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9章為官之道##
至於‘哄’字訣則是用在上司的家屬或者子女身上,甚至連上司的二奶大都用得上這個‘哄’字!天下的女人沒有不愛美的,沒有一個不喜歡化妝品、漂亮衣服或者珠寶玉器名貴首飾的,婦人或者二奶大都對你的印象極好,便會不斷的在枕邊誇獎你,想想看,若是有升官機會,上級領導不提拔你,還能提拔誰?自然你升官最,而且占的還是肥差……自古以來,枕邊話最中聽,這‘哄’字訣比‘拍’字訣要更有用。顧名思義‘貢’者進貢、朝貢的意思,也就是說要經常送禮給上司。不但三節、過年要送,就連領導上司的生日,或者有其他之喜,如此一來,領導上司才會對你留下深刻印象,你自然就能夠升官發財……狠、準、穩、忍四字心法,指的是受到排擠或者不得意時,必須忍耐,千萬人不可莽動,以免壞事……至於‘穩’字,則是指做官必須四平八穩,決不能任意的得罪人,以免樹敵太多,遭人暗算。關於‘準’字訣,則是若要打擊對手時,必須看準時機,看準對方弱點才下手,而下手時務必講究一個‘狠’字,必須要狠毒,毫不留情的將對手置於死地,令他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一個‘官’字的象形解釋就是,上下兩個口,一張上麵的嘴在主席台說的是冠冕堂皇的一套,一張下麵的嘴是在酒桌飯局、私底交易說的又是一套。
自從趙三喜進官場以後,從來不喜歡讀書的他,現在也喜歡在業餘時間或者睡覺之前拿上一本關於官場的書細細的品讀,從中汲取一些做官的經驗和學問,漸漸的也掌握了很多為官之道。在他看來,自己到底是少不更事,年輕太容易衝動,進政治仕途這幾年,他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樹敵太多,導致現在必須緊緊依靠著蘇晴這棵大樹,一旦她這個靠山倒掉,趙三喜覺得離自己完蛋也就不遠了,現在是很多官場上的敵對勢力忌憚他有蘇晴做靠山而不敢對他輕舉妄動,如果失去了蘇晴的庇護,趙三喜覺得那些敵對勢力對自己的打擊就會想潮水一樣洶湧而來,他甚至不敢想象那個情景,別說萬一蘇晴倒掉,就算是現在處於她的庇護中,同樣也有很多敵對勢力在暗中想法設法的暗算自己,陷阱一個接一個,使得他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在對待自己和鄭潔關係處理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去向其他人擺明兩人關係,除非他不想在官場上混了!
趙三喜在開車去童嵐的‘夜巴黎’酒吧時,將自己和鄭潔的關係想了一路,他的態度很明確,與鄭潔隻能向地下黨一樣發展關係,這種本來就被人恥笑的關係絕對不能夠擺上台麵,他決定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找時間抽空去趟鄭潔家裏,與鄭潔以及趙大,三人打開天窗好好談一談,將一切處理妥當,這樣一直渾渾噩噩下去不是辦法。
想想自己現在總是麵對各種各樣與自己當官毫無關係的一些破事爛事,趙三喜無奈的搖著頭,都不知道自己這都攤上的是一些什麽事兒,從他進仕途的第一天,他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做一個好官,可是想想他一天到晚處理的一些事情,都是因為管不住自己褲腰帶而引起的,這是犯了官場一個大忌,他覺得自己需要逐漸改掉這樣的壞毛病才行。
人人都說做官好做,殊不知做官那好做。做官是一門大學問,‘做官先做人、萬事民為先’做官的學問其實就是做人的學問。要想做個好官,首先得學會做個好心腸的人,過一個高唱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這是蘇晴告訴趙三喜的話,他也一直朝著這一方麵努力,好心腸是有,但卻全都給了那些漂亮女人,讓他很無奈。
政治路線確定以後,幹部就是決定因素,如何當好領導幹部,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是為官之前、之中、之後都應該回答和修煉的一個重要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研究,但凡所有官場之人,沒有一個不注重的。趙三喜覺得自己需要改正的缺點實在太多了,這一個多月的黨校學習,從其他同僚身上看到了很多自己缺少的東西,中庸、穩妥、察言觀色、嚴於律己、巧言令色……
深深的思考了一路,車子最終還是停在了‘夜巴黎’酒吧樓下,從車上下來,當趙三喜一上到二樓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不驚大吃一驚,隻見酒吧的玻璃門變成碎片躺在地上。看到玻璃門被砸爛了,趙三喜的心裏立即意識到酒吧被砸的不輕,他深吸了一口氣,繃緊了心弦走了進去。
