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人,況且還是第一次見到敢在這裏找事兒的人。
“不好意思啊小姐,請問你有沒有預約?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總裁是不可能出來見你的。”
藍葉十分有禮貌的說著,可是語氣也是有些不太好的。畢竟像這種如此不講理的人,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還敢直呼少爺的名諱。
“我找他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你趕快去跟他一聲。”
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柴菲菲努力的在心裏麵告訴自己,也千萬要冷靜,不過早就已經確定了,這些事情一定是辰宴做的。
如果是別人的話,根本就沒有這個動機,況且也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尤其是前段時間,為了想要把白瑤搶回來,還狠狠的打擊了他們的公司,恐怕他也是急眼了,所以才這個樣子的吧!
但是這個事情,如果他不親自出麵解決的話,那麽公司也就沒有辦法給出回應,當然接下來的貨物肯定都是要壓著的,這樣循環下去根本就不是什麽辦法,今天必須要見到他。
“既然你沒有預約的話,那我當然是不可能……”
“藍葉,不用攔著她了,倒杯茶去招待室。”
就在藍葉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想要繼續拒絕她的時候,辰宴那迷人的嗓音也在身後傳了過來,瞬間,氣氛就開始變得安靜了。
“柴菲菲小姐,既然都已經來了,看你這麽著急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和我說,我們慢慢聊好了,這邊請!”
辰宴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周身的氣息十分淒冷,像是能夠直接把人凍住。
“好!”
女人也沒有想到,今天會如此輕易的見到他,尤其是看到他現在這副優雅的樣子,反而是顯得自己有些潑婦了。
良好的修養也在告訴自己,不能夠繼續撒潑了,況且現在都已經見到辰宴了。於是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微微的昂著頭,掃視了他一眼,接著兩個人就來到了招待室裏麵。
“不用客氣,既然是簡夕的朋友,那麽也就是我的朋友,隨便坐吧!”
辰宴朝著她示意了一下,整個人的行為也都是那麽的謙謙君子,甚至也讓柴菲菲懷疑了起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呢?
如果不是,自己這樣貿然的過來,既破壞兩家公司裏的關係,而且對他做出了這麽多打擊的事情,也算是自投羅網了吧!
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當然也要好好的問清楚才行,這件事情也是非同小可的,而對於白瑤的事情,自然也要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不好意思,我高攀不上辰總這樣的朋友,你也用不著和我說這些客套話的,我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柴菲菲雙手抱臂,一副驕傲的姿態看著他,但是心裏還是挺忐忑不安的,這個男與人看上去就是如此的有氣勢。尤其是現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感覺周身就好像有什麽壓力。
“看來你今天心情應該不太好呀!”
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辰宴也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淡然的笑了。
當然知道這個女人來的目的,看來她還是挺聰明的,比自己預算的時間還要早了一點。從來都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來跟自己說話,如果她不是簡夕的朋友,也早就已經對她不客氣了。
隻不過有些事情,現在還確實需要她來幫忙。
“我今天心情怎麽可能好的起來,我回到公司裏麵的時候,就得到了我們的一批貨被查出有問題的事情。”
“可是這些貨,全部都是正規渠道進過來的,而那些客戶得到了這些消息之後,自然也都不願意再繼續購買了。”
“這些風險我們當然可以承擔得起,隻不過,對我們公司聲譽產生了一些影響的話,也是不太好的。我經營公司這麽長時間,從來都沒有與人為敵過,我猜想這件事情應該是辰總做的吧!”
柴菲菲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清澈的眸子裏去帶著一股肅淩之意。
也知道自己這樣,完全就是在質問辰宴,可是從來也沒有人給自己使過絆子,自然也要好好的問清楚。
可是也根本摸不清楚這個男人的意思,兩個人之間確實是有很多的誤會,而這次他突然間要和自己好好談談,他是不是還隱藏著什麽陰謀呢?
“看來柴小姐還真的是挺聰明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
靜靜的聽完了她的話之後,男人眼神偏向了別的方向,修長的手指交疊在一起,靠在的椅子上,一副無比舒適的樣子。
這些事情也並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對於柴菲菲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隻不過因為她和簡夕之間有些關係,所以才會遷就一些的。
“辰宴,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心裏的怒氣簡直是衝上了最頂峰,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柴菲菲直接轉起了身子來,臉色通紅的看著他。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如何想的,居然能夠如此輕易的承認了這件事,覺得他就像是一頭蟄伏著的猛獸,那麽的凶猛,也讓人根本不敢去靠近。
這一想到,白瑤現在還和他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每天的生活過得怎麽樣,心裏就像是燃燒著火焰。
“我這就隻是禮尚往來而已,你做了些什麽,你心裏自然要比我清楚。”
辰宴眯著眼睛,依舊是悠然的看著她,那高挺的鼻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刻薄了,但是五官卻是那麽的立體,全身上下此帶著一股吸引人的氣質。
見她就仿佛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居然還有資格來這裏質問自己,還是挺想笑出來的。
“我……那你告訴我,你要怎樣才能夠出麵澄清這件事情?”
睜大了美目想要去反駁辰宴,可是卻突然間啞口無言了。他說的也是對的,畢竟大家都是生意人,自己做了些什麽,可能比他現在還要過分。
柴菲菲就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隻好訕訕的坐在了他的對麵,可也仍舊是那麽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