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擦槍走火
聽完母親的勸說,蕭祁遠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能會有些作用。
重點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就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好,我知道了。”蕭祁遠點了點頭回答道。
“媽媽,你先上去照顧父親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蕭祁遠心裏有數,讓蕭母照顧蕭明賢去,自己依舊喝酒。
蕭祁遠的母親了解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性格,說再多,如果他自己想不通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好,你別喝太多酒。”最終,蕭祁遠的母親隻能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蕭祁遠現在心裏很難受,難受的恨不得把心給挖出來。
為什麽,他活的那麽痛苦,連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權力都沒有,還需要經過別人的允許。
啤酒不醉人,蕭祁遠從酒櫃裏找出陳年老酒,昂起頭來,就朝自己的嘴裏灌。
不知道喝了多少,蕭祁遠的臉上漸漸染上了紅色,一看就是要醉了。
尤其是那晃晃悠悠的身子,站都站不穩。
蕭祁遠順著牆壁緩緩的滑落,溫婉婉一直躲在旁邊看著,當她看到蕭祁遠喝醉了的時候。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他的身邊,“阿遠,你怎麽了?沒事吧?”溫婉婉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焦急。
要說,溫婉婉是真的喜歡蕭祁遠的,隻不過喜歡的方法不對而已。
“走開。”蕭祁遠直覺上不喜歡溫婉婉身上那刺鼻的玫瑰花的香水味。
他喜歡沈漫身上那如同牛奶一般的沐浴露的味道,她從來都不喜歡用香水這種東西。
但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清新自然的體香,卻讓蕭祁遠無比的著迷。
溫婉婉被蕭祁遠一使勁推倒在地,差點扭傷了腳踝。
“阿遠.……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溫婉婉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去扶蕭祁遠。
但是,蕭祁遠卻一把拿起地上沒喝完的酒,直接往獨自裏麵灌。
“阿遠,你別喝了,為了她不值得。你那麽難受,她知道嗎?你為她所做的,為她所受的苦,她什麽都不知道。”溫婉婉聲嘶力竭的說道。
說著說著,溫婉婉突然哭出了聲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是在為蕭祁遠委屈,還是在為自己委屈。
她喜歡蕭祁遠,而蕭祁遠喜歡的人卻是沈漫。
蕭祁遠在背後默默的為沈漫做了那麽多,隻為了能和她在一起。
而她,同樣在背後為蕭祁遠做了那麽多,但是蕭祁遠卻一點都沒有看在眼裏。
蕭祁遠的眼裏,從始至終就隻有沈漫一個人,除此之外,連一粒沙子都容不下,又如何能容的下她呢。
想到這裏,溫婉婉的心裏就是一陣淒涼。
她做了那麽多,隻求蕭祁遠能看自己一眼,可是呢,惹來的卻是蕭祁遠的厭惡。
溫婉婉想要將沈漫給除掉,在沈漫沒有回來之前,蕭祁遠的身邊,就隻有她一個女人可以接近。
而沈漫回來隻好,一切都改變了,她不在是那個唯一,這種突如其來,沒有任何征兆的轉變。
讓溫婉婉無法接受,在她的心裏,已經認定蕭祁遠是她的,她一定要把蕭祁遠從沈漫哪個狐狸精的手裏,給重新奪回了。
“咕嘟!咕嘟!”蕭祁遠對於溫婉婉的話,充耳不聞,依舊拿著酒瓶子就朝著自己的肚子裏麵灌。
那模樣好像喝的根本不是久,而是白開水一般。
其實,蕭祁遠被那白酒燒的從喉嚨到胃裏麵,都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這一點點的疼痛,根本就不及蕭祁遠心中萬分之一。
“別喝了!”溫婉婉見蕭祁遠不聽,上前強製性的將他手中的酒瓶子給搶了過來。
蕭祁遠此時醉的已經和一癱爛泥沒有什麽區別了,任由溫婉婉將他手中的瓶子給搶了去過。
“漫漫,漫漫,別離開我。”蕭祁遠嘴裏嘟囔著沈漫的名字。
都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蕭祁遠還是不忘念叨著沈漫,這讓溫婉婉嫉妒不已。
“阿遠,我扶你上去。”溫婉婉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蕭祁遠從哪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來。
“漫漫,漫漫。”蕭祁遠將身體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了溫婉婉的身上。
此時,蕭祁遠的意識漸漸的開始模樣,視線也跟著模糊,分不出眼前站著的是誰。
他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漫。
溫婉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比自己重一倍的蕭祁遠成功的放在了床上。
“漫漫.……你別走,不要離開我。”蕭祁遠的嘴中無意識的嘟囔著。
溫婉婉對沈漫的嫉妒,在此時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地步。
世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那麽由此可見,蕭祁遠的心裏一直都喜歡著沈漫。
“阿遠,我不走,我就在這裏照顧著你,好不好?”溫婉婉趴在蕭祁遠的耳邊,輕聲說道。
她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蕭祁遠心生一計。
如今,蕭祁遠喝多了,誰都不認識,豈不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溫婉婉想趁著蕭祁遠喝醉了,和他發生關係,到時候兩家一逼迫,蕭祁遠就是不喜歡她,也必須要對她負責。
“嗯,漫漫,別走。”蕭祁遠無意識的說道。
“我不走,我不走,阿遠。我那麽愛你,怎麽可能會離開你呢。”溫婉婉現在強忍著心中的嫉妒,回答著。
她知道蕭祁遠現在將自己當成了是沈漫,這種屈辱,以後有機會,她一定會報複給沈漫的。
溫婉婉一邊上前去解蕭祁遠上衣的扣子,一邊將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
兩唇相接,溫婉婉的身子一顫,蕭祁遠也有了反應。
蕭祁遠像是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夢到沈漫正溫柔的親著自己,於是他便動情的回應著。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漸漸褪去,溫婉婉正想幫蕭祁遠將下身的衣服脫掉。
此時,蕭祁遠卻猛然驚醒,不對,不是他的漫漫。
沈漫身上不是這種味道,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沈漫。
他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想要看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