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五十六章 印證猜想
王聖被神秘人救走，林凡並沒有輕易放棄。
他利用生命法則很快便壓制傷勢，恢復巔峰狀態，然後，便嘗試著尋找王聖。
畢竟兩人有過交手，林凡對王聖的氣息非常熟悉。
以他的實力，搜尋整個道界都不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可忙活下來，卻是一無所獲。
根本沒有找到王聖的半點蹤跡。
好像這個人就徹底的銷聲匿跡了一般。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三種可能。
要麼他被人徹底抹殺了，消除了一切存在的痕迹。
要麼就是被那個神秘人以大神通保護了起來，他能夠在林凡眼皮子底下把王聖救走，實力和手段自不必說，還真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要麼，王聖就是逃去了凡界。
凡界浩瀚無垠，無邊無際，如果王聖真的跑去凡界某個犄角旮旯里躲起來，林凡還真不一定能找到他。
搜尋一日未果之後，林凡便掉頭先後去了浮屠門和聖堂，準備找古涅穹和聖光明算賬。
結果撲了個空。
這兩人居然也不在。
而且氣息也完全消失了。
這讓林凡內心有些不安。
王聖，古涅穹和聖光明，都是亘古永恆強者，實力超凡，卻徹底消失不見。
林凡總覺得這事情背後，有陰謀。
只是現在他沒辦法看穿。
林凡也沒有太過焦慮，不管到底有沒有陰謀，到底是什麼陰謀，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到底，實力是根本！
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不懼任何挑戰。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也都是虛妄。
林凡雖然輕易碾壓王聖，又被其他亘古永恆強者公認為道界第一，但他卻並未妄自尊大。
別的不說，單單是那日救走王聖之人，實力就不在林凡之下。
而這樣的存在，林凡此前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這讓他覺得，道界不簡單，暗中恐怕還隱藏著一些深不可測的存在。
不能輕敵大意。
這倒也並不算稀奇，畢竟每一個亘古永恆強者，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不死，但他們的壽命絕對能達到非常悠久的程度。
或者通過某種特殊手法，未必就不能延續壽命，突破極限。
就如北域大帝那樣。
活了無數年，修鍊了無數年，沉澱了無數年。
這些人的實力，才是真正的恐怖。
明面上這些至高勢力之主，如王聖，古涅穹，蕭逸等人，跟他們比起來，估計也就是小孩子和成人的差距吧。
林凡知道危機並未解除，所以他立刻進入閉關狀態，繼續參悟法則。
經過與王聖一戰，林凡對輪迴法則多了一些感悟，順利入門，算是正式掌控了輪迴法則。
至此，七大至高法則林凡已經掌握大半。
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是他的根本，更是蛻變為時空法則。
生命法則，毀滅法則，輪迴法則緊隨其後。
現在只剩下光明法則和黑暗法則這兩種至高法則，林凡尚未參悟。
界王殿內就有修鍊這兩種法則的萬古永恆強者。
林凡專程找他們前來請教。
這些人也是受寵若驚。
誰能想到，道界最強者，萬古第一人，竟然會不恥下問想他們請教法則上的問題。
一個個自然也是傾囊相授。
以林凡的資質，入門簡直不要太輕鬆。
光明法則和黑暗法則，就如同生命法則和毀滅法則一般，相互克制，是屬性截然相反的兩種法則。
就如水火不相容一樣。
正常人根本不敢同時修鍊者兩種法則，因為這無異於找死。
整個道界無數年，或許也就只有冰珏同修光暗法則，並且還在嘗試將二者進行融合。
不過她融合之路註定會漫長無比。
雖然有林凡傳授一些經驗，但這條路本身就極為艱難，並不是說有引路人指明方向，就能很輕鬆領悟的。
除了冰珏之外，林凡成為第二個同時修鍊光明和黑暗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對立法則的人。
他以光明入門。
光明法則相對平和，跟生命法則在某種程度上有點類似。
林凡有生命法則作為基礎，領悟光明法則倒是並沒有費多大力。
數日時間便領悟了光明法則。
林凡的實力再度得到提升，但現在沒有一個具體的參考，所以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實力到底處在何等水平。
只知道很強，比起之前與王聖一戰的時候，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林凡沒有急著領悟最後的黑暗法則，而是花了半月時間，將已經領悟的法則融會貫通，達到登堂入室的效果。
但對於超脫亘古，卻依舊毫無頭緒。
林凡開始嘗試領悟黑暗法則。
這也是七大至高法則中，唯一一個林凡尚未掌握的法則。
如果聶空的設想是正確的，那麼或許掌握黑暗法則之後，就有望看到超脫之路了。
原本林凡以為參悟黑暗法則不會有多難。
但當他真正開始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參悟黑暗法則的難度，竟然還要遠超其他所有法則之和！
林凡明白，並非黑暗法則多麼深奧，而是因為……它是林凡尚未參悟的最後一種至高法則。
最後一種，就是很難。
無論黑暗法則，還是換成別的什麼光明法則，輪迴法則之類，都是如此。
但林凡並未沮喪，反而還愈發興奮起來。
其他法則都很順利參悟了，最後一種卻遇到極大的阻礙。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參悟所有至高法則，會引起質變！
所以才會更加困難。
這倒是從側面印證了聶空的猜測。
念及至此，林凡愈發認真投入的參悟黑暗法則。
但就在此時，凌天和王玄突然來到界王殿，想請林凡去往海外仙山一趟。
冰珏即將融合光明法則和黑暗法則了。
希望林凡能夠為她護法。
林凡畢竟是第一個也是截至目前為止唯一一個，進行過法則融合的人，這條路上，他是先驅者，也是唯一有經驗之人。
有林凡護法，冰珏的成功率也會更高。
對此，林凡並未拒絕，欣然前往。
北域大帝師徒曾不止一次幫助過他和界王殿。
投桃報李。
現在回報他們，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