追殺我,說你和袁妤菲結婚了,說你不愛我了。”沈漫至今回想五年前的往事,還曆曆在目。
“那你為什麽會和顧長歌扯到一起去,我記得你們兩個人的交情並不深,還沒有和厲明磊來往多。”蕭祁遠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他這麽些年來,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的一個問題。
“因為顧長歌當時從袁妤菲的手裏救下了我。他用他的公司,換了我的性命。”沈漫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真的以為,是顧長歌救下了你?”蕭祁遠反問道。
“蕭祁遠,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沈漫此時的情緒很不穩定,一點點小小的刺激,都能將他瞬間點燃。
“漫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重新想一想,當初的事情,你難道不覺得有些蹊蹺嗎?”蕭祁遠按住沈漫的肩膀,幫助她鎮定下來。
“我……”沈漫剛想說,自己是不可能記錯的。
但是卻突然回想起前段時間,自己讓手下去查‘騰飛集團’的事情。
卻被查出來說,這家公司本來是顧長歌的沒錯,但是卻是在自己被袁妤菲綁架之前,就已經歸到袁妤菲的名下的。
也就是說,這個公司不是在她綁架之下,作為條件,換來的。
那顧長歌為什麽要將‘騰飛集團’轉到袁妤菲的名下,難道是袁妤菲在私底下花大價錢購買的。
但是,以袁妤菲的人力和才力,不可能如此大手筆的將‘騰飛集團’買下來。
之前,沈漫一直都對於這個問題疑惑不解,想不通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但是,現在沈漫突然有些明白了。
剛剛蕭祁遠說,顧長歌私下和袁妤菲勾結在一起,她一直在為顧長歌辯解,不願意相信。
可是,一旦將顧長歌和袁妤菲聯係在一起,剛剛那些想不通的問題,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怎麽樣,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麽?”蕭祁遠看到沈漫那遲疑的臉色問道。
“我想起當初騰飛集團,是在我被綁架之前,就轉到袁妤菲的名下的,難道當初他們兩個人就私下有交易?”沈漫將自己所有的猜測都告訴了蕭祁遠。
“是,遠在袁妤菲第一次和顧長歌見麵後,兩個人就在私下做起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蕭祁遠也沒有隱瞞沈漫。
他覺得這種事情,沈漫早晚都是要知道得,紙包不住火。
況且,顧長歌所做得這些事情,是那麽得無恥下流,他必須要告訴沈漫不能讓她在被騙下去了。
“什麽交易?”沈漫的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該不會是和自己有關的交易吧。
沈漫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一定不要是和自己有關的交易,一定不要。
但事實是,沈漫越是害怕什麽,就來什麽。
“當初,顧長歌為了能得到你,所以拿‘騰飛集團’去和袁妤菲做交易。希望她能夠破壞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袁妤菲也希望嫁入蕭家,於是兩個人不謀而合。”蕭祁遠緩緩的敘述道。
“然後呢?”沈漫的心裏一陣苦澀,果然,即使是她再怎麽不期望,可是,事情還是和她有關。
“顧長歌就利用袁妤菲,讓袁妤菲來扮演那個惡人而他總是在關鍵時刻,站出來救你。時間一長,你對他就能積累起好感來。他以為他這樣做,你就能喜歡上他,感激他,去沒有想到五年了,你還是沒有答應和他在一起。”
這一次,蕭祁遠對顧長歌和袁妤菲兩個人進行了極為徹底的調查。
當初,蕭祁遠並沒有看出顧長歌和袁妤菲兩個人之間存在著什麽聯係。
所以一直以來便忽略了這件事情,知道這一次,蕭祁遠看出了蹊蹺。
於是,他進行了徹底的調查,發現顧長歌和袁妤菲之間,遠在五年之前,就已經勾搭上了。
兩個人在一條船上,一個喜歡沈漫,一個喜歡蕭祁遠,想法不謀而合。
“不,不可能,他怎麽能這樣做!他為什麽要和袁妤菲聯合起來做出這種事情!”沈漫情緒激動的大吼道。
一時間,沈漫對顧長歌的看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她沒有想到,為了救安安而受傷的顧長歌,竟然是這場綁架案的始作俑者。
她更沒有想到,當初她被袁妤菲綁架,被袁妤菲追殺,被迫離開蕭祁遠,孩子差點流產,差點淹死在海裏。
這一切的事情,都和顧長歌存在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是顧長歌和袁妤菲兩個人聯合起來,做出了這種不可饒訴的事情。
沈漫萬萬沒有想到,看上去那般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就連名字都古色古香的顧長歌,卻為了得到她而不擇手段。
顧長歌一直告訴她,是蕭祁遠的錯,是蕭祁遠拋棄了他,蕭祁遠是個負心漢。
沈漫也被顧長歌給洗腦了,以為這些年來,自己所受的痛苦,全部都是敗蕭祁遠和袁妤菲兩個人所賜。
到頭來,原來都是顧長歌所自導自演的一場陰謀而已。
她自己進入了顧長歌為她所量身定做的一個圈套之中,走了整整五年之久,都沒有走出來。
顧長歌的演技真棒,那麽多年,她對他一點懷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