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驅逐
溫婉婉十分窘迫,但是又不敢不聽從蕭祁遠的話,隻好慢慢悠悠,不情不願的重新坐下。
“你信不信我把消息放出去,讓你和你的女兒身敗名裂。”
溫婉婉隻能親眼看著蕭祁遠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隨著錄音的播放,而變得難看起來。
“好啦!就這些了,後麵的話,你都已經聽見了。”沈漫收回來手機,淡淡的說道。
“你剛剛說,你要對沈漫和安安下手?”蕭祁遠臉色發青,惡狠狠的瞪了溫婉婉一眼。
“阿遠,我沒有,我開玩笑呢。”溫婉婉心虛的笑著,她的解釋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
誰會相信,溫婉婉的這種借口。
“溫婉婉,我現在沒有跟你開玩笑。”蕭祁遠的語氣是那般的嚴肅,聽的溫婉婉心肝一顫。
“嗯,我知道。”溫婉婉口幹舌燥的說道,想要端起那已經涼掉的咖啡喝一口,但是手卻在顫抖。
沈漫將溫婉婉一係列的變化看在眼裏,覺得這溫婉婉真的不適合來找自己報仇。
要是,溫婉婉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袁妤菲差不多,那當麽著還能跟她來拚上一拚。
但是,一看溫婉婉現在這副膽小如鼠的模樣,就覺得她不應該來。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就隻有沈漫一個人。你要是再敢來找茬,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蕭祁遠冷著臉拒絕了溫婉婉。
蕭祁遠已經是不止一次拒絕溫婉婉了,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聽到心裏去。
都是如同耳旁風一般,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蕭祁遠覺得,自己有必要要給溫婉婉一個教訓了。
“對不起,阿遠,我知道錯了。”溫婉婉見事情已經敗露了,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
隻好轉頭承認錯誤,希望能夠取得蕭祁遠的原諒。
但是,蕭祁遠這次已經大定主意要好好的懲治一下溫婉婉。
絕對不能一次一次的讓她就這麽逃脫了。
“好,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那就不是我冤枉你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在是‘蕭氏集團’的副總裁,馬上收拾東西給我離開。”蕭祁遠直截了當的說道。
溫婉婉的心裏其實都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蕭祁遠的處罰居然如此之重。
連個預兆都沒有,直接毫不領情的將她從公司裏麵趕出去。
“阿遠,阿遠,你不能這麽對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溫婉婉瞬間慌了,苦苦的哀求道。
“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前幾次我都沒有處罰你。想不到,你卻得寸進尺,不僅去找我的父親插手,現在還想著對漫漫和安安下手。你真的有我父親罩著你,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是不是?”
蕭祁遠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這溫婉婉簡直太過分了,都動到他頭頂上來了。
怪他以前對溫婉婉太過於縱容,以至於現在她才回如此的膽大包天。
“阿遠,我沒有。我隻是喜歡你而已,我知道錯了。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鬼迷心竅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溫婉婉哭的梨花帶雨的,平日裏麵那溫婉的形象,現在再她的身上,一點也找不到了。
“剛剛是你說的,你知道錯了,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接受處罰。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將你逐出‘蕭氏集團’已經是一個很仁慈的處罰了。你要是再鬧,我直接報警。”蕭祁遠不想理會溫婉婉的無理取鬧。
“阿遠,你不能那麽對我。我為你做了那麽多,跟在你身邊那麽多年,五年了,我大好的青春,全部都浪費在了你的身上。你不可以這麽對待我。”溫婉婉的淚水哭花了妝容,她拉著蕭祁遠的衣袖,苦苦的哀求道。
“我的決定就是這樣,你即使今天死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決定。”蕭祁遠的這句話是那麽的冷酷無情。
將溫婉婉那顆脆弱的心,直接給擊穿了。
說完蕭祁遠直接毫不留情的將衣袖,從溫婉婉的手中抽了出來。
“阿遠.……不要,不要。”溫婉婉踉蹌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聲的哭泣著。
沈漫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但是,她的心裏對溫婉婉一點憐憫之意都沒有。
這溫婉婉隻不過是在自作自受而已,她對她下了那麽次黑手,這是她應有的懲罰。
“你們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先走了。”沈漫不想在繼續呆下去,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地方,讓沈漫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走。”蕭祁遠也不想在跟溫婉婉在這裏糾纏下去,跟著沈漫的腳步準備離開。
“阿遠,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誰知,溫婉婉還是不死心的一把抱住蕭祁遠的小腿,限製住了他的行動。
溫婉婉死死的抱著蕭祁遠,無論如何都不肯撒手。
沈漫回過頭看到這一幕,心裏很不自在,有些吃醋了。
“哼!”沈漫在心裏冷哼了一聲,白了蕭祁遠一眼,等都沒等蕭祁遠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莫名其妙被沈漫白了一眼的蕭祁遠,焦急的想要擺脫溫婉婉的牽製。
蕭祁遠看著沈漫那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感覺她好像是生氣了,但是為什麽沈漫會突然生氣,蕭祁遠的心裏也不明白。
“放開我!”蕭祁遠的鐵臂一使勁,硬生生的疼的溫婉婉撒開了手。
等到蕭祁遠追出去的時候,沈漫已經不見了蹤跡。
蕭祁遠的心裏懊惱不已,都怪剛剛溫婉婉,害的沈漫這下又生氣了。
沈漫得確是在生悶氣,這蕭祁遠,怎麽爛桃花那麽多,一朵有一朵,而且一個個都還那麽的纏人。
跟雙麵膠似的,怎麽甩都甩不掉,實在是太可怕了。
咖啡廳裏本來還上演著一出大戲,現在卻人去樓空,隻剩下了溫婉婉一個人,呆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