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體罰【為寶寶們過節提前更】
接受他的體罰,不代表接受懦弱。
我倔強地站著,哪怕風吹雨打,堅決不讓自己倒下。
我錯了,的確不應該不顧身份與其他男子有過多親密的舉動,但是我守住底線,並沒有和峯少發生不恥之事。我清楚,我用嘴說,於事無補,因此我隻能用不屈的方式告訴他,我沒有做,對不起司家的事。
他站在二樓的露台,欣賞我的狼狽。他在想什麽?
做人真的好難,無論之前多麽努力,但凡出了錯,人們就會推翻你所有的努力。
我想,他一定後悔慢慢地開始相信我。
身上衣服和頭發本來都是濕的,在院子裏站了一下午,風吹幹了我的頭發,將寒氣滲入每一根毛細血管。
“司太太,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可是你這樣不吃不喝,並且濕了身又沒有換衣服的話,很容易發高燒的,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你發燒了,病的不輕,這回如果再生病,你的身體早晚會扛不住。”何醫生上午來過,後來回醫院處理事情,到了下午,他不放心我,又趕來司家。
我的確有點累,我覺得餓著肚子站在院子裏倒不是難事,最困難就是我會內急。我並攏雙腿,忍得很辛苦,何醫生看出端倪,悄悄地說道:“我現在上樓找琛少,你趁著他沒有留意你的時候,先去辦自己的事。”
對於他的建議,我甚是感激,之後,何醫生的確上去二樓的露台,他主動找司其琛談事情,雖然他有聽何醫生說話,可是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我,不但沒有離開,他似乎也看出我的異常。
沒有他的允許,我挪動半步都是放棄,結果就是跳到第一條的懲罰。
這時候離開司家,除了要忍受離開他的痛苦以外,可能還要背負與峯少不清不白的罵名。
全世界的人認為我是狐狸精,認為我是殺人凶手,我都可以做到不在乎,唯獨他不行。
司其琛好像對著何醫生說了幾句話,然後何醫生就懊喪地下樓,返回我身邊。
“司太太,我可能不能陪你了。”何岩愁苦地看著我,“琛少警告我,有人求情就多加你的懲罰,有人陪在你身邊,就再加一天的體罰。”
我點了點頭,沒有吭聲,我不說話是為了保留體力。
“我會跟顧阿姨交代,隻要琛少消了氣,讓她馬上通知我,我再趕來看你,無論什麽時候都可以。”何岩往後退了幾步,扭頭仰視峯少,無奈地歎息一聲,他便悻然離去。
時已深秋,天色沉得稍微早了一些,不過後院燈火通明,形同白晝。
我無力到隨便一陣風可能也會輕易地將我推到。餓到頭暈眼花還能勉強支撐,可是內急忍太久,女性的膀胱部位會失去知覺。
不要。我閉上眼,含著淚,默默地接受最為羞恥的一麵。
司其琛俊眸尖銳,毫不避諱地盯住我的難堪。
我再也沒辦法忍住,當著他的麵,大腿內側一股暖流緩慢地滑下來,滴在草地上,滲透到土壤之中。
再次睜開眼時,偷瞄露台的位置,他已不在,心裏稍微抽搐了一下。他可能是史上最為嚴厲的酷吏,我站多久,他就盯了多久,完全不給罪犯喘息的機會。
“太太。”顧阿姨欣喜若狂,她小跑到我跟前,激動不已,“少爺說,可以了,你可以回房間休息了。”
“真,真的嗎?”我動不了,說話時,發現喉嚨裏麵像火燒一般刺痛。
“當然是真的,我怎麽敢騙你,再說了,沒有琛少的同意,我也不敢扶你進去。”
我示意顧阿姨往後退,我想自己走兩步。我用行動表明,我不是不堪一擊,麵對他的刑罰,我做到了拚死也會撐下去,我這個時候可以在你麵前,抬頭挺胸地告訴你,我沒有對不起司家。
“嗯。”我彎腰,雙手揉了揉小腿,我以為可以了,卻不料在第一步的時候倒在地上。
“太太。”顧阿姨上前蹲下來,我還是推開她,雙手撐地,勉強再站起來,繼續未完成的第二步。
踉踉蹌蹌地移動幾步,耗盡了我僅剩的一點力氣,我大口地喘氣,嘴唇裂開的位置流出血。
“太太,您這會兒還逞什麽強。”顧阿姨心疼地抱著我,安慰地說,“你快點回房休息,我給你熬了薑湯,你趕緊喝兩碗,何醫生走的時候再三叮囑我,說今晚是關鍵,沒有照顧好的話,你明天可能就會生病。”
“他呢?”我虛弱地問,幾乎隻是動了動嘴唇,沒有什麽實質的聲音。
“琛少嗎?”顧阿姨扶著我站穩,兩人遲緩地走在草地中,“少爺在用晚餐,太太,你回房躺著休息,稍後我會將晚餐送到房間的。”
