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要奪走她的命!
她咽了口唾沫,顫聲說:“不是.……我不認識他.……我一醒來他就在我身上……”
昨天她不過是跟蕭靳遠多說了幾句話,喝了杯咖啡沈柏修就把她做進了醫院,今天又看到她跟人在病床上苟且.……她會有什麽下場,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
“沈先生!沈先生!”不過是轉眼間,地上的男人就匍匐著爬到沈柏修腳邊,抱著他的腿哀求道:“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她就是給我打一百個電話我也不敢接這個生意的……求求你放過我,以後這個姐姐的活兒我再也不接了……”
“滾!”沈柏修一腳把男人踹開,冷笑著對身後的助理說:“這個人你知道怎麽處置了?”
“是。”助理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一揮手,候在病房外的黑衣人就把男人給帶走了。
下頜驀地被人死死掐住,沈柏修的聲音如同地獄裏的魔鬼:“方妤菁,你就這麽迫不及待?”
“一個蕭靳遠還不夠,還要去找多個鴨?”
“你昨天不是問我沈柏修對付女人到底有多少手段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
隨之落到地下的,是方妤菁緊緊攥住的被子。
沈柏修的鷹眸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剮了一遍,然後毫不猶豫地劈開她的身體。
“沈柏修,不可以……醫生說我現在不能……我會死的……”她忍不住嚎啕大哭,可回應她的,隻有男人冷硬蠻橫的動作.……
他停下來時,床單已經淩亂不堪,方妤菁兩眼失神地躺在床上,身體一陣又一陣地抽痛,而她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動手。”
在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時,沈柏修的話讓她的心莫名揪緊。
“動手?動什麽手?你要對誰動手?”她瞪大了雙眼,焦灼到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冷笑道:“都有腦子偷人了,還沒腦子想到我要對誰動手嗎?”
“沈柏修你瘋了!?”她不可置信地尖叫,不知哪兒來的力氣衝下病床搶沈柏修的手機,卻被他推倒在地。
“你殺了我,你別動婉婉!你殺了我!”她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沈柏修卻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她。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沈柏修拔下手機卡,將手機扔到匍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毫不留情地離開了病房。
屏幕亮著光,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倒在血泊中,身上還穿著被搶走時的藕粉色外套,頭發被人扯得淩亂,再仔細看,她的左手與手臂是分離了的。
雖然女孩背對著鏡頭,可是她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她的婉婉!
‘轟’地一聲,方妤菁的腦子瞬間炸開了。
“婉婉!我的婉婉!”她肝膽俱裂地捧著手機崩潰大哭,哭得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她的婉婉還那麽小,那麽可愛,那麽懂事,就這樣死在了親生父親的手上!
沈柏修當真是好狠的心哪!
她好恨!真的好恨!
方妤菁栽倒在地上,腦袋跟地板發出了令人心碎的碰撞聲.……
“剛剛跟蹤我的人抓到了沒有?”
沈柏修坐在車上,整個人都迸發出陰森森的冷意。
“沈先生稍等。”聞言,坐在副駕駛的助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就掛了,沈柏修揉這太陽穴問:“老於那邊怎麽說?”
“沈先生,抓是抓到了……”助理轉過頭來,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沈柏修本來心情就不佳,看到助理這副模樣更是窩火,當即就低斥出聲:“陳助理,老於怎麽說你就怎麽報,這點還需要我教你麽?”
陳助理握著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躊躇著開口了:“沈先生,老於說,這個人是徐小姐派來的,跟蹤您有一段時間了。”
沈柏修深黑的眼瞳倏地往後一縮。
他這段時間因為方妤菁的事情分心太多,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他,要不是今天那個人偷拍時忘記把閃光燈關了,他也不會發現。
“沈先生,這個人怎麽處置?”陳助理問。
沈柏修沉著臉道:“讓老於好好關著,別讓他跑了,也別讓他有機會自殺。”
末了,又道:“去半山花園。”
半山花園是沈柏修給徐盈書置辦的別墅。
此時,徐盈書正上完表演課回到家裏。
查完微信,她貼上麵膜到臥室裏間的浴室衝了個澡,換上了精心準備的性感睡衣。
心裏正捉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門鈴就被人給按響了。
她興高采烈地把門拉開——
“柏修?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沈柏修修長的手指夾著雪茄,輕‘嗯’了一聲,徑直進了別墅。
徐盈書眼瞧著沈柏修去了客廳,迅速拿起手機發了條微信,才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一起走了過去。
“柏修,平日裏這個點你從不搭理我的,今天怎麽來了?”她給他倒了杯水,順便拿了煙灰缸接過他抽完的雪茄。
“上次的項目今天收尾了,就剛好過來看看你。”沈柏修目光微閃,落在她身上有審視的意味。
徐盈書長的屬於清雅那一掛的,平時笑起來時看上去十分清純,雖然大學畢業很多年了,卻十足十地像涉世未深的單純的女大學生。
就這麽看她,怎麽也不像是一個心機深到能讓人跟蹤他的人。
徐盈書被盯得心裏發毛,主動湊上去挽住他的手撒嬌:“那你今晚在我這兒住好不好?你這段時間都沒怎麽陪我呢。”
沈柏修思忖片刻,答應了。
見沈柏修沒什麽太大的異樣,她才稍稍放下心來,推著沈柏修讓他去洗澡。
一夜溫存。
第二天,沈柏修醒的很早。
準確的說,並不是他自己醒的,而是被不斷打過來的電話吵醒的。
電話一接通,醫生驚慌的聲音給了他心髒重重的一擊。
“沈先生,請您快來醫院一趟,方小姐自殺了!”
什麽!?
沈柏修倏地從床上坐起,握著手機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人有沒有事?”
“方小姐在洗手間割腕了,被人發現時還喝了小半瓶潔廁靈,現在正在搶救!”
“行,我知道了。”他躊躇了兩秒:“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身邊躺著的人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柏修,怎麽了?”
“沒事,公司那邊有個項目出了問題,我要過去看看。”沈柏修邊說邊穿上衣服。
沈柏修趕到醫院時,方妤菁正好從手術室裏出來,被護士推回病房。
她的皮膚原本就十分白皙,此時更是白得幾乎透明,就連原本紅潤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紫地發白。
沈柏修的臉色沉地令人害怕。
他知道那個野種對方妤菁的影響極大,可沒想到她居然會為了這個野種去死!
奇怪的是,明明他氣地幾乎要喪失了理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病床上女人慘白的臉,他的心好像被人緊緊地揪住不放,難受地要窒息了。
心越發地煩悶,他出了病房陽台抽了根煙。
等他回到病房時,方妤菁已經醒了,聽到他的動靜後沒有任何反應。
那團無名的怒火又一次躥了上來,直衝大腦,他忍不住冷冷地開口:“怎麽,被我發現後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