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教訓
不然他會後悔一輩子的,同時蕭祁遠也萬分的懊悔,為什麽,他今天不強製性的將沈漫留在家裏麵。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重要的是,趕快把沈漫給救出來。
蕭祁遠猛踩油門,一路上不知道超了不多車,最後總算是趕到了。
他剛把車子停好,就看到一個壯漢,朝著他的方向,偷偷摸摸走過來。
蕭祁遠也是練過的,一眼就看出了壯漢的意圖,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
來引壯漢上鉤,果然那名壯漢,以為蕭祁遠沒有發現自己,一時大意,朝著蕭祁遠直接撲了上來。
“咣當!”一聲,蕭祁遠直接將那名想要偷襲自己的壯漢,抓著一隻胳膊,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隨後不待其反應過來,直接一腳踏在那名壯漢的胸口。
蕭祁遠絲毫沒有留情,他不知道袁妤菲帶了多少人,所以他現在必須要能趁機解決一個是一個。
壯漢摔在地上,被蕭祁遠那大的出奇的力氣給打蒙了,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蕭祁遠拎著那名壯漢,來到了破舊工廠的大門口,一腳將門踹開。
他透過光線,看到遠處站著三個身影,兩個高大的,一個纖瘦的。
還有一個躺在地上,不用問,那個躺在地上的一定是沈漫確認無疑。
他拿起手電筒,對著那邊照了照。
袁妤菲被手電筒那刺眼的燈光,照的睜不開眼睛。
原來就兩個男人而已,蕭祁遠將手中的壯漢,扔在地上。
朝著遠處那兩個男人跑去,他聽到沈漫在地上虛弱的呼喊道:“救我!蕭祁遠救我!”
沈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喊蕭祁遠的名字,但是她現在腦海裏隻有她一個人。
沈漫下意識的決定蕭祁遠一定會救下自己,絕對不會將她拋下不管。
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信任感,任誰都無法改變的。
“砰!”的一聲,蕭祁遠衝上去,飛踢一腳,將一名壯漢,踹了出去。
那名壯漢沒有想到蕭祁遠一個公司的總裁,居然會是個練家子,疏於防備。
直接被踹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數米,才停了下來,嘴角有血絲滑落。
另一名壯漢,看到蕭祁遠居然如此的厲害,出手利落,不容小覷。
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謹慎的迎了上去。
“呀!”壯漢高呼著為自己壯膽,舉起鐵拳,朝著蕭祁遠狠狠的砸去。
蕭祁遠身形利落的往旁邊一躲,壯漢的拳頭,擦著蕭祁遠的耳邊劃過。
蕭祁遠順勢繞道壯漢的身後,壯漢一時無法轉會回來,蕭祁遠趁機在其腿彎處,狠狠的踹了一腳。
隻聽,“哢嚓!”一聲,像是有什麽撕裂一般的聲音,是那般的清脆。
“啊啊啊!”隨後,眾人的耳邊,傳來了壯漢那撕心裂肺的喊聲。
原來,剛剛那名壯漢的膝蓋骨,被蕭祁遠一腳給踢碎了,那清脆的聲響,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壯漢頓時頭冒冷汗,一顆一顆如黃豆一般大小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他抱著膝蓋,卷縮在地上,來回的翻滾,疼的麵目猙獰,無法站立。
這時,另一名剛剛被蕭祁遠踹飛出去的壯漢,再一次撲了上來。
但是蕭祁遠早有防備,在那名壯漢飛身想要將自己踹到的時候,順勢抓著他的腿,往後一側。
那名壯漢,立馬臉著地,摔得一腦門都是血。
他掙紮著還想站起來,但是搖搖晃晃得樣子很是滑稽。
蕭祁遠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還沒做什麽,結果還沒支撐了三秒鍾,便再次倒地。
這一次,那名壯漢再也沒有站起來。
最後,蕭祁遠將視線,放在了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袁妤菲的身上。
“噠噠噠!”蕭祁遠一步一步的朝著袁妤菲走去,那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袁妤菲。
“別過來,你別過來!”袁妤菲從來沒有見過蕭祁遠露出如此可怕的視線。
害怕的後退了數步,渾身發抖,結結巴巴的不敢直視。
但是,蕭祁遠卻依舊一言不發的朝著袁妤菲的方向走去。
“別過來,我求求你別過來。”袁妤菲的聲音從原來的硬氣十足,變的軟弱無力。
蕭祁遠依舊沒有說話,腳下的步伐也沒有停下。
“吧唧!”袁妤菲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她也沒來得及喊疼,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蕭祁遠,嚇得差點尿褲子。
袁妤菲見自己馬上就要退到牆頭,無處可躲了。
隻能認命的轉過了身來,跪在地上,苦苦的求饒:“阿遠哥哥,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求求你,求求你。”
“你哪裏錯了?”蕭祁遠走到了袁妤菲的麵前,語氣低沉的問道。
那聲音都能凍死人,如此置身於冰窖之中一般,到處都是冷颼颼的。
“我不該綁架沈漫,不該對她下手,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袁妤菲跪在地上,一路爬行到蕭祁遠的腳下。
袁妤菲死死的抱著蕭祁遠的大腿,哭的梨花帶雨的。
“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麽還要那麽做?”蕭祁遠的臉上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袁妤菲,就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我……我,我就是嫉妒她。嫉妒她為什麽毫不費力的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明明我付出的一點也不必她少。為什麽你卻要喜歡她,都不肯正眼瞧我!”袁妤菲結結巴巴的說道。
她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嫉妒的想要掐死沈漫。
“這就是你對她下手的原因?”蕭祁遠氣的恨不得弄死袁妤菲。
“對。”袁妤菲的眼裏泛著仇恨的目光。
“袁妤菲,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你嗎?”蕭祁遠惡狠狠的說道。
“為什麽?”袁妤菲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蕭祁遠會突然提到這個。
“因為你工於心計,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令我惡心。”蕭祁遠的話,像一根針一般,一字一句的紮在袁妤菲的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