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滾!我滾!我這就滾!你別生氣。”溫婉婉如臨大赦一般,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外飛奔而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不忍則亂大謀。
一瞬間,溫婉婉的腦海裏閃過了無數個名句,來告誡自己不要衝動。
溫婉婉總算是離開了蕭祁遠所在的房間,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被蕭祁遠打了一巴掌的溫婉婉心裏又氣又傷,她那麽喜歡蕭祁遠,可是蕭祁遠卻將她的喜歡看的如此的一文不值。
而且,那個沈漫算是個什麽東西,除了一個空有的‘顧氏集團’副總裁的職位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身份背景可言了。
居然還敢對她下手,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溫家的大小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嗎?
被沈漫侮辱了溫婉婉,十分惱火,她將剛剛蕭祁遠打她的那一巴掌,也怪罪在了沈漫的身上。
沈漫越是那麽對她,她越是不能讓沈漫好過,更不能讓她和蕭祁遠在一起。
她溫婉婉發誓一定要將蕭祁遠從沈漫的身邊搶過來,無論是用什麽辦法。
拚盡全力,在所不惜。
溫婉婉備受打擊,但還是不肯放棄,既然爬上蕭祁遠的床這個方法不行,那邊改變策略,在換一種方法。
溫婉婉的腦海裏麵盤算著,要如何才能成功將蕭祁遠給搶回來。
突然,溫婉婉的腦海裏麵閃過了一個念頭。
她想起蕭祁遠的父親蕭明賢,不是很討厭沈漫的嗎?
尤其是,昨天蕭祁遠在說要和沈漫在一起的時候,將他都給氣暈了過去。
溫婉婉能看出,蕭明賢對於沈漫的偏見很深,那麽她可以借著蕭明賢的手,讓他幫忙,將蕭祁遠和自己撮合到一起去。
溫婉婉將主意打到了蕭祁遠的父親身上,在蕭家最有說話權力的也就是蕭明賢了。
溫婉婉覺得有了蕭明賢的幫助,自己成功的幾率能大上不少。
於是去找自己的父親幫忙傷蕭家找蕭祁遠的父親談一談。
而蕭祁遠在沈漫和溫婉婉都離開之後,房間裏麵空蕩蕩的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蕭祁遠懊悔的一拳頭砸在了牆壁之上。
鮮血瞬間,順著蕭祁遠的拳頭緩緩滴落在地上,但是蕭祁遠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他真是太混蛋了,昨天就差點檫槍走火了,今天還喝那麽多的酒,差點又釀成了大錯。
尤其是,這一次還被沈漫給看見了,這下子,要怎麽跟沈漫解釋。
看剛剛沈漫那個樣子,一定是誤會自己和溫婉婉的關係了,而且誤會的還不輕。
也不知道他現在去找沈漫解釋,沈漫能不能聽的進去,還是說,直接把自己給趕走呢。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饒是蕭祁遠,也無法全部顧及,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沈漫也沒有再回酒桌,直接就打車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沈漫都在生悶氣,一閉上眼睛,腦海裏麵,全部都是蕭祁遠和溫婉婉剛剛在一起時的場景。
蕭祁遠和溫婉婉到底是什麽關係,這麽多年來,沈漫第一次聽到除了自己和蕭祁遠的母親之外的人,喊他阿遠,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生氣。
這個待遇,就連袁妤菲這個和他青梅足馬一起長大的人,都沒有。
從沈漫認識蕭祁遠開始,就沒有看到過蕭祁遠的身邊有女人更別提是女秘書這種職位了。
蕭祁遠不喜歡和異性接觸,身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助理。
而溫婉婉是第一個成為蕭祁遠身邊的女秘書的人,這個更加的令人驚訝了。
公司裏麵都十分看好溫婉婉,所有人都在懷疑著溫婉婉和蕭祁遠之間的關係。
蕭祁遠出席什麽宴會,酒席,基本都是帶著溫婉婉前往,這一點不用別人說,沈漫都不知道。
她們兩個人在宴會場麵遇到了那麽多次,沒有一次蕭祁遠身邊不帶著溫婉婉的時候。
這樣沈漫的心裏有些不爽,為什麽他不拒絕溫婉婉,為什麽他要將溫婉婉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是不是和溫婉婉之間真的存在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就像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個樣子。
蕭祁遠和溫婉婉之間,已經進行到了哪個地步,沈漫的思緒像是刹不住閘的汽車一般,一想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她不想承認自己很在乎蕭祁遠和溫婉婉之間的關係,更加不想承認自己是在吃醋。
回去之後,沈漫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屋子裏麵,拒絕所有人前來看望。
而溫婉婉動了念頭之後,便一刻都等不及的去找自己的父親商量。
“父親,我想和蕭祁遠在一起,我要嫁給他,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溫婉婉回到家後,直言不諱的跟自己的父親說道。
“什麽?你要嫁給蕭祁遠?”溫婉婉的父親有些詫異的問道。
“對,我一定要嫁給他。一定!”溫婉婉的眼神之中透露著堅決的目光。
“他不是和袁妤菲結婚了嗎?你怎麽能嫁給一個有婦之夫呢。”溫婉婉的父親不同意她的決定。
“父親,你沒看新聞上麵說嘛,蕭祁遠現在馬上就要和袁妤菲離婚了,這正是我嫁給他的一個好機會。”無論父親怎麽勸,溫婉婉都固執的要嫁給蕭祁遠。
溫婉婉的父親對於自己女兒所下的決定也沒有辦法,隻好按照她說的來。
“好,那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要我怎麽做?”溫婉婉的父親已經明白了女兒今天回來的意思。
“我希望你去找蕭祁遠的父親談一談我們的婚事。”溫婉婉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並且將沈漫和蕭祁遠之間的事情也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讓自己的父親跟蕭父接洽,說要蕭祁遠遠離沈漫,隻有撮合她和蕭祁遠。
“婉婉,你是說,這個蕭祁遠還喜歡著別的女孩子,那你嫁過去可是要吃虧的。”溫婉婉的父親不讚同的說道。
他就那麽一個孩子,從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