當趙三喜一走進酒吧裏麵,才意識到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遠遠要糟糕的多:酒吧的地板上到處散落著著打碎的玻璃、花瓶,一個裝滿冰淇淋的冰櫃也隨意的放在大門一角,場內的地上散落著碎玻璃酒杯、煙灰缸,幾個酒桌的大理石桌麵也被劈成兩半。液晶顯示屏上全是被砸出的凹坑,攝像機搖臂和吧台上的音響設備也都損毀嚴重,大廳裏的大部分設備被損毀,情況很嚴重。酒吧內不遠處,趙三喜看見一群服務員早早就來了,但是並沒有動手打掃衛生,而是站在一旁,童嵐正在和身穿製服的警察交談著。
看見趙三喜過來,韓五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對趙三喜說:“劉哥,你來了,嵐姐報警了,警察在調查,要保留現場。”
趙三喜扭頭看著韓五,神色凝重的問他:“這怎麽回事?什麽時候時候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韓五也的臉上也掛著凝重的表情,低聲回答道。
趙三喜突然想到昨晚在楊柳姐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童嵐打過電話給他,不過礙於當時的情況,他關掉了手機,想必她是打電話向自己求助的,這也解釋了今天電話一接通,她為什麽態度很差。趙三喜皺著眉頭衝韓五說道:“你們不是在酒吧嗎?怎麽還能讓人把來砸場子啊?”
韓五連忙解釋道:“酒吧是打烊後被人砸的,那時候兄弟們都已經下班離開了,根本不知道啊,童姐打電話給我,我和黑狗立即就帶人趕了過來,但是趕過來的時候那幫人已經閃掉了。”
趙三喜意識到是自己冤枉了韓五,神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沉沉歎了一口氣,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朝著童嵐走去了,也許具體情況隻有在酒吧裏住著的童嵐知道。
趙三喜走過去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童嵐正在向警察講述昨晚酒吧被砸的經過,她說:“我們籌備了一年,投資五六百萬,才開始營業不到兩個月時間,超大液晶顯示屏、搖臂攝影設備就價值超過五十萬元,還有桌椅、酒杯、音控設備,全部被砸爛了,最終損失目前沒有詳細統計出來,但估計損失上百萬元。這是我們開的第一家酒吧,本來是打算要做連鎖的,但是才開業兩個月就被人砸了……”
“媽的,你們要好好調查一下,一定要把這幫狗娘養的給老子抓住!”站在童嵐身邊的金露露接著童嵐的話茬對了解情況的警察說道,那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狂野。
做記錄的警察聽到金露露這句話,停下手裏的筆,用異樣的眼神斜睨了她一眼,見狀,童嵐連忙給金露露使了個眼色說:“露露,你讓服務員先清點一下損失,把具體損失先統計一下吧。”
狂野小美女這才點了點頭,抬起頭突然發現趙三喜在場,便悄無聲息的靠過來,小聲問他:“你怎麽過來啊?”
“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能不過來嗎?”趙三喜表無表情的說道。
金露露撇了撇嘴,說:“是嵐姐姐告訴你的吧?”說著話,用醋意的眼神瞪著他。
“韓五給我說的。”趙三喜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分心去安撫金露露醋意的心情,便否認了她的猜測。
金露露‘噢’了一身,臉上露出了一絲暖昧的笑容,說:“我先去安排一下,待會再說。”
趙三喜點了點頭,金露露便走向一旁,去安排服務員清點酒吧裏的損失了。
警察對童嵐說:“具體損失的事情你們先統計吧,說說事情的詳細經過吧。”
童嵐點點頭,說道:“事發是我和幾個管理層員工正在外麵吃飯,回來後店內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據當時留在店內打掃衛生的店員說,大概是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店裏剛打烊不久,這時候突然衝進來數十名男子,用店裏的椅子、煙灰缸等物品,砸向貴重設備,我們有人去組織,他們就打人,也沒人說什麽話,店員說除了進店裏砸東西的人,還有一些人守在店外,這些細節,在酒吧裏的監控視頻上都有……”說著話,童嵐帶著幾名警察走向了t台後麵的監控室裏,打開了監控視頻。趙三喜也跟著走了過去,在監控視頻上看到,有將近二十名年輕男子正在酒吧裏瘋狂的打砸,整個打砸過程持續了將近五分鍾,這幫人才倉皇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