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一家人
陳桂君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她的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看。
陳曉天也拿起一本書看,看了幾眼,眼皮沉得厲害,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什麽時候,陳曉天醒來了,隻見旅店的燈光還亮著,他朝陳桂君看了一眼,發現她正在看著書,而她的一隻手則伸進了衣服裏--她在幹什麽?
突然想起了什麽,朝陳曉天這邊望來,陳曉天忙閉上眼睛,一會兒,聽得陳桂君下床的聲音,陳曉天睜開雙眼,隻見陳桂君已下了床,將全身脫了個精光,將衣服盡數放在床上朝浴室裏走去。
待陳桂君一進浴室,陳曉天從床上跳了起來,她看了看陳桂君放在床上的那本書,果然是那本陳桂君特意要買的性百科全書。
正在這時,聽得浴室傳出腳步聲,想必陳桂君要出來了,陳曉天忙跳到了床上。
一會兒,陳桂君出來了,身上頭發上有水珠,想必剛才洗了個澡,而她一出來,室內的空氣都帶著濃鬱的清香,那是陳桂君這少女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味及沐浴露的香味。而陳桂君這時全身赤裸,雖然她不豐滿,但身材這時卻顯得出奇地好。
陳桂君慢慢地來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衣服,想拉起穿,但想了想,又放下去,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她仰麵躺在那兒,雙腿張開,仿佛等待一個男人來進攻,陳曉天再也控製不住了,從床上一躍而起,猛地跳到了陳桂君的床上。
陳桂君大吃一驚,驚恐地看著陳曉天,趕緊抓起被窩蓋住自己,望著陳曉天問:“你……你幹什麽?”陳曉天嘿嘿笑道:“一塊兒睡覺唄,你與其自摸,不如讓我來摸一下。”
……
這一夜,兩人極盡歡樂。
第二天,兩人都知道回去的中途遠,雙雙一早起了床,騎在摩托車上奔向了回家的路程。一路狂飆,當到家時,還不到十點。陳曉天徑直來到文秀家,見文秀不在家,便將給她買的書和牙膏放在她房間的書桌上,回到家裏,見文秀陳老頭正在曬草藥。文秀一見陳曉天回來了,喜道:“你回來得挺早的啊。”陳曉天說:“天沒亮就出發了。”
休息了片刻,陳曉天拿出這次賣藥的錢來說:“這一次一共賣了四百多塊錢,除了買強嬸的那魚腥草七十塊,還剩下三百多,三人平均算起來,也就一人一百來塊了。”文秀說:“看來我們得抓緊叫村裏人來采藥了,不然憑我們三人每天賺不了多少錢的。”
陳曉天說:“目前也有好幾個人在采了,慢慢地我們隊伍會強大起來的。”
這時,陳桂君走了來,一見陳曉天門前曬滿了草藥,讚道:“這麽
多草藥,你們挺厲害的啊!”陳曉天說:“你陳大小姐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前來有何貴幹?”
“切!”陳桂君極鄙夷地說:“才跟我睡了一晚……呸呸呸,你才看了一點書就這麽文縐縐地,還真拿自己是書生了啊。我是來看你們都挖的什麽草藥,我好上山去挖。”
陳曉天朝曬著的那些草藥指了指,說:“就這些,你看看。”陳桂君上前看了看,說:“就這些?我們山上不是漫山都是?”
“對,”陳曉天說:“在我們這山溝溝裏,隻要你肯勞動,就餓不死。你有空就去多挖草藥,弄好了拿來我這兒,我大量收購!”
“你收?”陳桂君怔道:“你不是也要賣到城裏的嗎?”陳曉天說:“你如果想早一點拿到錢,不然千裏迢迢跑太遠,就拿到我這兒來,我替你送出城去,懂不懂?”
陳桂君一聽就懂,連聲說:“明白!明白!”她說:“這一些草藥我都沒見過,我拿一些樣本回去研究一下吧。”
陳曉天說:“拿一些吧,不過別拿多了,有一些草藥可是很貴的。”陳桂君問:“哪一種最貴?”陳曉天拿出一珠野人參和一珠野天麻說:“這兩種。”陳桂君哦了一聲,各拿了一株說:“我先回去問我爸爸,他天天在山上跑,肯定曉得哪裏草藥最多。”
陳桂君走後,陸陸續續有人來到陳曉天家,問有關草藥的事,陳曉天與文秀耐心跟他們講了有關采草藥方麵的知識,那些村民們好奇而來,興致勃勃而去,各個聲稱:“這山上大把這樣的草藥,我一天至少也能采它幾十斤啊!”
