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反包養
良久,陳曉天輕聲說:“對不起,你太美了,我控製不住自己。”
林夕沒有做聲。
陳曉天又說:“你放心,我會為你負責的……”
“滾!”林夕突然咆哮道。陳曉天吃了一驚,驚訝地看向林夕,林夕閉著雙目歇斯底裏地叫道:“滾!滾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
陳曉天抓起衣褲落荒而逃。
但是,他沒有立即離去,而在在客廳下的沙發上坐下了。他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不會因為上了人家,要了人家的第一次就走得遠遠地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有了第一次,必須還要第二次!
陳曉天想,得跟要夕解釋解釋,不然讓她以為她是個大色狼,以後萬一再次跟她遇上,恐怕老臉往沒擱。
等了良久,陳曉天幾乎要睡了,才看到林夕從樓上慢慢地走了下來。他雙目通紅,看了陳曉天一眼,冷冷地問:“你怎麽還不走?”
陳曉天站了起來,不敢去看林夕的眼睛。人做錯事了就是這樣,不敢正麵麵對人家。“我想,嗯,向你說聲對不起。”陳曉天輕聲說。
林夕苦笑著哼了一聲,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高度白酒,打開了瓶子,直接拿著酒瓶喝了一口,說:“要不你讓我殺你一刀,我再跟你說聲對不起,好嗎?”
陳曉天怔了怔,支支吾吾地說:“這……這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怎麽不是一回事?”林夕猛然怒目朝陳曉天瞪來:“你難道不知道你殺了我一刀嗎?以後我還有臉去見人嗎?你叫我以後怎麽活?”林夕一說完,突然又哭了起來,雙手捂臉坐在地上,梨花帶雨地,讓人看著心痛。
陳曉天鬱悶不已,這丫的,怎麽這麽多事,文秀、小蓮、周豔,還有男人婆,她們都被陳曉天奪去了第一次,可是,她們並沒有像林夕反應這麽強烈,要是都像林夕這樣,那個小小的桃花村早就鬧翻了天了!
“你說,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陳曉天將心一橫,視死如歸地說:“如果你要我死而你的心裏好受點的話,那我立即就去死!”
林夕冷冷地說:“你滾,馬上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陳曉天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臉成在這座房子裏呆下去了,也再沒有法子去麵對這個第一次見麵就要了她第一次的美人,他站起身,說:“對不起,我走了。如果你還想我來保護你的話,我會再回來。”
當陳曉天走出別墅大門的時候,才想起那張十萬的支票還在他的手中。他想回去還給林夕,可是,他又沒有勇氣回去,隻得對自己說:“也罷,就將它暫時保管在我這裏
吧,下次碰到她時再給她。”
極鬱悶地來到大街讓,陳曉天漫無目的地走了一陣,心想,今晚睡哪兒呢?這可真是一個極讓人擔心的問題啊。突然想起了黑玫瑰,忙拿出手機,卻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了。
“真倒黴!”陳曉天狠狠地罵了一聲。
不知不覺來到一個路燈下,陳曉天將背靠在燈柱上,望著遠處的霓虹燈發呆。突然,一輛小車從後麵駛了過來,停在前麵的一停車場上。原來前麵這兒有一座酒吧,來這兒喝酒的人非常多。
那輛車不是袁畜生的那輛車嗎?陳曉天皺起了眉頭。
果然,隻見袁克良跟平頭保鏢下了車,一前一走走進了酒吧。陳曉天對袁克良始終懷有仇恨之心,他不聲不響地跟了進去。
袁克良是這兒的常客,老板一見他來,立即給他叫來了兩個陪酒女郎跟他走進了專為他準備的包廂。
兩名妖嬈性感的陪酒女郎一左一右坐在袁克良身邊,一雙似蛇的雙手不時朝袁克良身上撫摸,並有意無意將自己那飽滿雪白的咪咪向袁克良眼下堆來,袁克良卻是一改往日的興奮變得無精打采視而不見。
兩名陪酒女郎驚詫不已,麵對她們的挑逗而袁克良無動於衷,心中極不悅地問:“袁克良,你怎麽啦,是不是被家裏的母老虎給罰跑搓衣板了?”
這話不說倒不要緊,一說起來,頓時激怒了袁克良心底的那股無名之火,促手便朝那名女子臉打去,啪地一聲,那名女子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明顯的五指印。
“滾!”袁克良厲聲喝道。
那名女子大驚失色,捂著臉哭似地朝包廂外跑去。
剛跑到包廂門外,便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這名女子抬起頭,隻見陳曉天笑嗬嗬地望著他,關切地問:“小姐,你怎麽啦?”
