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死亡邊緣
每次袁妤菲前來,都是有事情找他幫忙,他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我們兩個人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就明人不說暗話,直接告訴你吧。”袁妤菲直勾勾的望著顧長歌說道。
“說。”顧長歌不想看到袁妤菲,一看到袁妤菲就會想起來當初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害怕同在一個公司裏麵的沈漫,會看到自己和袁妤菲再一起,心生猜疑。
但是,自從他和袁妤菲站在從一條船上開始,他變早就已經沒有了退路。
顧長歌隻能繼續往下走下去,一直到沈漫喜歡上他。
“我希望你能幫我將沈明溪從蕭家給帶出來。”袁妤菲直截了當的說道,他也不想浪費時間。
“什麽?你要對安安下手?”顧長歌猛地站了起來。
“對。”袁妤菲幹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不行!我不允許。”顧長歌怎麽說也和沈明溪再國外呆了五年。
他是看著沈明溪一點一點的在自己的懷抱裏麵長大的。
用顧長歌的話來說,他是真的將沈明溪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養育。
但是現在袁妤菲卻找上門來說,要對他的女兒下手,身為沈明溪幹爹的顧長歌怎麽可能會同意袁妤菲這麽做。
“為什麽?”袁妤菲不知道顧長歌對沈明溪的感情那麽深厚。
她本來以為顧長歌對沈明溪之間,隻不過是愛屋及烏,因為沈明溪是沈漫的女兒,所以才勉強的對她好。
這讓以來,沈漫就會對顧長歌多產生一點愛意。
“安安是我的女兒,我不允許任何人對她下手。”顧長歌還是沒有壞到能對一個不足五歲的孩子下手的地步。
更何況安安是個可憐的孩子,一生下來就呆在國外,而且還患有如此嚴重的病情。
要說沈明溪的先天性白血病還要敗袁妤菲所賜,要不是當初袁妤菲一直都在追殺沈漫。
沈漫也不至於身體虛弱成那副樣子,以至於呆在沈漫肚子裏麵的沈明溪也遭受到傷害。
“顧長歌,你現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沈明溪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女兒了,你忘了,她可是沈漫和蕭祁遠的女兒,是你情敵的女兒。”袁妤菲看著顧長歌反應如此激烈,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可能對那麽小的孩子出手,你死了這條心吧。”顧長歌直接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袁妤菲的提議。
他喜歡沈明溪,和沈明溪是誰的女兒無關,他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將沈明溪給打掉。
但是,現在他已經無法對沈明溪下手了,他要保護她。
“顧長歌,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想得到沈漫了嗎?”袁妤菲不懂顧長歌為什麽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在她的心裏,顧長歌應該隻要是為了能和沈漫在一起,可以不顧一切的人。
“雖然我想,但是我也不能用這種手段來讓沈漫和我在一起。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恨我一輩子的。”這也是顧長歌心中的一大顧慮之一。
顧長歌的心裏清楚,沈漫是由多麽的喜歡,多麽的在乎沈明溪。
如果沈明溪出事了,有可能沈漫也會喪失活下去的希望,與沈明溪一同死去。
顧長歌不敢去冒那個險,他不敢去拿沈漫做賭注。
“如果你不下手的話,你怎麽嗯那個有機會和沈漫在一起,你看現在就連沈明溪都已經住進蕭家了。你以為你喜歡她,對她好,她就會領情了嗎?小孩子都是沒有心思的,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喜歡上蕭祁遠,和蕭祁遠親近,到時候,她還能記得你是誰嗎?”
袁妤菲恨鐵不成鋼的吼道,她不明白一象最明事理的顧長歌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
“讓我對安安下手,我做不到。你走吧。”到頭來,顧長歌還是決定要拒絕袁妤菲的提議。
“好,我走了,你不要後悔。即使是你不願意答應去做這件事情,我也會想把那讓別人來做。”袁妤菲惡狠狠的威脅道。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用沈明溪來威脅沈漫,這個計劃不可能取消。
“不行!我不允許你對安安下手。”顧長歌一聲厲喝,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袁妤菲的手腕,將她按在門板之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顧長歌,你放開我!”袁妤菲被顧長歌那狠厲的動作嚇破了膽子,對著他又踢又咬。
“袁妤菲,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出這個門。”顧長歌一雙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袁妤菲。
此時的顧長歌,眼中那溫柔的神色,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殘留下來的,隻剩下了冰冷的恨意。
“不,我一定會對沈明溪下手的,誰都無法阻止我。”袁妤菲尖叫著掙紮道。
“那你就去死吧!”顧長歌突然爆氣怒漲,情緒失控的掐上了袁妤菲的脖子。
“顧,顧……長歌。”袁妤菲感覺自己呼吸困難,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拍打著顧長歌那掐在自己脖頸的手。
袁妤菲想讓顧長歌放開自己,但是顧長歌卻像瘋了一般,狠狠的掐著她不放。
那一雙漆黑的眼眸染上了血紅之色,活生生的像一個凶猛的野獸一般。
“放開我!”袁妤菲臉色漲紅,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脆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死在顧長歌的手中。
“說,你還敢不敢動安安!”顧長歌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隻要袁妤菲在敢反抗一句,他便會將袁妤菲直接給掐死。
袁妤菲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卑微又無比弱小的螻蟻一般,被顧長歌攥在手心之中,任人宰割,卻又無力反抗。
“我……我不敢了,我錯了。”袁妤菲結結巴巴的說道,此時她每說一個字,都是那般的困難。
就在袁妤菲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的時候,顧長歌卻突然放開了她。
袁妤菲跌坐在地上,猛地咳嗽說來:“咳咳咳!”
袁妤菲咳嗽的很厲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像一個瀕臨死亡的魚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