待中午時分,文秀說:“我先回去了。”陳曉天說:“現在我們都是同事了,是一家人了,你就別回去了,在我們這裏吃飯吧。”文秀皺著眉頭說:“這樣不太好了吧?”陳曉天說:“有什麽不好的?你交生活費就行啦。”
這時,村長帶著兩個人慢騰騰走了上來,隻見那兩人一個約三十來歲,一個約四十來歲,皆身寬體胖地,像是非富即貴之人。那兩人一看到文秀,眼睛陡然亮了,就像貓見到了魚,雖然有些貓不會立即撲上去,但它們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欲望與貪婪。
陳曉天覺得這兩人定非好人,頓時對他們充滿了敵意。
而村長則笑嗬嗬地向陳老頭介紹,指著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說:“老陳,這位是我們縣電力局的,金局。這位——”村長又指著那名四十來歲的男人說:“是王家源的書記老王,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我們村裏能不能牽上高壓電的事而來考察。”陳老頭伸手在身上拍了拍,朝那兩名男子握了握手,笑著說:“感謝感
謝,辛苦了!”
那金局朝陳曉天門口曬著的草藥看了看,說:“這麽多草藥,老陳莫非是赤腳醫生?”村長忙答道:“是的是的,老陳是我們村唯一的醫生。”金局煞有介事地將手放在身後做出其老成的樣子,邊看著草藥邊朝文秀靠近,待到了文秀身邊時,有意無意朝文秀身上聞了聞,故作驚訝地說:“小姑娘,你天天跟草藥在一塊,身上都有草藥味了。”文秀說:“是吧,你身上有股煙味。”說罷捂著鼻子來到了陳曉天身邊。
金局哈哈笑了兩聲,說:“這丫頭鼻子還挺靈的。”然後問陳老頭:“這兩位,是你的--”
村長忙說:“那砂丫頭是我的,不懂禮數,你別介意。”老王哈哈笑道:“我們農村人就是這樣,心直口快,不比城裏姑娘,金局,你就入鄉隨俗,哈哈……”
陳曉天問:“老王。你們那個村聽說連高壓電有好幾年了吧?”老王說:“是啊,當初還不多虧了金局。”陳曉天揶揄道:“金局真不愧是人中豪傑,年輕輕輕就被稱為金局,年輕有為啊!”
“哪裏哪裏,”金局笑嗬嗬地說:“工作上的稱呼罷了。”
村長這時說:“山上麵還有一家,是我們村最高的一家了,不知兩位要不要上去考察一下?”老王問:“那一家住著幾口人啊?”村長如實說道:“隻一家人,男人在外麵打工,目前女人帶著一個女兒在家。”
“哦。”老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金局,說:“那我們得去看看,這一家條件不怎麽好,盡量給她們裝上高壓電。”
“那——我們走!”老金說。村長便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這邊,請。”
三人走後,陳曉天皺著眉頭說:“看來這兩個來的又是兩條狼。”文秀不解地問:“什麽狼?”陳曉天說:“還能有什麽狼?色狼唄。”文秀切了一聲,說:“在你眼中,除了你自己,世上的男人全都是色狼。”
“不!”陳曉天立即糾正道:“在我眼裏,除了我家老頭,世上的男人全都是色狼,我最色!”
這時陳老頭進屋去做飯了,文秀說:“你知道你最色就好,說明你還有自知之明。”陳曉天慢慢來到文秀身邊,從後麵抱住了她,用槍頂著她的屁股說:“這是不是很色啊?”文秀忙推開陳曉天,罵道:“滾遠點!”陳曉天雙嬉皮笑臉地上來了,抓著文秀的手一陣撫摸,說:“來摸摸。”文秀一把將陳曉天的手甩開了,揚起手叫道:“你再亂來,我打了!”陳曉天昂首挺胸,說:“來,你打,打是親罵是愛,我任你打!”文秀極無奈地搖了搖頭,長長地歎道:“這人啊,臉皮
一旦厚起來,真是沒話說啊!”陳曉天板著臉道:“你再這樣說,我可要將你就地正法啦!”文秀白了陳曉天一眼同、,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懂事點,陳大伯在忙,你在外麵玩,你就不能去燒燒火做做飯嗎?”陳曉天回敬道:“你是女人你不去?”文秀說:“我是客。”陳曉天說:“你是客,你是堂客!”
兩人打打鬧鬧吵吵停停,聽到陳老頭叫道:“曉天,去給我摘兩個辣椒回來。”陳曉天哦了一聲,問文秀:“小姐,一塊兒去吧?”文秀哼地一聲偏過臉去。陳曉天又問:“老婆,陪老公去嗎?”文秀罵道:“無賴!”接著朝屋裏走去,邊走邊說:“陳大伯,我來給你洗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