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玉溪的那潭清澈溪水
陳曉天正要追上去,文秀忙喊道:“曉天哥,算了。”
陳曉天聞聲停了下來,罵道:“這三個狗崽子,豈有此理!”
袁克良三人驚惶失措地跑進車裏,立即開動車子朝山外奔去,屁滾尿流。
陳曉天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朝車尾丟去,石頭打在車上,啪地一聲大響,文秀驚道:“你將他車打爛了。”
陳曉天哼道:“打爛了才好。要不是他們跑得快,不然我要他們有來無回!”
文玉溪這時跳了上來,朝著陳曉天無限崇拜地叫道:“曉天哥,你好棒喲!”
陳曉天懶懶地道:“這算什麽?我更棒的時候你還沒看到呢。”說著掉頭朝他捉魚的那個小水潭走去。
文秀與小蓮繼續去找豬菜,文玉溪卻將背簍一放,來到陳曉天身邊,說道:“曉天哥,你這麽棒,教我功夫吧。”
陳曉天邊捉魚邊說:“你女孩子家學什麽功夫,快打豬菜去,不然你媽又罵你了。”
“我不管!”文玉溪扯著陳曉天的手叫道:“你得教我功夫,不然,我不讓你捉魚。”
陳曉天將手扯了回來,邊往石頭下摸魚邊說:“我的功夫是父不傳子,夫不傳妻,你想學我的功夫,就得做我的老婆。”他這一句話本來是開玩笑的,文秀與小蓮聽了,心中不由一陣隱隱作痛。文玉溪卻毫不猶豫地說:“好啊,隻要你教我功夫,做你老婆沒問題。”
陳曉天當文玉溪在開玩笑,也開著玩笑說:“做我老婆很辛苦的,要給我洗認做飯,掃地擦桌子,每天還要給我洗澡捶背,陪我睡覺給我生孩子……”
“沒問題!”文玉溪大聲叫道,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陳曉天卻說:“算了,咱倆有緣無份,我已經有老婆了。”
文秀與小蓮一聽,心中大喜,頓時側耳細聽。
“是誰?”文玉溪大聲問。陳曉天漫不經心地說:“不告訴你。”
“你不還沒有結婚嘛,”文玉溪嘿嘿地笑道:“我還有機會的。”說著跳下水去,說:“現在我要開始追求你。”
陳曉天無可奈何地歎了一聲,上岸來提起桶子說:“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了。”接著朝文秀與小蓮那邊喊道:“文秀、小蓮,我們回去吧。”
文秀與小蓮見背簍裏的豬菜還沒滿,文秀說:“我等會兒再回去,你先回吧。”小蓮也說:“我們等把背簍打滿了再回去吧。”“嗯。”文秀輕輕應了一聲。陳曉天說:“那我先回去啦。萬一那三個兔崽子回來了,你們大聲叫我。”說著提起桶子朝家裏走去。
文玉溪趕緊背起背簍朝
陳曉天跟了上去。陳曉天見文玉溪背簍裏的豬菜還不及一半,便說:“你才打了那麽一點豬菜就要回去了?”文玉溪說:“是呀,夠我家豬吃的了。我家豬才一點點大。”陳曉天嗬嗬笑道:“隻怕你媽媽會打得你屁股開花。”文玉溪哼道:“我才不怕。”接著對陳曉天說:“曉天哥,你教我功夫吧。”陳曉天開玩笑說:“等你做了我老婆再說吧。”說著大步朝前走去。
文玉溪站在那兒大聲叫道:“曉天哥,你必須教我功夫,不然我會永遠纏著你!”
陳曉天無奈地搖了搖頭,暗想,真煩,遇到了一個花癡!
回到家裏,陳曉天將魚桶往陳老頭麵前一放,說:“老頭,現在這魚是你的了。”
陳老頭朝桶裏的魚看了一眼,說:“放那兒吧。”陳曉天見陳老頭漫不經心的樣子,說:“我還是將這魚拿去給冬梅吃吧,聽說她又病了,給她補補身子。”
陳老頭頭也不抬地說:“要的。你拿去吧,反正你現在天天在捉魚,家裏的魚都吃不完了。”
陳曉天提著魚來到李冬梅家門前,先前的那條小黑狗已長大了許多,一看見陳曉天便搖著尾巴迎了上來,騰起前腿便朝陳曉天身上跳睛,陳曉天伸手摸了摸小黑的頭,親切地叫道:“小黑。有沒有想我啊?”
