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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為虎作倀

  “這樣……”吳所長說:“你們先都給我回局裏,將事情說清楚!”然後對絡腮男人叫道:“跟我來,坐到我後麵!”


  絡腮男人見吳所長要來真格的,狠狠瞪了陳曉天一眼,苦著臉問:“不去行不行?我很忙。”吳所長說道:“要是讓我果出你收路費,還拿刀殺人,我想你會有一段日子輕閑的!”


  吳所長帶著陳曉天、文秀與絡腮男人來到警察局,分別給他們錄了口供,吳所長對文秀說:“根據你們反映的事情,我們會嚴肅去辦理,這兩天你們手機要隨時開機,我們會隨時聯係你們來作證。”


  陳曉天與文秀相互看了看,陳曉天問:“那這兩天我們不是要呆在城裏啊?”


  文秀說:“要不這樣吧,你回去跟陳大伯說,順便叫唐狗巴來作證,我留在這兒。”陳曉天摸了摸疼痛的左肩,皺著眉說道:“我這兒疼著呢,不想回去,我得去買點藥來擦擦,明早再回去吧。”


  文秀忙說:“我看看。”說罷拉開陳曉天衣服,隻見那兒紫了一塊,啊地一聲驚道:“怎麽傷得這麽重。”便對吳所長說道:“吳所你看,這是被他用棒子打的。”吳所長走過來看了看,皺起了眉頭,瞪著絡腮男人問:“是你打的嗎?”絡腮男人頓時將頭偏過一旁,冷冷地說:“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混混,他在外麵跟誰打架打傷了,就賴到我頭上,隻有傻子才相信他!”


  文秀喝道:“明明是你打的,我親眼看見的!”


  絡腮男人哼道:“你們是一夥的,你們當然這麽說了。”陳曉天說:“你別跟他廢話了,待吳所查清楚了,我相信天網恢恢,某些人做了什麽事,一定能得到相應的懲罰的。”


  吳所長對文秀說:“你倆記住,這兩天手機要保持開機,要隨叫隨到。”文秀哦了一聲,與陳曉天走出公安局,來到摩托車旁,陳曉天望著文秀說:“不知不覺搞到這個時候,咱們去吃飯吧。”


  兩人去一家飯店吃了飯,又去開了一間房,進了房間後,陳曉天將上衣脫了,文秀拿出剛才去藥店買的藥水來給陳曉天擦傷,看著陳曉天肩上那道紫色的傷痕,文秀心痛不已,邊擦邊說道:“我都叫你不要魯莽,你偏不聽我的,現在好了,知道錯了吧。”


  陳曉天哼道:“不都是為了你?叫你在車上不要過去,你偏跟著我去,我不是怕那畜生傷著你嗎,才用身子擋在前麵,不然憑我的身後你覺得那畜生能打得到我麽?”


  文秀撇了撇嘴,半信半疑地道:“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說得當然是真的。”陳曉天昂首挺胸,拍著胸口說:“不信你

  摸摸我的心看看。”文秀將手伸到陳曉天胸前,摸著他一隻奶子問:“是這兒嗎?”陳曉天也伸手抓在文秀一隻奶子上說:“是這兒!”文秀忙將陳曉天的手打落了,罵道:“別亂來,給我正經點!”


  陳曉天說:“你都摸了我這麽久了,我一句沒說,我隻摸了你一下,我就那麽有意見?”文秀頓然杏目圓瞪,衝陳曉天叫道:“我哪裏摸你了?”陳曉天指了指肩上的傷口,說:“這兒,你敢不承認?”文秀伸手便朝陳曉天肩上打去,陳曉天猝不及防,肩上被文秀打了一拳,哎喲一聲,頓然痛得齜牙咧嘴,抓住文秀的手便朝文秀的一隻手咬去,一把咬住了文秀的手背,文秀忙縮回手,見上麵有道牙印,頓然罵道:“你狗呀,咬人!”


  “哼,我不但咬人,我還吃人呢!”說罷抱住文秀的頭便朝文秀吻去。


  文秀忙伸手去推陳曉天,卻被陳曉天緊緊抱住,文秀隻得咬住嘴唇,拚命掙紮,良久,陳曉天才鬆開文秀,隻見文秀發絲淩亂,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而在陳曉天眼中,她卻是我見猶憐,隻見文秀的紅唇嬌豔欲滴,陳曉天情不自禁的再次俯身朝文秀吻去。


  良久,陳曉天才在文秀身上停了下來,他翻過身去,仰麵躺在床上,一副春風得意心滿意足的樣子,而文秀全身緋紅,玉身直挺,胸膛起此彼伏,喘著粗氣說:“要是我懷孕了,你就死定了!”陳曉天卻嘿嘿笑道:“懷孕好啊,我們就可以結婚了,而我——”陳曉天暗想,那我是不是得收拾我的惡劣麽徑,不能再跟別的女人亂來了?想到這兒,突然意識到文秀若懷孕,那將是一種極可怕的事,忙說:“下一次,我一定要記處戴套了子!”


