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打擊
沈漫雙手握拳,緊緊地攥著,掌心裏傳來的微微刺痛之感,幫助自己鎮定下來,沈漫的語氣堅定。
“哼!隻憑你一麵之詞,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人心隔肚皮。”蕭祁遠的父親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臉上寫滿了不信。
沈漫隻覺得自己的內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刺痛。這種被人瞧不起的,不信任的感覺,她真的一點也不喜歡。
“爸,希望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漫漫是我看中的妻子,如果您在繼續這樣對她的話,那我們隻有再也不回這個家了。省得回來還要看您的臉上,聽你的嘲諷。”
蕭祁遠氣憤的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蕭祁遠的眼中蘊藏著怒火,盡力控製著自己不要把局麵鬧得太僵,收不了場。
蕭祁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怎麽能夠允許別人這樣傷害沈漫。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連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又怎麽能忍受別人對她惡語相向,即使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不行。
“阿遠,怎麽對你父親說話呢!”蕭祁遠的母親,趕緊拉了一下情緒失控的蕭祁遠的胳膊。聲音有些嚴厲的說道。
“母親!”蕭祁遠正想發火,但卻被他的母親阻止住了。
蕭祁遠看到母親搖了搖頭,他知道母親是不想讓自己當著沈漫的麵,讓父親下不來台。
要不然以父親那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性格,一定不會讓自己和沈漫好過的。
到時候連累受苦的還是沈漫,蕭祁遠的父親便是那種獨裁專政的霸權主義者,需要所有人都順著他,討好他,聽他的話,不然他就不高興。
而且蕭祁遠的父親,吃軟不吃硬。你越是跟他對著幹,對他態度強硬,他也越是不會屈服。
這一點蕭祁遠和他的父親,簡直是一模一樣。
沈漫悄無聲息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蕭祁遠和他的母親的互動,她能從蕭祁遠的母親眼裏看出來,蕭祁遠的母親在為他們擔心。
這件事情本就是因為自己而起,理應由他站出來承擔,沈漫想了想,也跟著站了起來。
“阿遠,你別為我辯解了,伯父說的對,我的確還沒有辦法,向他們證明我不是為了蕭家的財產而來。而且以前的我惡名遠揚,伯父謹慎些,不喜歡我,也是應該的。”
沈漫的貝齒輕咬著粉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的十分勉強。
沈漫眼眶微紅,心中十分委屈,但是沈漫倔強的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她知道,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處的東西。如果哭能解決問題的話,那還需要想什麽辦法,每次遇到事情的時候,直接哭一頓,所有的事情,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所以,她才不會哭呢。更不會在蕭祁遠的父親麵前哭,蕭祁遠的父親已經夠看不起她的了。
她不想讓蕭祁遠的父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聽不了兩句重話,就開始哭鼻子,裝可憐的嬌滴滴的小姑娘。
她要努力的像蕭祁遠的父親證明,證明自己是一個足以配得上他兒子的好女人。讓蕭祁遠的父親改變對自己的偏見,最終接納自己。
“孩子他爸,這孩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怎麽一個好臉也不給他們。一上來就開始唇槍舌劍的,這又不是在商場上談判,在家裏對待自己的孩子,你也要用這樣的態度嗎?”
蕭祁遠的母親看著沈漫和蕭祁遠十分心疼,有些生氣的對蕭祁遠的父親說道。
蕭祁遠的母親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兒子的,做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的幸福快樂,從小蕭祁遠就被他爸爸整日的教訓,特別嚴格的讓他學這學那的。
她雖然知道蕭明賢也是為了蕭祁遠好,但是她看著還是十分心疼。
後來蕭祁遠帶回來了一個孩子,說是他們的孫子,她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但蕭祁遠對孩子的母親,卻是隻字不提,她曾經也詢問過,但蕭祁遠的態度明確表示著,不想提起蕭遙的生母。
這麽多年來,蕭祁遠一直單著,從未傳出過和那個女人有過緋聞。蕭遙年級雖小,但卻也不願那些女人接近他爸爸。
她一直擔心著蕭祁遠會不會就這樣守著蕭遙孤獨終老,擔憂的睡不著覺,都快成一個心病了。
前段時間,看到網上傳聞的蕭祁遠和沈漫在一起的消息,她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想不到今天蕭祁遠就將人給帶回來了。
身為母親,她自然是為蕭祁遠高興地,更何況蕭遙也對這個媽媽很滿意,這簡直就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然而蕭祁遠的父親卻固執的讓蕭祁遠取他不喜歡人,這讓蕭祁遠的母親有些生氣。
“你懂什麽?我這是為了他和蕭家著想!”蕭明賢見蕭祁遠的母親,指責自己,脾氣立即就上來了,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是什麽都不懂,我就隻想著我兒子能過的幸福。其餘的我什麽都不管,難道你這個做父親忍心看著你兒子孤獨終老嗎?”蕭祁遠的母親見蕭明賢居然吼自己,也跟著生氣了,氣鼓鼓的質問道。
“我所認定的兒媳婦就隻有袁家的袁笑笑,除了她之外,誰都不行,沒有我的允許,別想讓她進這個門。除非我死了!”蕭明賢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說話的時候故意看著沈漫。
沈漫知道,蕭祁遠的父親的這句話,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沈漫見蕭祁遠的父親,說話居然如此的不顧及情麵,這般嚴重,一是受不了打擊,身體僵硬,後退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
還好蕭祁遠即使扶了沈漫一把,才免得沈漫當眾出糗。
“漫漫,你怎麽樣?沒事吧?”蕭祁遠扶著沈漫的胳膊,感受到身上冷冰冰的,毫無溫度的沈漫,擔憂的問道,俊朗的眉宇緊緊地皺在一起,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我,沒事。”沈漫被打擊的心神具傷,有氣無力的說道,整個身子,都靠在蕭祁遠的懷裏,軟弱無力,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