見李冬梅家門大開著,卻不見人,陳曉天喊了一聲:“冬梅。”卻無人回應。想起那次來找冬梅時,正巧碰到李冬梅在洗澡,暗想,難道這次冬梅又在洗澡?便來到李冬梅的洗澡房處,見洗澡房的門大開著,裏麵空無一人。
冬梅到底去哪兒了呢?陳曉天暗想,既然不在家,為什麽房門打開著?難道在屋裏?陳曉天又喊了一聲:“冬梅--”依然沒人回應。陳曉天將桶放在門口,好奇朝屋裏望去,發現屋裏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仰麵躺在那兒,儼然睡熟了。陳曉天定睛一看,原來是李冬梅,便走了進去喊道:“冬梅。”
隻見李冬梅上身穿著一件紅色T恤,下身一件紫色短裙,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目,呼吸較沉重,胸脯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陳曉天忙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李冬梅的額頭,燙燙地,看來又發高燒了,便輕輕地推了推李冬梅,喊道:“冬梅。”
李冬梅慢慢睜開雙眼,見是陳曉天,微微笑了笑,地吃力地坐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曉天哥,你怎麽來了?”
陳曉天說:“聽說你又病了,我來看看你。今天我在溪裏抓了幾條魚,順便拿點來給你吃--哦,不行你感昌了,恐怕不能吃魚。”
李冬梅深情地看了陳曉天一眼,幽幽地說:“曉天哥,你
對我真好。”
陳曉天忙問:“你吃藥了嗎?額頭好燙。”李冬梅說:“吃了藥,就是上次你給我的那藥。”接著對陳曉天說:“曉天,你扶我起來,我想去外麵吹吹風。”
陳曉天忙伸手去扶李冬梅,將李冬梅扶了起來,李冬梅將身子緊緊靠在陳曉天身上,陳曉天感覺一股奇異的芳香從李冬梅身上飄了過來,在李冬梅頭上聞了聞,好奇地說:“冬梅,怎麽你生氣了身上還這麽香啊。”李冬梅說:“我也不知道。”
李冬梅坐在床上,幽幽地說“曉天哥,我感覺我要死了。”陳曉天忙說:“冬梅,你別亂說,你好好地,怎麽說那種晦氣的話?”李冬梅望著陳曉天問:“曉天哥,你能抱抱我嗎?”陳曉天怔了怔,上前坐在床上,抱著李冬梅。李冬梅將身子靠在陳曉天的懷中,伸出手來,慢慢地將陳曉天也抱住了。陳曉天感覺李冬梅身上燙燙地,說:“冬梅,你發燒可能很嚴重了,我叫師父給你煎幾副藥來喝。”說著就要起身,李冬梅忙抱住陳曉天,說:“不用了,曉天哥,隻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我沒事。”陳曉天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慢慢地,李冬梅鬆開了抱著陳曉天的手,望著陳曉天,竟然朝陳曉天吻來。陳曉天怔了怔,驚訝地看著李冬梅,李冬梅將嘴唇貼在陳曉天嘴唇上,微閉著雙目,等待陳曉天來抱她。陳曉天伸出手,正想抱著李冬梅去吻她,突然,聽得外麵傳來一個人的喊聲:“曉天哥——”
陳曉天與李冬梅大吃一驚,忙相互放開了對方,陳曉天迅速地站了起來,來到門外,隻見文玉溪從路下麵走了上來,剛昌出個頭來,小黑跳了上去,對著她大叫,文玉溪啊地一聲,忙朝陳曉天求救:“曉天哥,救我!”陳曉天大聲喝道:“小黑,別叫。”接著跑上去趕跑了小黑,問文玉海:“你怎麽來了?”
文玉溪說:“我去了你家,陳大伯說你到冬梅家來了,我就來啦。”然後左右看了看,問:“冬梅呢,聽說她病了,現在好了嗎?”
李冬梅從屋裏走了出來,病懨懨地,無精打采地說:“我好些了。”
文玉溪上前看了看李冬梅,睜大眼睛說:“哎喲冬梅,你病得不輕啊。快叫陳大伯給你煎藥喝。”
陳曉天提著桶子進了李冬梅家的廚房,將魚倒在李冬梅家的一個桶子裏,提著桶子出來了,對李冬梅說:“冬梅,那魚你這兩天不要吃,叫你媽炸幹了,你你病好了再說。那藥你要按時吃。我看什麽時候有空我再來找你啊。”說著便朝路下麵走去。
文玉溪叫道:“我也走了,冬梅拜拜。”說著大步朝陳曉天跟了上去
。
陳曉天沒好氣地問:“你跟著我來幹什麽?”
文玉溪說:“來要你教我功夫。”
陳曉天無奈地伸手摸了摸額頭,飛快地走回到家裏,見陳老頭已開始在煮飯了。陳老頭熱情地對文玉溪說:“玉溪,今晚就在我這裏吃飯吧。”
陳曉天心想,我家老頭都這麽說了,現在你總該覺得不好意思,要回去了吧,沒想到文玉溪開心地說道:“好啊陳大伯,聽說你炒的菜很好吃,我這次可有口福啦。”
陳曉天心中暗想,我這是怎麽啦,怎麽被這朵奇葩給纏上了呢?而文玉溪卻來到陳曉天的家門前朝著屋下麵喊道:“媽——”一連喊了三聲,文玉溪的媽聞走從屋裏走了出來,應道:“死丫頭,你叫什麽?”文玉溪大聲說:“我今晚在曉天哥家裏吃飯啦。晚一點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