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共進午餐
顧長歌的態度是那般的強硬,讓沈漫一點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沈漫一看到顧長歌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再蕭祁遠那裏吃了閉門羹,所以現在才氣成這個樣子。
看來這一次顧長歌和蕭祁遠之間的談判,很不愉快,不出意外一定是失敗了。
不然該發火的就不是顧長歌,而是蕭祁遠了。
其實沈漫早就預料到這個結局了,她知道蕭祁遠是不會輕易將她放走的。
所以本來就沒有對此包有多大的期望,現在反倒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失望的感覺。
“她不會跟你回去的!”沈漫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那邊和顧長歌坐的地方相隔著十萬八千裏的蕭祁遠怒吼道。
蕭祁遠和顧長歌兩個大男人,就站在大廳的兩個角落,怒氣衝衝的對峙著。
沈漫感覺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子濃濃的無色無形的硝煙的味道。
“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麽?”沈漫看著針鋒相對的蕭祁遠和顧長歌很是糾結。
蕭祁遠和顧長歌兩個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無法從中做出選擇。
“你問他!”誰知兩個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氣氛瞬間扭曲變成了一種古怪的味道,“哼!”蕭祁遠和顧長歌扭過頭去,對於和對方說出同一句話,很是嫌棄。
“你怎麽還在這裏,不回去嗎?”沈漫隻能無奈的先走到顧長歌的麵前,語氣輕柔的問道。
看到沈漫第一時間,沒有走向自己,反而是朝著顧長歌走去,蕭祁遠心裏的那個醋壇子,瞬間被打翻了。
尤其是當蕭祁遠看到顧長歌那張得意洋洋的表情的時候,恨不得衝上去,將他那一張俊臉,直接給打成豬頭,看他以後還怎麽出門。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顧長歌這一次是打定主意,要在這裏死磕到底。
連身為一個上市集團總裁的臉麵都不要了,為的就是將沈漫從這個危險的地方帶走。
“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沒事。”沈漫第一次看到如此無賴的顧長歌,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我看他放不放你。”顧長歌已經下定了決心,誰勸說都沒有用。
“你真的不走?”沈漫麵對這樣的顧長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走!”顧長歌鐵了心了要留下來。
他要時時刻刻陪在沈漫的身邊,看著蕭祁遠,以免蕭祁遠趁他不在的時候,對沈漫做出什麽下流的事情出來。
“你……”沈漫還想要在根顧長歌說兩句,把他給勸回去。
但是那邊被晾在一旁許久的蕭祁遠再也忍不住,怒吼道:“沈漫,你過來。”
“你現在這裏等一下,我過去看看。”沈漫聽到蕭祁遠那暴怒的聲音,趕緊趕了過去。
“怎麽了?”沈漫一路急匆匆的來到了蕭祁遠的身旁。
看著沈漫的動作還算是迅速,蕭祁遠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麽一點點。
但也僅僅就隻是那麽一點點,他可沒有原諒沈漫把他丟在一旁,先去找顧長歌的行為。
“我餓了,我們吃飯吧。”蕭祁遠是真的餓了,他早飯都沒吃。
“嗯,好。那我去做飯。”一聽到蕭祁遠說他餓了,沈漫立馬朝著廚房走去。
這兩天她都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要自己親自下廚,不然他就不吃。
她本來不想慣著蕭祁遠這個壞毛病,但是卻經不住蕭遙和沈明溪在一旁勸說。
看著蕭祁遠那一瘸一拐,還餓著肚子的樣子,還蠻可憐的。
沈漫覺得自己不能這麽對待她的救命恩人,於是同情心一泛濫,就包攬了家裏所有的做飯的事情。
“去吧。”蕭祁遠心滿意足的說道,朝著顧長歌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
看著沈漫那大步流星而去的身影,蕭祁遠和顧長歌的臉上表情各異。
蕭祁遠不用說了,自然是高興的合不攏嘴,而顧長歌呢,就被氣的黑著一張臉,一副別人欠他錢了的樣子,不好招惹。
“漫漫,你為什麽要替他做飯,他這分明是把你當成保姆一樣使喚。”顧長歌舍不得沈漫白天還要上班,回來之後還要給蕭祁遠做飯,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啊!”沈漫覺得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做幾頓飯,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小事一樁。
顧長歌被沈漫的一句話給噎住了,心裏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他明明就是為了幫助沈漫離開,才來的蕭家,現在看起來,他反倒是像一個格格不入的外人一般。
說完之後,沈漫就徑直走向了廚房,半個小時之後,一頓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就新鮮出爐了。
不得不說,沈漫的廚藝真的是巔峰造及,蕭祁遠和顧長歌,遠遠的就聞到了那個香味,饞的就差沒有直流口水。
等到沈漫在保姆的幫助下,將飯菜全部端到桌子上擺放整齊的時候,她看到蕭祁遠和顧長歌兩人還幹站著,大眼瞪小眼。
“別站著了,快點過來吃飯吧。”沈漫招呼著蕭祁遠和顧長歌過來吃飯。
今天因為顧長歌也在,沈漫特地多做了一點,省得不夠吃。
這一舉動,讓蕭祁遠又生氣了,他一看到顧長歌就倒胃口,更別提讓他和顧長歌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這不止對於蕭祁遠來說是一種煎熬,對於顧長歌來說,也未嚐不是如此。
但是沈漫沒有給蕭祁遠和顧長歌逃避的機會,拉著他們二人的胳膊,強製性的讓兩人坐了下來。
蕭祁遠和顧長歌兩人麵對麵坐著,而沈漫被蕭祁遠硬拽著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一時之間,本來溫馨的飯桌,也在蕭祁遠和顧長歌那水火不容的氣勢之下,變得如果一個刀劍相向的戰場一般。
“好好吃飯!”沈漫有些生氣了。
她一上午累的要死,在公司裏麵努力的工作,回到家還要做飯,還要看他們兩個的臉色。
他們一個是她的上司,一個是她要照顧的人,她哪一個都惹不起。
沈漫感覺,自己現在很是煎熬,在他們的注視之下,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