這名女子嗚地一聲哭了,看了陳曉天一眼,捂著臉跑開了。
一會兒,另一名陪酒女郎也捂著臉跑了出來,陳曉天忙拉住她的手問:“小姐,你怎麽啦?怎麽你倆都出來了呢?”
“他——”陪酒女郎伸手朝包廂裏指了指,說:“他變態!”
陳曉天便問:“他怎麽變態了啊?”陪酒女郎正要說話,老板走了過來,他朝陪酒女郎問:“阿青,怎麽回事?”
被稱為阿青的陪酒女郎說:“袁老板,見了鬼似的……”
“鐺——”老板與阿青齊驚了一下,老板忙跑進包廂,吃了一驚,隻見袁克良坐在那兒,拿著酒瓶一瓶一瓶朝地上砸去。老板大驚失色,忙叫道:“袁大少……”
袁克良抬起頭,紅著雙目,朝老板冷
冷地說:“出去,不管我在裏麵做什麽,都不要進來!所有的損失,我來賠!”
老板見袁克良這樣說,隻得歎了一聲悻悻地走了出來,陳曉天忙上前問:“老板,袁老板怎麽了?”
老板苦著臉說:“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吧,唉!浪費了我的酒了!”說著搖頭走開了。
陳曉天冷冷地哼了一聲,暗暗叫道,姓袁的,你的末日到了!
陳曉天慢慢推開包廂的門,順手關上了。平頭保鏢一看到陳曉天嚇了一跳,頓時警惕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麽來了?”陳曉天嘿嘿笑了兩聲,說:“我來的你們的袁老板。”
袁克良正拿著一瓶酒在麵前晃著,看著那黃色的液體在瓶子裏晃來晃去,袁克良咬牙切齒地說:“有女人不能幹,他媽的這是什麽世道!”他又聞得陳曉天說是來找他,頭也不抬地咆哮道:“出去,滾出去,老子誰也不見!”
“可現我既然來了,就由不得你了,你非見不可!”陳曉天已欺身跳了上來。平頭保鏢忙挺身擋在袁克良麵前,叫道:“你想幹什麽!”
袁克良抬起頭,猛然看見是陳曉天,吃了一驚,暴跳如雷地叫道:“你小子還敢來!老子正要找你算帳蓬”說罷舉起酒瓶便朝陳曉天砸來,陳曉天跳身閃開了。袁克良對平頭保鏢大叫道:“打!給我打死他!打廢他!”
平頭保鏢早已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一隻酒瓶便朝陳曉天頭上砸來,陳曉天下意識地伸手擋去,啊地一聲,手臂劇痛不已,失聲叫道:“媽的,真痛!”頓然怒不可遏,伸手將酒瓶搶了過來,狠狠地以牙還牙朝平頭保鏢頭上砸去,鐺地一聲,酒瓶在平頭保鏢頭上炸開了花,平頭保鏢悶哼了聲,一頭撲倒在地。
陳曉天從平頭保鏢的身上踩了過去,直朝袁克良逼來。袁克良大驚失色,沒想到陳曉天這麽凶狠,伸手要朝桌上的酒瓶抓去,卻抓了個空,這才發現桌上早已沒有了酒,陳曉天衝上來,一拳打在袁克良臉上。頓時將袁克良打趴了下去。袁克良掙紮著站了起來,怒吼著朝陳曉天撲來,陳曉天閃到了一邊,倏地伸出一腳踢在袁克良後前將袁克良再次趴倒在地,跳上去踩在袁克良身上,飽以老拳,打得袁克良哭爹喊娘。
打得累了,陳曉天坐在沙發上,腳碰到了地上的酒瓶,好奇地撿了起來,見裏有還有酒,正口酒,喝了一大口。一手拿著酒瓶一手將袁克良拖到沙發邊上,叫道:“你小子不是叫人去抓我吧?現在還敢來抓我不?”
袁克良見陳曉天手中拿著酒瓶,擔心他會發飆像打平頭保鏢一樣來打他的頭,忙叫道:“不抓你
了,再也不抓你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可以。”
陳曉天怔了怔,脫口而出:“如果我想包養一個女人,一年需要多少錢?”
“一百萬,一年一百萬。”袁克良脫口而出,這個他太熟悉了。
陳曉天想了想,頓然對袁克良恐嚇道:“你現在馬上給我一百萬,不然,我廢了你這隻手!”
陳曉天猛地將袁克良的一隻手提了起來,放在沙發上,舉起酒瓶做出欲打的模樣,袁克良心驚肉跳,慌忙叫道:“我給,我給!”
陳曉天厲聲說:“口說無憑,馬上給予”
袁克良苦苦叫道:“現在沒錢啊,哪能一下拿出一百萬?”
陳曉天哼道:“你不要以為我是農村少年心地純樸善良就可以欺騙過關,開支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