  “你還想有下一次!”文秀猛地抬腿朝陳曉天踢來,陳曉天慘叫一聲,失聲痛叫:“我的媽呀,死文秀,我跟你沒完!”說罷從床上一躍而起,再次凶猛地撲到了文秀身上。


  一大早,陳曉天就開著摩托朝家裏駛去,一是要告訴陳老頭有關跟絡腮男人鬧上矛盾進了公安局這一事,二是要叫唐狗巴來作證,文秀則留在城裏。


  當陳曉天開著摩托經過豔玲家後麵時,遠遠看到豔玲站在馬路邊朝這方望著,她一看到陳曉天,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陳曉天將摩托車停在豔玲身邊,剛一停下,豔玲便問:“我叔叔被公安關起來了嗎?”陳曉天說:“是,要不要跟我去公安局作證,說你叔叔私收路費,還持刀逞凶……”


  “啊?”豔玲吃了一驚,一時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待愣過神來,忙說:“不行不行,我正想請你幫幫忙,別告我叔叔,將他放回來呢。”


  “開玩笑!”陳曉天冷冷說道:“你叔叔膽大包天,要收我的錢,還打傷了我,叫我別告他?我要是不告他,我就是低能!也是變相為虎作倀,明白不?”


  “可是,”豔玲說:“他畢竟是我叔叔啊,而且我爸爸今天去公安局了,他叫我如果看到你就跟你說一下,要是你們能撤消對他的控告,嗯,我爸爸會感謝你的,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把我嫁給你呢。”


  陳曉天一聽,更加不幹了,忙說:“豔玲,你知道你叔叔那樣做是違法的,你還想幫著他,你們越這樣任他亂來,他以後就會更加囂張,到時情節嚴重了,不僅是坐牢的問題了,而且你們家庭的聲譽就會毀在你叔叔手裏,所以,你現在要在你叔叔這個惡劣的行為剛一昌頭之時,把他給壓下去,大義滅親,懂嗎?”


  豔玲自然是似懂非懂。李飛眼見太陽要出來了,便說:“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了。”豔玲極失落地哦了一聲,突然發現車上隻有陳曉天一個人,便問:“文秀呢?”陳曉天說:“她在城裏有點事。”豔玲好奇地問:“什麽事呀?”陳曉天說:“還不是你叔叔的事。”說罷開響了摩托,豔玲忙問:“你下次什麽時候出來啊?”陳曉天說:“不曉得,或許今天下午,或許明天。”豔玲哦了一聲,還想說什麽,陳曉天卻已開動摩托飛快地走了。


  陳曉天徑直回到家裏,將昨天發生的事如實跟陳老頭說了,陳曉天若有所思,說:“文秀做得很對,幸虧她跟著你去了,不然事情又會被你鬧得一團糟。”陳曉天極為不服地說:“有沒有那麽誇張?每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文秀是個女孩子家,喜歡搞文明這一套,而我,則堅信以暴製暴。其實結果都一樣,把壞人打下去,讓好人抬起頭來。打製邪惡,提升正義。”


  陳老頭說:“你總自以為是,你的這個性格不改,以後遲早會吃虧。”


  陳曉天不想再聽陳老頭嘮嘮叨叨,極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我去找唐狗巴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去作證。”


  陳曉天徑直來到唐狗巴家,卻發現唐狗巴不在家,一問唐狗巴的媽才知道,唐狗巴到山上砍樹去了,因為在山上做飯吃的,恐怕要晚上才能回來。問清了唐狗巴在哪塊山砍樹後,陳曉天就先回了家裏,跟陳老頭說了一下,背起背簍拿起鋤頭,決定去唐狗巴砍樹所在的那塊山去采藥,順便找找唐狗巴。


  豈料剛走了幾步,便看見唐狗巴一臉沮喪地走了來,雙手鮮血淋漓,陳曉天驚道:“狗巴,你怎麽了?”唐狗巴苦著臉說:“砍樹的時候不小心砍到手了,他媽的真倒黴。”陳曉天問


  :“砍到手哪裏了?”唐狗巴說:“手背上。”說罷將左手放到陳曉天麵前,陳曉天一看,失聲叫道:“我的媽呀,砍得還挺深的。快叫我師父去給你包包。”唐狗巴說:“我就是來請你師父給我包的。”


  陳曉天跟著唐狗巴又返了回來,陳老頭一看到唐狗巴手背上的傷,忙說:“你先在那兒莫動,我先拿來酒精經你洗洗傷口。”


  唐狗巴坐在一張長凳上,唉聲歎氣,陳曉天坐上來好奇問:“你怎麽砍到的啊?好端端地砍自己的手幹啥子了?到底有什麽想不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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