得知他在哪裏,我調轉了一個方向,故意從餐廳穿過。
他心無旁騖地用餐,我雙手撐在餐桌上麵,麵色凜然地瞪視他。
“我……”嘴唇一動,唇皮就會裂開扯得生疼,“我沒有對不起司家。”
他的手遲疑了,握著餐具放在餐盤兩旁。他麵無表情,不說話,也不看我,無聲的對白,是我們內心對自尊的掙紮。
“太太,這是薑湯,你要不要喝一碗了再上樓。”顧阿姨從廚房走出來。
我搖了搖頭,我意識到當務之急是要先清理自己。我蓬頭垢麵不說,下身更是髒亂不已。放下薑湯的顧阿姨繼續扶著我走上二樓,她為我調試熱水,我在浴室脫掉衣服,然後進入浴缸裏麵將自己從頭到腳地徹底清洗。
脫臼的手還是隱隱作痛,看著受傷的手,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
司其琛必定在家中沒有尋到我和莫少峯,他看了監控攝像頭,應該就知道我們去了酒窖。闖入酒窖,我和峯少相擁入眠的畫麵點燃了他的怒火,我百口莫辯,唯有在他麵前剝掉一層皮才夠資格告訴他,我沒有對不起司家。
司其琛為我立了貞節牌坊,可笑的是,破掉我的貞潔的男人,就是你啊。
我捂著臉,痛苦哽咽。
何岩說得沒錯,今晚是關鍵,我喝了薑湯是為了驅走身體的寒氣,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半夜,我睡在床上,由於全身發熱發燙而無法入眠,我不想驚動顧阿姨,也就沒有爬起來找藥,我想,躺著休息一晚應該會挺過去的。
後院的燈忽明忽暗,我的眼睛被窗外的燈光吸引,迷惘的我,陷入神魂離心的狀態。
“你想要什麽樣的人生?”眼皮好重,合上之後,我聽到林秋蕾的聲音,“我知道,你想要幹淨的記憶。”
“她怎麽樣了?”這次是另一個聲音說話。
“她睡著了。”
“怎麽能睡著呢?把她叫醒吧。”
“她累了,就讓她睡一下吧,一小會兒不礙事。”我翻了身,被自己驚醒,真正隻是睡了小會兒。
靜夜暗黑,即便是睜大雙眸也未必看清楚眼前有什麽,可是與生俱來的感知能力卻能很明確地產生相應的磁場,磁場分很多種,有一種磁場帶有獵人的危險氣勢。
瞬間的恍惚,我感知的磁場不是什麽好的信息。
“誰?”我下意識扭頭,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窗簾被人拉上了,所以僅有的一點光亮也消失,我完全處於一種毫無安全感的狀態。
我想觸碰床頭的壁燈,可是黑暗中的人影晃動一下,牢牢地抓住我的手。
是男人的手,流動的空氣中,撲鼻而來他的味道。
獵人的味道。失魂的我,強迫六神歸位。
心,慌亂地顫動。我幾乎被自己逼到窒息,直到,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脖子,我本能地倒吸一口氣。此刻,我全身發熱,冰涼的手緩解了我體內的燥熱。
我感覺,他爬上來了,他不動聲色地掀開我的被子,我嚐試抵抗,可是本來就虛弱的我在他麵前毫無殺傷力。
他緊扣我的手腕,並且向頭頂壓製住我的雙手。
“嗯嘶。”他沒有憐憫手腕的傷勢,力道反而更重,我痛得蹙眉,嚶嚀一聲。
他整個人垂下來,貼近我的胸口,他的臉,近在咫尺,卻因在暗黑的地獄,我沒辦法看清他此刻應該是什麽樣。
微微張開的嘴唇有一點抖動,他堅挺的鼻尖輕輕地掃過我的臉頰,他在通過嗅覺感受我,而我在通過恐懼感受他。
手腕好痛,他不打算放開,我扭動身子想要逃逸,他利用兩條長腿固定我在他身下的位置,周旋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整個人根本沒辦法逃離魔爪。
頭好痛,手腕也痛,全身都在發燙,這個時候的自己不太想接受他的終極懲罰,求放過,今天晚上的他並沒有吃藥,卻同樣散發出恣睢的暴戾。
“我說過,我沒有……”
他失去耐心,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上我的反抗。
由淺而深入,卷席一陣狂風,他吻得很用力,應該說,他對付我全身任何肌膚都十分用力,我經受不住他的折磨,很快就繳械投降,任憑擺布,然而,順從的結果卻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