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好好補補
我說:“一輩子嫁不出去又不是什麽壞事,多自由啊!”
“別啊,我可不這麽想的,我都二十五了,做夢都想嫁個高富帥呢,剛剛那個賭咒對我其實很殘酷的!”
我歎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啊,之前那個小護士,這就到了適婚年齡了。”
王妮說:“時間對我們這樣的來說,是殺豬刀,可對你這樣的來說,丁點兒影響都沒有,陸老板對你的愛,是不會隨著時間改變的,不管你三十,四十還是更老,他都一樣的緊張你在乎你。”
我佯怒,瞪她:“小妮子,你又來了,一句話不提他你嘴癢啊?”
王妮委屈的說:“吃不到豬肉我還不能說豬兩句啊?我羨慕嫉妒你總可以吧?我不管,你現在幸福了,可不能丟下我,你答應過我要介紹個高富帥給我的。”
天底下大約隻有王妮這樣神經比較粗的人敢吧陸如風比作豬。可她說的我答應過介紹高富帥給他,我自己怎麽不記得呢?我看三年不見,這小妮子變滑頭了。
我和王妮貧了一會兒嘴。聊著聊著我的心情就好多了,之前因著醒來發現和陸如風一床躺著的尷尬全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愉悅。
一次暈倒,換來一個長假,還是挺劃算的。
在醫院裏麵吃吃睡睡,看日出看日落,偶爾和王妮貧貧嘴,倒也過得閑適舒坦。唯一的遺憾就是童童不在身邊。
離家越久越是想童童,不知道他最近長高了沒有,長壯了沒有,有沒有學會新的東西呢?還有沒有因為想快點長大而拚命的吃飯?
我在醫院裏麵休養了一個多星期。
期間陸如風隻過來看了我一次。
我知道,我和他之間隻真的變了。想當初我還沒和他交往時,因為張韻惡意製造的那場車禍受傷住院,他都是每天來看我兩遍的。
一個多星期之後,我休養好了,出院來,回到了公司,繼續工作。陸如風對我唯一的關照就是將我工作執掌表中新事業部那邊的工作取消掉。至於其他的,一切都要照做。
我是從醫院直接回到公司的。
回去公司的那天早上,我正看著我的新工作執掌表時,陸如風對我說:“前幾天,我去了趟HK城。”
我沒有說話,我想,趁著我住院的時候去HK城,才比較方便去和倪安琦私會吧?
他見我沒有說話,便說:“我這裏沒事了,你去忙吧。”
我拿著我的新工作執掌表走開了。
去掉了一部分工作之後我的工作輕鬆多了。忙一會兒歇一會兒,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下班時間。
下班之後,我準備按照以前的習慣去停車場取車的,因為我是他私人助理啊,上下班都是我為他開車的。
這是今天,他居然叫住了我,讓我站著別動,然後他自己去取了車,車子開過來,打開車門,讓我上車。
他的這一變化,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算不算是傷員的撫恤政策?
其實我也沒什麽傷,不過就是前段時間忙壞了,身上的舊傷受不了下雨前的沉悶天氣有點疼罷了。
不過他自己要給我當司機,我自然沒什麽好說的。
一路上回到別墅裏,他去車庫停車,我按照習慣,準備進廚房做飯。
可是剛一進屋就有些摸不清狀況,蘇姐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記得,三年多前蘇姐就是這裏的保姆,可是我一直以為蘇姐不在這裏幹了。可是現在蘇姐重新出現了,還早早的準備好豐盛的晚餐。
我忽然有點無措。這是什麽狀況?陸如風不打算讓我做保姆了?若真是這樣,是不是說明我可以離開他了?
當初我想要從他手裏救林小森出來,迫不得已才答應他做他保姆的條件。現在他這裏已經有了新保姆,是不是說明我獲得自由的時間到了?
蘇姐和我打招呼,招呼我趕緊洗手吃飯。我僵硬的答應了,去洗手間洗手洗臉,然後來到餐廳。
陸如風這個時候已經停好了車,也洗了手臉在餐桌旁坐了。
我欲言又止,想問問他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可是他卻極溫和的說:“我特地讓保姆做了你愛吃的菜,嚐嚐看,你身體不好,得好好的補補。”
他溫和的語氣中,我想問我是不是可以離開的話突然就問不出來了。印象中,我和他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和氣的說過話了。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自心頭蕩漾開來,我夾了幾下菜,然後端起飯碗開始扒飯,借此來趕走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因為我一直都埋頭扒飯,所以我很快就吃飽了。
吃飽了肚子之後我放下碗筷準備回房。可剛出來餐廳就想起來蘇姐回來了,保姆房我肯定是住不成了。那我現在該去哪裏?
這時蘇姐從廚房裏出來,極為恭敬的對我說:“宋小姐,你的行李先生讓我放到主臥了。如果有遺漏的,一定要告訴我。”
主臥?我驚住,我的東西怎麽會被放進主臥?陸如風這是想幹什麽?
蘇姐走開,繼續去忙事情了。我遠遠的看了眼陸如風,他這會兒也已經吃過晚飯擱了餐具,扯了餐紙擦嘴。
我是不會和他住一個房間的,我慌忙上了樓,去拿我的東西,哪怕睡次臥也比和他住一個臥室要舒坦。
行李箱並幾個紙箱放在衣櫃的旁邊,我上前翻了翻,全都是我的東西沒錯。
這麽些東西一趟肯定是搬不完的。我先拖了行李箱去到隔壁的次臥放好,然後在過來搬紙箱。這棟別墅裏,除了豪華的主臥之外,次臥已經客房的布局都差不太多。隨便住哪一間都沒有分別。
反正保姆房是住不成了,我打算去主臥隔壁的次臥住著,因為那個房間挨著主臥,采光視野什麽的都是極好的。
我搬第二趟紙箱的時候,把紙箱抱起來,剛一轉身就發現陸如風來了主臥。
他站在門口,兩手插兜,斜依著門框,不冷不熱的對我說:“公司裏麵人多,你暈倒了還能被人發現,這棟房子裏麵人少,你不和我住一起,等你暈倒了,怕是很難被發現。”
我淡淡的回:“這不是還有保姆嗎?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而且我現在好好的,你憑什麽咒我會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