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營救
“袁妤菲!你無恥!”沈漫氣的怒火中燒,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袁妤菲這種人。
她就說袁妤菲這種人,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還那般的奸詐狡猾,說不定會拿著錢之後翻臉就不認人了。
現在,果然一切都如同她所預料的那樣,袁妤菲反悔了。
“哈哈哈,這叫兵不厭詐,你隻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袁妤菲放聲大笑起來。
“袁妤菲,你以為你贏了是嗎?”
袁妤菲本以為沈漫再得知自己上當受騙了之後,一定氣的怒不可竭。
但是,她卻從沈漫的臉上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之中的怒意,反而,看到沈漫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笑得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沈漫,你什麽意思?”袁妤菲的心裏警鈴大作。
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好的預感,湧上了袁妤菲的心頭。
“你手上的那個支票,其實隻是一張空頭支票而已,裏麵根本沒有錢。真正的支票,在這裏。”沈漫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在袁妤菲的麵前搖晃道。
“沈漫,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耍我!”袁妤菲瞬間反映過來自己被沈漫給擺了一道。
她麵目猙獰的看著沈漫,氣的恨不得將吞入腹中。
隔著那麽遠的距離,沈漫都能聽到袁妤菲那氣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可見,袁妤菲是有多麽的恨她,簡直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
“正如你剛剛所說,這叫兵不厭詐,你那是活該。”沈漫看著袁妤菲氣的發抖的模樣,心中感到一陣快意。
平時總是袁妤菲不停的算計別人,給她使絆子,現在總算是輪到她報仇了。
“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往死裏打。”袁妤菲惱羞成怒,一揮手,立馬有兩個身強力壯的黑衣人走了出來。
沈漫看著突然憑空出現的兩名黑衣人,心中很是驚恐。
剛剛他們居然一直躲在旁邊看著,沈漫還以為這個房間裏麵隻有自己和袁妤菲兩個人。
“嗬嗬,你以為我會傻到單獨來見你,沒有一點後手嗎?”袁妤菲看著沈漫那變了的臉色,得意的笑道。
“我把這張支票給你,你放了我和安安。我可以保證,我帶走安安之後,立馬前往國外,再也不回來了。”沈漫此時孤身一人,怎能抵得過兩名彪形大漢。
她眼睛一轉,氣勢立馬弱了下來,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必要的時候,她必須要忍辱負重,為蕭祁遠和顧長歌獲取更多的時間。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僅要把你手裏麵的那張支票給搶過來,而且我還要你們母女二人一同下地獄。”袁妤菲根本不理會沈漫的示弱,惡狠狠的說道。
“袁妤菲,你卑鄙無恥!”沈漫生氣的咒罵道。
一看袁妤菲那模樣,沈漫就知道,即使她現在跪地求饒,袁妤菲也不會放過她的。
隻不過,是更加的能為袁妤菲增添幾分虐待自己的快感而已。
寧肯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生,沈漫怎麽可能對袁妤菲這種人求饒。
此時沈漫已經被兩名黑衣人給控製住了,他們將沈漫按在地上,雙膝跪地。
沈漫雖然奮力的掙紮著,但是無法掙脫兩名黑衣人的牽製。
“罵的好,你就帶著對我的恨意和你那心愛的女兒,一同下地獄去吧。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黃泉路上,我很快就送你的女兒去陪你。”
袁妤菲走到沈漫的麵前,捏著沈漫下巴的手,青筋暴起。
頭一次,沈漫感覺到了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恨意,這一刻,她想跟袁妤菲同歸於盡。
“袁妤菲,你不得好死。即使是我死了,我也要化成厲鬼,整日纏繞在你的身邊。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我都在你的床頭。我要看著你一點一點的為你所犯下的這些罪惡贖罪。”沈漫一雙漆黑的眼眸之中,滿是刺骨的恨意。
“哈哈哈,那我們就看看是誰先死吧。”袁妤菲想瘋了一般,癲狂的笑著。
對於沈漫的威脅,袁妤菲一點也沒有放在眼裏,她一個活人,難道還會怕一個死人。
笑話!
“動手!”袁妤菲那白皙的手一揮,下噠了命令。
一名黑衣人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沈漫被匕首晃得眼睛疼,她想要掙脫,她不想就那麽窩囊的死在袁妤菲的手裏。
但是黑衣人拽住了沈漫的頭發,沈漫隻要一動彈,頭皮就被扯得火辣辣的疼痛。
匕首已經放在了沈漫那白皙的脖頸之間,隻要輕輕的那麽一劃。
沈漫那白皙的脖子立馬就會噴出鮮紅的血液,大動脈失血過多而亡。
就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刻,突然響起了一聲巨大的槍響。
“砰!”的一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了。
“怎麽回事?”袁妤菲心裏咯噔一下,聽那槍聲響起的方向,好像是從關著沈明溪的那個房間裏麵傳來的。
“袁小姐,好像是那個房間.……”袁妤菲手下的兩名黑衣人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是怎麽回事,你在這裏看著這個女人,不要讓她給跑了。要是她敢亂來的話,不用問我,直接殺了。”袁妤菲的眼中閃過惡毒的光芒。
“是。”黑衣人恭敬的回答道。
看著袁妤菲那逐漸遠去的背影,沈漫長長的輸了一口氣。
多虧了那聲槍響,沈漫才能躲過了一劫,留下了一條命。
同時,沈漫的心底湧起了深深的不安,不知道那聲槍響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袁妤菲和那名黑衣人,剛剛那麽緊張的樣子,那個房間應該就是沈明溪被關的房間吧。
在那個關著沈明溪的房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那聲槍響該不會是蕭祁遠和顧長歌除了什麽事情吧。
沈漫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她擔心蕭祁遠和顧長歌會出什麽事情。
袁妤菲和那名黑衣人一路急匆匆的跑到了那間關押沈明溪的房間。
隻見,那間本來已經被上了鎖的房門,已經不知道被誰給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