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人不見了
沈漫剛剛有偷偷聽到,袁妤菲所住的總統套房在十樓,於是開始尋找電梯,要是走樓梯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才能爬上去。
沈漫站在電梯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中焦急如焚,看著一層一層上升的電梯,沈漫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蕭祁遠一定不可以有事。
“怎麽那麽慢!”沈漫心急的跺著腳,平常做電梯的時候,總覺得咋眼見就已經到了,為什麽今天過去了那麽久,還沒到。
“叮!”終於在沈漫的焦急等待之中,電梯到達了十樓目的地。
電梯的門剛剛打開一條縫隙,沈漫就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
沈漫看到遠處盡頭的那個房間門口,站了一堆人,其中就有剛剛將她攔下的那一群保安。
沈漫邁開腿,飛快的朝著人群跑去,“讓一下,讓一下,麻煩你們讓一下,讓我進去。”沈漫看著被圍得水泄不通的門口,死命的往裏擠。
“這位小姐,請您在門口耐心地等待一下,我們已經派人在查了,還請您配合一下我們,不要破壞了現場的痕跡。”保安再一次將沈漫攔了下來。
“什麽耐心等待一下,等等等,你們究竟想讓我等多久,是不是等到什麽時候人真的出事了,挽回不了你們擔待的起嗎。”
沈漫看到一再阻攔,不讓她進去的保安,心頭的那股怒火,瞬間飆升。
“這.……”保安被沈漫這麽一恐嚇,瞬間就慫了,攔住沈漫的手臂,也遲疑了一下。
這件事情關係到蕭祁遠的安危,即使是平時冷靜如沈漫,現在也依舊情緒失控了。
“滾開!”沈漫看到自己剛剛說的一番話起了作用,趁著保安猶豫不決的時候,直接用力推開保安的手臂,怒氣衝衝的走了進去。
“哎,小姐.……”保安見自己剛剛的失神將沈漫放了進去,懊悔不已,追著沈漫想要將她拽出來。
沈漫可不會理會他,現在沈漫整顆心都是懸著的,他們最好不要惹怒她,不然她發起火來,連她自己都害怕。
沈漫徑直衝進屋內,將屋裏的各個角落,一處不漏的搜查了一邊,就連衣櫃都翻了一遍,可是房間裏卻還是不見蕭祁遠和袁妤菲的身影。
“砰!”的一聲,沈漫整個人頹廢的跌坐在沙發上,一臉沮喪,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決堤。
“嗚嗚,阿遠,你在哪裏。”沈漫整個人卷縮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將腦袋埋在膝蓋裏,失聲痛哭。
這時,那個和樓下前台小姐長的有幾分相似的服務生,看著情緒失控的沈漫,輕輕的走到沈漫麵前,溫柔的安慰道:
“小姐,你別哭了,我姐姐說並沒有看到你的朋友出去,她應該還在這個酒店裏,我們一定會幫您找到的。”
“監控室在什麽地方,快帶我去。”聽到服務生的話,沈漫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好。”服務生點了點頭。
沈漫想要調取今天晚上是樓的監控錄像,可誰知,偏偏十樓的監控昨天毀掉了,已經聯係了維修的師傅,本來明天早上要來給重新安裝的,想不到今天晚上卻突然出了那麽大的事情。
就在這時,袁妤菲旁邊房間裏的那個俊美無比的男人聽到外麵的聲響走了出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男人的聲音深沉,極具磁性,好聽的像是一首動人心弦的樂曲一般。
突如其來的悅耳的男聲,讓情緒失落的沈漫,也忍不住抬起頭來。
隻見眼前這個男人,皮膚白皙,比女人還要細膩,身上穿著一條黑色的浴袍,健碩的胸肌微微敞露,讓人不由自主的開始遐想,想要扒開那層衣服,一窺那完美的身材。
沈漫覺得自己活了這兩輩子以來,見到的帥哥算是不少了。
她的身邊,一個個全是美男子,她的哥哥沈琰,溫溫如玉,衣服翩翩公子的感覺,很有古代書生的氣質。
厲明磊,長相十分妖嬈,但卻並不顯得娘氣,倒像是風流公子一般,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蕭祁遠,則是如同古代帝王一般,英明神武,渾身上下散發真震懾人心的氣勢,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於他。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他們三個完全不同,他和沈琰有些想象,看長相都是那麽的斯文,文質彬彬的模樣。
但是沈漫一接觸到他那雙藍寶石一般妖異的眼眸,又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危險,跟蕭祁遠一樣危險。
隻不過蕭祁遠的危險是可以用肉眼感知到的,讓人一看到他那一張冰山一般的麵容,就心驚膽顫不敢靠近。
而這個男人卻是隱藏在內在之中,乍一看不覺得有什麽,但是你仔細去觀察,便能擦覺到他的深不可測,宛如一個笑麵虎一般。
談笑之間,就將你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顧總,您怎麽出來了。”服務生見到男人,突然臉色一變,迅速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問候道,低下頭來不敢直視。
“我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這個被稱為顧總的男人淡淡的說道,明明沒用說什麽訓斥的話,卻莫名其妙的讓人感覺到空氣之中存在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好強大的氣勢,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顧總?A市的上流社會之中,有顧家這個家族嗎?”沈漫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心中暗暗心驚。
開元酒店居然是這個男人旗下的,他該有多厲害.
要知道開元酒店可是A市最好的酒店了,一直以來都非常的神秘,很多人想知道這個酒店幕後的總裁到底是誰,可是派了很多人去查探,到最後都無疾而終。
而且還都收到了一封警告信。上麵寫著,“不要妄圖來調查我,否則將引火燒身。”
收到這封匿名信之後,那些對於“開元酒店”一直以來圖謀不軌,想要瓜分的眾人,立即嚇破了膽,再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