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徐子蕭的病情
“媽!你來了!”徐子蕭從沒有想到過自己不僅有一個母親,還有一個弟弟。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是一個人了。這種感覺真好啊!
陳婕看出了徐子蕭的喜悅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發現他放在一旁的手機竟然看著那場宴會的現場,嶽曉瞬間就秒懂了徐子蕭高興的是什麽了。於是她麵帶笑容的說道,“看來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最近身體感覺怎麽樣!我找了幾個人照顧你!”
“我沒事兒了!你不用這麽緊張的!”說著徐子蕭就逞強的試著想走兩步,可是徐子蕭的傷真的是沒完全好一下子差點摔在地上幸好那幾個收拾東西的保鏢上前扶住徐子蕭,徐子蕭這才免了一跤。
“哎呦!我的寶貝兒子!媽信你!信你!”陳婕說著扶傻笑的徐子蕭坐下。
“媽手續辦好了,但是大夫有話要跟你說,你看看去吧!”這個時候徐越推門進來,“呦,我哥今天心情不錯啊!”徐越看到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好,我這就過去!”說著陳婕就像過去,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麽轉身說道,“對了,你一會跟你哥去你爸那邊,那邊更安全些!一會我就不去了,我公司還有事情!”陳婕吩咐著轉身扶徐子蕭就往病房外麵走。
徐子蕭剛坐上車就看到徐越遞過來一部新款的手機,“呐!這個給你!老媽親自給你挑的!”
“我的那舊手機呢?”徐子蕭接過手機問道。
“不知道?應該在警方手裏吧!”徐越一邊說著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機。
徐子蕭打開微信之後,就看到一條一條的短信陸續而來,他沒有理這些信息,隻是先給劉芳打了一條信息,‘劉芳,幫我打聽一下我那部舊手機的下落!’因為那部手機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因為那部手機是唐瀟瀟給他買的。隻見劉芳回了一條好的之後他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來,這才一條一條的翻看著信息,可是就在那些短信聽完之後他看到沈景澤給自己發過一條短信,大概是是一個禮拜的微短信,他緩緩點開微短信的內容之後赫然看到上麵寫著“沈景澤出事了,看到短信後速回!”
徐子蕭看到這裏慌忙撥了沈景澤的號碼,可是不管怎樣都沒有人接。徐子蕭感覺不妙於是慌忙給唐瀟瀟打電話,可是電話依舊沒有人接,沒辦法他隻能撥打了夏彤的電話,等了好久夏彤才緩緩接起了電話,“夏彤嗎?沈景澤出什麽事了!”
徐子蕭的話音剛落,倚在病房外麵夏彤望著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沈景澤,淚水濕潤了眼眶,“他···他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夏彤先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可是她還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事情。
“那你把電話給沈景澤我有話跟他說!”依徐子蕭多年的經驗來看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他····?!”夏彤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行了的沈景澤最終她還是演不下去了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
“夏彤,你等我我馬上就過去!”說著還沒等夏彤說什麽徐子蕭便掛了電話轉頭對司機說道,“去機場,立刻去機場!”
看著徐子蕭焦急的神情,司機隻是不知所措的哦了一聲,就立刻掉頭去了機場。徐越倒是不明白怎麽回事慌忙問道,“哥,你這是怎麽了?媽要是問起來,我就死定了!”
徐子蕭並沒有回答徐越的問題,他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裏,心中早已飛到了沈景澤那邊去了。
陳婕並不知道徐子蕭去機場的事情,她正在跟徐子蕭的主治醫生聊了一下徐子蕭的病情,“他雖然表麵上看似是沒有什麽大礙,但是作為病人的家屬我想提醒你,他這個情況很複雜如果在以後的休養中修養不好的話,我怕他會再出現什麽不適的症狀,比如後遺症什麽的!”
“那大夫,我兒子具體會的什麽後遺症呢!”陳婕有些焦急並且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夫聞言笑了笑推了推眼鏡說道,“這個你不必擔心,他現在的報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在他的後腦裏有一個豆粒大小的血塊,暫時是不影響什麽?還是最好來醫院定期做一下檢查比較好!”
陳婕聞言先是猶豫了一下緩緩的問道,“大夫,我問一下!我就是問一下,如果那個血塊吸收不了怎麽辦?會有什麽後遺症!”
大夫聽到嶽曉這麽問也是猶豫了片刻說道,“這個我不敢保證,也許會壓迫到血管或者神經,這個不好說!這樣吧!你們還是定期來做檢查比較好!”
陳婕聞言點了點頭,向大夫致了謝便走出了醫生辦公室,一直在想著徐子蕭的病情,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自己的手機來了短信,短信是徐越發的。‘媽,我和哥去秦皇島了!’隻有這一條短信。陳婕見了短信慌忙打電話給徐越,電話一直是無法接通,這個臭小子,氣死我了!怎麽辦會不會有危險呢?陳婕不知所措的匆匆出了醫院。
飛機上徐子蕭有些不解的看著徐越問道,“徐越!我有些好奇啊!”徐子蕭看徐越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你為什麽非要跟著來?”
徐越聞言立刻正色道,“我跟你說啊!你可不知道咱媽的控製欲有多強,如果她要是知道我讓你自己一個人去,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你可不知道,現在你回來我倒成了後媽似的!”
徐子蕭聞言苦笑著說道,“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嗎?”
“嚴重嚴重,非常嚴重!”徐越說到這兒幾乎要跳了起來,不過看著周圍乘客的反應好像自己的反應過重了一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低聲對徐子蕭說道,“還有就是我的私心了!”
“私心?你有什麽私心?!”徐子蕭聽到徐越這麽說有些奇怪的問道。
隻見徐越聞言笑了笑,並不回答徐子蕭的問題,隻是擺了擺手說道,“到了叫我!”說罷便歪過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