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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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一個女孩子放一堆筆幹嘛,左一支右一支的,小毛刷一個又一個的。挺精致的一個人怎麽做事這麽不精致呢,全都是灰。苟偉拿著刷子一支又一支地刷幹淨,一支又一支的用抹布擦幹淨,整整齊齊地擺好。
拿起個洋碼子的胭脂盒子左看右看,用手擦了點粉在手上打了打又朝手上聞了聞,巴巴嘴,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趕緊地塞進袋子裏。順手從包裏拿出一個塑料包包,拆開蟬翼一般展開如紙質的十字架,苟偉很好奇,對著門豎起來。
“這魔女原來也是有信仰的啊!”苟偉好像有些知道魔女了,有信仰才能更堅強。
“惡心,你怎麽有這種嗜好,你是不是男人啊?”
突然外邊想起一聲清脆的叫聲,門也砰的一聲響。苟偉把紙一卷往包裏一塞,跑了幾步出了門看見夏蜜爾跑了一段停在那兒不動。
夏蜜爾回頭又轉了過來,幾步到苟偉跟前。
“喂,小丫頭,你說咱偉哥不是男人,什麽意思,你有透視眼啊!”
“你是不是男人你自己不知道,拿著女人的衛生用品在手上玩啊嗅的那是男人啊。惡心!”
“啊,衛生用品。”
苟偉瞬間明白是什麽東西了,怎麽這東西現在這麽新潮了。瞬間,紅色從手上漫延到脖子再到頭頂。“啊,我不真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十字架呢?也是,這就是女人的十字架!”
臭不要臉,太不要臉的,明顯是戀物癖,轉眼又轉個彎解釋得義正詞嚴變成維護女權的同情者,真是不要臉。
“千萬別裝逼,小心遭雷劈。”這是苟偉最大的感受,以後每次夏蜜爾見著苟偉就喊臭不要臉的。
“臭不要臉的,你用女式包,不是偷的吧?膽子挺大,還敢拿出來抖,小心警察把你抓了。”
夏蜜爾背著手蹦跳著進了門,桌上的包讓她眼睛一亮,伸出根手指勾起來。同來的小米也有一個這樣的包,緊張得像寶貝似的輕易不拿出來,拿出來的時候就是炫耀。夏蜜爾被炫過幾回對所謂名牌也有些概念了,不過這個包好像與小米的包還不一樣。
“小屁孩,你有事沒事,沒事麻煩走人好嗎?咱還忙著呢?”苟偉實在對這幾位所謂的象牙塔的天之驕子提不起任何交談的興趣,像趕蒼蠅似的往外趕,不想做一點解釋。
“臭不要臉的,你忙著當戀物癖吧?”
“什麽,什麽癖來著?”
苟偉用腳指頭也知道這不是個好詞兒,瞪著眼再趕人,可人家不走啊,比自己還臭不要臉啊。
從夏蜜爾手指上搶過包,拍拍不存在的灰塵寶貝似地塞進包袱裏,緊了緊衣服做了個猥瑣的抱腹動作,想用這動作表現自己下流的同時也順便把這討厭的姑娘嚇走。
“咯咯,苟設計師,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拿著什麽即視即是來忽悠我們,我今天可是打了電話問了老師,就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名詞。
您繼續忽悠。”
夏蜜爾氣呼呼地叫著,在研發室時用個即視即是忽悠自己三人,在食堂又用一個客戶看的是包裝用的是功能而不需要怎麽去做來忽悠自己。要不是李工點醒自己又打電話問老師,還不知道要被騙多久,這臭不要臉的有多壞呢?
苟偉也很無奈,這傻姑娘在這裏蹦著跳著叫著的纏著自己幹嘛。自己多老實的,就從來不蒙人,咱懦弱,這是有目共睹的。
“你們啊,自認為大學生就是不謙虛。我問一下,大學的課程是不是經典課程。
什麽是經典課程,那就是要經過時間檢驗有著極大的正確性才能叫經典。關鍵在時間,時間一長,你們學的都是落後這個社會五年十年的知識了。
你們老師很多都是教一門課教幾十年不變的,落後了啊!”
苟偉一幅深感遺憾的表情,似乎老師們這是誤人子弟,坐在椅子上使勁地緊緊那件破工裝棉襖搖頭晃腦地歎氣,裝得高深莫測。
夏蜜爾一臉迷糊地走了,回想老師電話裏也說過有很多的新名詞他也不知道,現在社會發展太快,快得連老師們都學不過來。反而在電話裏把夏蜜爾教訓了一頓要謙虛,這也是夏蜜爾這次特意來找苟偉的目的。
其實還是忽悠,苟偉連大學的門朝哪裏開都不知道哪能知道大學裏學的是什麽。
夏蜜爾剛走,魔女派過來的小助理過來拿走剛修複的包包。苟偉提心吊膽每天都向天禱告這包一定要堅強抗得住考驗。
五天沒事,十天沒事,一兩個月後苟偉都忘了自己修包的事,卻被匆匆趕來的魔女追殺著趕到原來的那個路邊小店。
“把耳朵伸過來!”
“不伸,疼!”
魔女坐在椅子上手掌一抬勾勾手示意苟偉乖乖地過來讓她出氣,苟偉膽小不敢過去,躲在對麵梗著脖子搖頭不挪腳。
“快點,姐能忍到現在已經忍不住了,你最好快點。要不我拿碗砸你!”
“你幹嘛這麽凶啊,我又沒惹你。要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苟偉能賴就賴,也的確不明白魔女發這麽大的火幹嘛。魔女一聽苟偉的解釋火嗖的起來了,拿起碗朝苟偉砸了過去,隻是力度很小,碗像拋繡球似的飛到苟偉懷裏。
“你個無賴,把我的包弄壞了就壞了,要你修幹嘛,修就修啊,你告訴我啊。讓我丟了多大的臉你知道嗎?
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無賴!”
“啊,怎麽,壞了!”
苟偉記起來了,自己是修了個包,東窗事發了,完了。苟偉委屈得像個小媳婦似地走到魔女旁邊把耳朵伸了過去,魔女沒有扯耳朵,用指甲使勁往苟偉的大腿上一掐。
“啊謀殺親夫啊?”
“殺了就殺了,反正是個沒用的!”
苟偉不敢跑,隻能邊叫邊忍著魔女的九陰白骨爪,張牙舞爪地那著筷子在空中打拍子。
“你得多壞。
我去參加朋友的西餐派對,包包被人不小心潑了一杯酒。用紙巾一擦倒好,包上一個又一個的坑,全場都盯著我看。還有人故意誇讚:喲,魔女換了新包啦,真有特色。
我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就去!你說我氣不氣!”
魔女越說越氣,越氣越掐得重,苟偉實在忍不了在旁邊像隻兔子似的蹦蹦跳跳。
“不能夠啊,咱這技術抵不過一杯酒!”
納悶著我苟偉再次被掐得貓彈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