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輩子囚禁
他冷笑:“我的確和她一起去了場慈善酒會,可那也隻是做做表麵文章給別看人。做賊拿贓捉奸在床,你就因為那麽一張照片和我決裂,會不會太冤枉我?”
我嘲諷的笑:“捉奸在床?嗬,原來你還想等著我捉奸在床?對不起,我累了,不想玩了。”
說罷這句我就使勁抽胳膊,試圖擺脫他的鉗製。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一次我若是再信了他的鬼話我就天字一號的大傻子!
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終於擺脫了他的鉗製,生怕他在拉我回去,大步朝著房門走去。
可這次他沒有拉我回去,而是直接將我攔腰扛起,朝樓上臥室走去,邊走邊陰森森的說:“你是我的,逃不掉的!這輩子,你就認命吧!”
我一聽這話風不對,不由害怕起來,他莫不是要在這棟房子裏將我關押起來?並且一關就是一輩子!天!他瘋了!
我拚命的踢打起來,大聲喊著:“放開我!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你不能這樣對我!”
可是這些話喊出來之後的分量是那麽低,我在他麵前提人身自由,簡直就是幼稚,這世界的遊戲規則就是他這樣的富人寫的,隻有他們製約別人的份,平凡的我是動不了他一根汗毛的。
他一路將我扛進臥室,大力摜到床上,然後冷冰冰的說:“我給你時間反省,想好了,晚上我回來咱們再談。”
我從床上爬起來,看著他:“我和你已經不需要再談,你現在最好就放我走,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宋橙,咱們別吵了好不好,以前不是過的好好的嘛。”他有些不耐。
我異常堅定的回答:“倪安琦雇了殺手來槍擊我,她是我的仇敵,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這個天底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我說過了,我和她隻是做戲給人看,你是不是也太認死理了?”
我緊緊的盯著他:“你早就知道倪安琦就是那場槍擊案的幕後主使對不對?”
他點頭。
我頓時就怒了:“那你特麽的為什麽不實話告訴我!”
“一張照片你就瘋成這樣,真要實話告訴你,你還能過得好嗎?”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他的任何話。我說:“陸如風,我們分手吧,我很累,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他有些生氣了:“分手的事情,這最好是你最後一次提,否則,我就當著你的麵逼死顧亦城!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能耐跟我搶女人!”
說完他不給我再開口的機會,轉身走開了,走到房門口,快要出門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看著我:“假如我的愛和溫情留不下你,我不介意用最強硬的手段來鎖住你,總之,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我氣急了,尖叫一聲抓起床頭的鬧鍾使勁朝他砸去。可是他已經先一步出門合上門板,鬧鍾當的一聲砸到門板上,四分五裂,像極了我此刻支離破碎的心。
門外傳來輕微的哢嚓一聲落鎖聲,他竟真的說到做到,將我鎖了起來!
我癱坐在地板上,整個人如同瞬間枯萎的植物,毫無生機。
我好後悔,收到那張照片後直接逃走多好,幹嘛還要回到這裏叫他回來對質呢?
明明是他在外麵找別的女人,為什麽他反倒委屈得不得了說得好像他才是受害人一樣?明明他和倪安琦不清不楚,卻反過來誣陷我和顧亦城之間的關係。明明犯錯的是他,為什麽現在被囚禁的是我?
我越來越想不明白,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黑和白竟會顛倒至此?
我不甘心,我是不會就這樣任他囚禁一輩子的!拚了這條命,我也要爭取到我的自由!
我癱坐在地上挫敗絕望的時候,衣兜裏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逃出來一看,是一條微信信息。顧亦城發過來的,他問:“你現在還好吧?”
我本能的想向他求助,可是想起剛剛陸如風放過狠話,要逼死顧亦城,我頓時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隻簡單的回複:“還好。”
“還好?”顧亦城發了個問句,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我不敢在和他聊了,我怕他覺察到什麽去找陸如風麻煩,那樣顧亦城就麻煩了。
我退出微信,收了手機。眼下手機也救不了我。報警?嗬嗬,警察哪裏管得著兩口子屋裏的事?而且陸如風的身份地位以及手中的勢力擺在那裏,沒有那個警察會為了一個平凡到塵埃裏的女人的自由去開罪陸如風這樣的大老板的。
我想了很多種逃跑的方法,最後一個個的逐一否定,跳窗離開,就算我從十來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會摔壞腿,我也沒辦法逃出這座花園別墅的大門。縱火?這棟別墅質量很好,輕易不會被燒著,最多就是燒壞這個房間他再換一個房間關押我。裝病?醫生一來就全部露陷……
我是真的快要被逼瘋了,這一刻,我對陸如風的愛,全部都轉化成了恨,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囚犯的生活是難熬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得特別慢。期間蘇姐開門進來過一次,給我送食物。
我現在什麽東西都吃不進,我求蘇姐,放我離開這裏。
蘇姐很是為難的搖頭:“宋小姐,先生他是愛你的,你和他好好說話,他會對你好的。”
我已經懶得去解釋了,他愛的是倪安琦,根本就不是我!
蘇姐的意思很明確,她是不可能違背陸如風的意思放我出去的。
我是真的想不到任何的辦法了,躺在床上,準備保存體力鬧絕食。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也什麽都沒有了,我就是在這裏活活餓死也不會如此屈辱的被他關押一輩子。
許是剛剛想辦法離開這裏折騰的太累,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窗外已經天黑,房間裏麵燈光正亮。
我一眼就看到臥室生活區的那張單人沙發上坐著的陸如風,他拿著個平板,正在瀏覽文件。他麵前的玻璃茶幾上擺著幾道飯菜。那飯菜看樣子已經擺在那裏好一會兒了。
看到我起床,他放下手裏的平板,朝我招手:“過來,吃飯。”
我既然已經決定用絕食的方式和他對抗,那就不會吃任何東西,我說:“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