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當麵對質
袁妤菲這邊剛罵完,那邊就後悔了,她剛剛說了什麽,她居然當著蕭祁遠的麵,罵了他的兒子。
完了完了,這下蕭祁遠是不會放過她的,人人都知道,蕭祁遠將這個兒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沈漫聽到袁妤菲居然罵蕭遙,火氣立馬上來了。
沈漫快速上前,一把將蕭遙拉到自己身後,“袁妤菲,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沈漫怒不可歇的說道。
沈漫現在很生氣,她可以忍受別人侮辱她,但她卻不能忍受別人欺負自己的孩子。
蕭祁遠的臉也瞬間黑了個徹底,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暴起。
蕭祁遠正準備給袁妤菲一點教訓,那邊沈漫便開了口,語氣十分不善。
“蕭祁遠!請你以後,不要把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裏領。麻煩你,看人的時候,能不能帶點腦子。”沈漫簡直快被氣死了,一想到袁妤菲居然罵蕭遙,她就一肚子的火氣。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蕭祁遠。
要不是這個女人喜歡蕭祁遠,死皮賴臉的跑到他的房間裏來,也不會出現那麽多事情。
明明就不是他的錯,他卻要被冤枉,蕭祁遠的心裏感到很憋屈,連帶著看袁妤菲更是不順眼。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蕭祁遠咬牙切齒的看著袁妤菲說道。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帶著蕭遙離開這兒,省的呆在這個家裏,整天的受氣。現在你還在呢,袁妤菲就敢當著你的麵這麽對小遙,如果哪天她真的嫁給你了,小遙是不是要被她給折磨死!”沈漫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就覺得心驚膽戰的。
“不可能,我是不會娶她的。更不會讓你帶著小遙走的。”蕭祁遠一聽沈漫居然動了離開的念頭,立即強硬的說道。
“哼!”沈漫沒有說話,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在看蕭祁遠。
蕭祁遠眼神一片晦暗,上前一把拉住沈漫那白皙的手腕,一言不發,就往外麵拽。
“蕭祁遠!你幹嘛!快放手!”沈漫沒有絲毫的防備,被拉得一個踉蹌。
沈漫被蕭祁遠硬拽著,被迫往前走,邊走邊掙紮著。
她搞不懂,蕭祁遠突然又再發什麽瘋。
“跟我走!”蕭祁遠根本不理會沈漫的掙紮,頭也不回的說道。
蕭遙看見蕭祁遠將沈漫帶走了,立馬邁著小短腿,追了上去。
本來擁擠的房間內,瞬間變得空蕩蕩的,房間裏隻剩下袁妤菲獨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披頭散發,滿臉淚痕,精神也有些不正常。
走廊上,沈漫還在不停的掙紮著,“蕭祁遠,你到底要帶我去哪!你快點放手!你弄疼我了!”
聞言,蕭祁遠停了下來,緩緩的放開了手。
沈漫沒有想到蕭祁遠會突然停下來,沒刹住車,一下子撞在了蕭祁遠健碩的後背上,疼的齜牙咧嘴的。
“疼!”沈漫揉了揉撞得通紅的鼻子說道。
蕭祁遠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一雙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緊緊地盯著沈漫。
“沈漫!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我父親說清楚,如果他還是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我就帶著你離開這個家!”蕭祁遠麵色嚴肅的說道。
“你……”沈漫怔怔的看著蕭祁遠,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蕭祁遠不待沈漫回答,輕輕拉著沈漫便朝著蕭明賢所在的書房走去。
很快,蕭祁遠便帶著沈漫來到了書房門口,身後還跟著蕭遙。
“咚咚!”蕭祁遠敲了敲門。
“進來!”沈漫聽到,裏麵傳來了蕭明賢那成熟穩重的聲音。
沈漫心裏有些發怵,雖然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但她就是不想見到蕭明賢,每次一見到蕭明賢,她就會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但是蕭祁遠卻不怕蕭明賢,徑直推開了門,拉著沈漫走了進去。
“父親!”即使是到了蕭明賢的麵前,他依舊沒有放開緊握著沈漫的手。
一進門,沈漫便感覺到有一種沉重的壓力,向她襲來。她想躲,但是卻沒有藏身之處。
沈漫偷偷抬起頭來,瞄了蕭明賢一眼,隻見蕭明賢正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沈漫有些心虛的,掙紮著想要將手腕從蕭祁遠的手中抽出來。
但蕭祁遠察覺到了沈漫的意圖,非但沒有如她所願鬆開手,反而握更緊了,就是不讓她抽走。
“蕭祁遠!”沈漫急的小聲的叫了蕭祁遠一聲。
但蕭祁遠卻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不理會沈漫,自顧自的開始了與蕭明賢之間的對話。
“父親,您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蕭祁遠麵無表情的看著蕭明賢說道。
“既然你有事情和我談,那就讓她出去,一個女人來男人談事情的地方幹什麽?”蕭明賢臉色明顯不悅,張口就要趕沈漫走。
“我出去等你!”沈漫隻覺得麵上一紅,十分難堪,強忍著淚水,就要往外走。
“不,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她也有發言權。”蕭祁遠死死的拽著沈漫不放手,眼神直視著蕭明賢,不卑不亢的說道。
蕭明賢見蕭祁遠的態度,是鐵了心的要讓沈漫待在這裏,他心裏雖然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既然如此,那你說吧,什麽事情?”蕭明賢皺了皺眉頭說道。
“父親,我想知道,今天早上,袁妤菲,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蕭祁遠直截了當的問道。
蕭明賢一聽蕭祁遠這話,就知道袁妤菲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被發現了。
“我怎麽知道她為什麽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裏,難道不是你邀請她去的嗎?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跑過來問我做什麽!”蕭明賢準備裝傻充愣,蒙混過關。
看著蕭明賢裝模作樣的模樣,沈漫心裏嗤之以鼻。
“父親,我的房間,我昨晚睡覺的時候,將門鎖的好好的,除非是有人有鑰匙,不然不可能進的去。而她一個外人,又怎麽會有我們蕭家房門的鑰匙?”蕭祁遠逼問道,語氣逐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