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蠢女人,你真的就是我的女人了
爸,我以後會和昊天好好過的。我硬著頭皮說道。
葉爸爸點了點頭,把木盒抱在身上,打開了木盒,裏麵,是一個通透的翡翠鐲子,隻覺得光澤度很好,綠幽幽的,其他我也不怎麽會看。
這是我們葉家傳給媳婦的傳家玉鐲,以前是我媽傳給天天他媽媽的,後來我們離婚,天天媽便把玉鐲還給了我,現在天天結婚,我就給你吧。
給我?我忍不住吃驚問道,因為這個玉鐲這麽貴重,怎麽會傳給我呢?再怎麽傳,也是給蘭姨或者楊依依吧。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葉爸告訴我,這祖傳玉鐲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次。小蘭雖然後來也和我結婚了,但是算是半路夫妻,所以這玉鐲,該傳給天天的媳婦兒。
聽了葉爸爸這麽一說,我才把其中的關係搞懂,原來葉爸爸不僅為人嚴肅,連思想也是極其傳統,這玉鐲就是給葉昊天的媳婦的,現在葉昊天和我扯了證,自然就是給我了。
可是爸爸,這個會不會太貴重了一點,我這人又馬虎,萬一磕著摔著,打碎了玉鐲,就不好了。我皺眉說道,本來我就不是什麽養尊處優的小姐,在花店忙和,在家也要幹家務,戴這麽名貴的東西,要是破了壞了,我可擔待不起。
那就小心一點,做葉家的媳婦,不是那麽好當的。葉爸爸臉色暗了下來,一把關上了木盒,舉到了我的麵前。
我見他生氣,隻得小心翼翼的把木盒放在懷裏,後來跟著他下樓梯的時候,我都怕摔著,走的極其緩慢。
原本嬉笑的蘭姨他們看見我手裏的盒子,臉色都變了。
爸,您偏心,上次我說想看看葉家媳婦的傳家寶,您都不讓。現在這天天哥的媳婦剛剛扯證,您就給他了。楊依依酸溜溜的說道,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手裏的木盒。
是啊,老爺子,這婚禮都還沒有辦,就這麽給這丫頭,合適麽?看她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萬一摔壞了,可怎麽辦?蘭姨皺眉道。
怎麽?現在我給個東西也要你們批準了?葉爸爸冷著臉說道。
這話一出,楊依依立馬笑了起來,開口道,爸,您別生氣啊,我就是隨便說說,這家裏肯定您最大,我們家子寒天天都說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您這個好爸爸,我嫁到葉家做媳婦兒,也是我的福氣。
葉爸爸靜靜的看了眼楊依依,沒有說話,蘭姨趕緊又把茶杯遞了過去,說剛才專門給他切好的。趁熱喝。葉爸爸盯著正在冒熱氣的茶杯看了看,還是接在手裏坐了起來。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葉昊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著我就往外走,在葉家,他果然還是我行我素,難怪之前蘭姨他們老是說他把這裏當旅館,原來,還真的是。
你慢一點,萬一摔著了怎麽辦。我皺眉看著葉昊天,讓他走路慢一點,葉昊天回頭瞪了我一眼,說我沒出息,一個鐲子就收買了,可是步子卻小了起來。
坐在車裏,我把木盒抱在懷裏,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看著,等葉昊天停車之後,我才發現他把車停在了我們以前住的小洋房那裏。
怎麽來這裏了?我有些疑惑。
結婚了,不該來婚房住嗎?你的東西都沒有搬,現在時間有點晚,先湊合著以前的用,明天老公帶你去買,老頭子今晚太磨人,其實我吃了飯就想走,但是看他今兒沒找茬,又多留了一會兒。葉昊天淡然道。
我笑了起來,抱著木盒下了車,第一時間放在茶幾上,這才緩緩長舒一口氣。
蠢女人,你至於麽,就一個鐲子看你寶貝的。葉昊天一把從背後摟住了我的腰,把頭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開口說道。
怎麽不至於,這可是你葉家的傳家寶貝,要是弄壞了,我可賠不起。我無奈的說道,這手鐲我是拿了回來,可是要真的戴上嗎?總覺得對於勞動人民來說,這些太過貴重的首飾不怎麽合適。
弄壞了再買一個唄,傻女人。葉昊天一邊說,一邊摟住我坐在了沙發上,他打開木盒,把鐲子去娶了出來,燈光下,整個手的部分,都是翠綠的。
確實不錯,小時我記得我媽上班的時候就會取下來,可是一下班,就寶貝的不得了,你們女人果然都一樣。葉昊天笑了起來,拉過我的左手,把鐲子戴了上去。
一股冰涼一下就傳遍全身,都說玉養人,這葉家的傳家玉鐲,是養了多久葉家的媳婦呢?我看著漂亮的玉鐲,忍不住問葉昊天這玉鐲有多久曆史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太奶奶開始,就傳了下來,可能是清朝吧。以前我也不關心你們女人的這些玩意兒。葉昊天把頭埋在了我的腿上,今天我們出去忙和了一天,確實也很辛苦,這幾天我經曆了離婚,結婚,心情大起大落,到了現在,才真正反映過來,我是葉昊天的女人,法律上認可的女人了。
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奇妙,之前葉昊天還一口一個奸,夫,現在,就變成了丈夫。我低頭看著他,發現他也直勾勾的看著我。
蠢女人,你真的就是我的女人了。葉昊天喃喃說道,抬手摸在我的臉上。
是我,我是你的女人,你葉昊天的女人了。我低頭看著他重複著他的話,心裏百感交集,我總算又成了他的女人!
葉昊天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隨即抬手按住我的頭,自覺就吻了過來,我害怕碰到手鐲,畏手畏腳的,葉昊天樂得其所,更加放肆起來,然後在沙發上,他就辦了我一次。
滿屋旖旎,空氣裏,都是我們的味道,葉昊天興奮的看著我,一雙鳳眸寫滿情,欲。這表情,哪裏是剛剛辦事完的男人,分明就是一頭餓狼。
老公,我們回房睡覺吧。我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
好啊,回房睡你。葉昊天笑了起來,把我直接抱在懷裏,就那麽赤果果的朝樓上走去,我低頭不敢看他,不管過了多久,有的時候,兩人坦誠相對,我還是會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