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是她
但是桌子上的文件,還是如小山一樣,一堆一堆成噠的摞在一起,一點減少的痕跡都沒有。
就在沈漫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成堆的文件給淹沒的時候,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沈漫一看是她派去和蕭祁遠談話的助理打來的,立馬接起了電話。
“總裁,蕭先生,說要收購我們公司。還說價錢任我們開,我們要答應嗎?”助理在電話那頭,簡潔明了的將事情跟沈漫敘述了一遍。
“不行。我們不同意收購。”沈漫一口回絕了,她好不容易才將‘騰飛集團’弄到手的。
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將他讓出去。即使助理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沈漫這些年來,在國外可不是白學的,她的複仇大計才剛剛開始而已。
‘騰飛集團’是她現在手裏的一張王牌,也是她在A市立足的資本。
她要靠著‘騰飛集團’,打響名聲,幹出一番事業來。
“是,總裁。”助理得到了答複,掛斷了電話,重新走進了會議室。
“抱歉,蕭先生,讓您久等了。”助理恭敬有禮的說道。
“沒事,怎麽樣?有結果了嗎?”此時蕭祁遠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根本沒有想到,還會再次出現變故。
“有了。我們的結果是不同意,對不起了,蕭先生。”助理明確的將沈漫的答案說了出來。
“為什麽?”這讓蕭祁遠十分不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在嘴角。
本來他看這個姓李的男人,都已經動搖,快要答應了,怎麽一出去又變卦了。
“沒有為什麽?我們暫時不考慮將公司賣掉,還請蕭先生請便。”助理笑了笑,沒有告訴蕭祁遠原因。
但是蕭祁遠心中已經猜到了,估計是這個姓李的男人,出去打了一通電話給真正的‘騰飛集團’的總裁,對方不同意。
所以現在這個助理,連態度都變的跟剛剛不一樣了。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們也不能強求。”蕭祁遠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裝作要離開的樣子。
“多謝蕭先生諒解。”助理道謝後,便離開了。
看著助理那離去的背影,回想起剛剛的情況,蕭祁遠對這‘騰飛集團’的幕後之人,更是多了一絲的興趣。
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蕭祁遠偷偷的跟蹤助理上了樓。
蕭祁遠看到助理上了電梯,他並沒有立即跟進去,而是看著電梯在哪裏停下。
他看到電梯在最頂層停了下來,更是驗證了心中的猜測。
那個姓李的男人估計是完成任務之後,上去跟那個隱藏的很深的幕後之人回報去了。
蕭祁遠按下了另一部電梯的按鈕,直達頂層。
蕭祁遠上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姓李的男人,從一間辦公室裏麵走了出來。
蕭祁遠立即閃身躲進了茶水間,不一會兒,他正準備去那間辦公室查看,卻看到從那個辦公室裏麵。
走出了一個令他朝思暮想了足足五年的女人。
“沈漫!”蕭祁遠死死的盯著那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口中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一個名字。
是她嗎?真的是她嗎?蕭祁遠那健碩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手心因為緊張,全是一層薄薄的細汗。
蕭祁遠一直盯著沈漫的身影,生怕這如同以前一樣,隻是他的一場夢境而已。
他不敢眨眼,他擔心自己一眨眼,沈漫就會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蕭祁遠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茶水間和沈漫的辦公室隔著很長的一段距離。
蕭祁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漫坐上了電梯,下樓離開了。
沈漫從剛剛開始就感覺到好像有什麽人在盯著自己,但是環顧了四周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身影。
“算了,哪來的什麽可疑人物,一定是她最近太過於疲勞,精神出現幻覺了。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安安還在家裏等著自己回去呢。”沈漫揉了揉那因為沒日沒夜的高強度工作,而變的脹痛的太陽穴。
一想到沈明溪,沈漫的心裏就暖暖的,整個人也充滿了前進的動力。
她一定要努力,為了自己,也為了安安。
蕭祁遠沒有追上沈漫,於是走到了沈漫出來的那間辦公室,上麵的牌子標注著‘總裁辦公室’。
果然沈漫真的回來了,而且還一躍成為了‘騰飛集團’的幕後總裁。
這讓一直期盼著沈漫回來的蕭祁遠又驚又喜,心中五味雜陳。
蕭祁遠大搖大擺的在沈漫的總裁辦公室門前晃悠,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秘書認出了蕭祁遠的身份,立即將沈漫手下的那名得意助理叫了上來。
“蕭先生,您在這裏做什麽?”助理看到蕭祁遠,大驚失色。
完了完了,這下全部都暴露了,蕭祁遠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我來見你們‘騰飛集團’真正的總裁。”蕭祁遠沒有理會助理,看著他那一臉緊張的模樣,更是驗證了他的猜測。
“嗬嗬,蕭先生,您在說什麽呢?我們‘騰飛集團’哪裏來的什麽幕後總裁,您一定是想多了。”助理訕訕地笑著說道,心髒以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不停的跳躍著。
助理根本就不敢跟蕭祁遠的眼睛對視,蕭祁遠一眼就看出他這是在撒謊騙人。
“那我能進去看看嗎?”蕭祁遠指了指麵前那扇總裁辦公室的門。
在一起那麽久,沒有會比蕭祁遠更了解沈漫的喜好,隻要進去看一眼,就知道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誰。
“抱歉,蕭先生,這不方便。”助理哪敢讓蕭祁遠隨隨便便的就出入總裁辦公室,那沈漫回來了豈不是得播了他的皮。
“你還是不肯承認嗎?”蕭祁遠看著眼前死鴨子嘴硬的助理,眼中冷光直直的射去。
助理在蕭祁遠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蕭先生,真的沒有。”助理咬了咬後槽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語氣堅決的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