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 貝貝
“沒問題,我們先去二樓看看。”李響說著站了起來。
徐教授也吃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顯然腿疼得有些厲害。
見此情況,陳俊關心道:“老師,要不你在下麵休息,我陪李大師上二樓看看。”
“好吧。”徐教授也不想忍著疼痛爬上二樓。
順著樓梯往上走,李響竟然感覺到有一絲陰冷的風迎麵吹了下來,讓露在外麵的手臂冒出了雞皮疙瘩。
上到二樓,整個二層的格局很簡單,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間應該是徐教授放石頭的房間,陳俊說這是徐教授的品石室。
李響直接進入品石室中。
裏麵的空間很大,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很多的展櫃和展架,陳列的全部是石頭,各種各樣的石頭,還有那種看上去很像肉和菜的石頭。
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石頭,李響忍不住仔細的觀賞起來。陳俊對石頭略懂一二,時不時地給李響講解兩句一些奇怪石頭的來由。
這間品石室內的靈場相當的混雜,李響使用神識細細的探查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狗叫驚擾到了他,就見一隻大白熊犬出現在品石室中。
陳俊蹲下身摸了摸大白熊的腦袋:“貝貝,乖,別叫。”
大白熊是認識陳俊的,搖了搖尾巴,蹲坐下來,一雙眼睛盯著李響,似乎怕他偷這裏麵的石頭似的。
繼續使用神識查探,能很明顯的感受到無數的氣機縈繞在整個室內。這些氣機不僅來源於各種石頭,還來源於很多的玉。
什麽和田玉、藍田玉、羊脂玉,五色翡翠,應有盡有。
李響雖然對石頭和玉沒什麽研究,不過就算從一個普通觀賞者的角度去看,也會對展櫃裏的石頭心動,想要去占有和把玩。
怪不得徐教授不玩古玩改玩石頭了,這些奇特的石頭確實是比古玩字畫更有吸引力。
李響嚐試著使用神識去搜索徐教授腿骨裂縫中出現的那種黑色氣息,但是搜索半天卻一無所獲。
難不成並不是石頭引起的徐教授腿疼?
李響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按理說來,自己的判斷應該沒有錯,徐教授在家裏腿疼就會發作,而且上二樓會加重疼痛,這表明一定是屋子裏的某個東西引起的。
這個東西會是什麽呢?
李響走出品石室,又走到臥室和書房去看了看,也沒有找到能夠致病的因素。
李響還簡單的堪輿了一下整個二樓的風水,也沒有什麽問題。
走出書房,李響的目光落在了大白熊上。
自己走到哪裏,這隻狗就跟到哪裏,還真把自己當壞人了。在陳俊的教訓下,大白熊貝貝不敢再凶他,而是目光警惕地看著他。
“陳先生,徐教授家的這隻狗一直是放養在二樓嗎?”李響問道。
陳俊想了想,回道:“好像是的,我每次來老師家貝貝都在樓上。”
李響蹲下身子,看著麵前的大白熊,然後慢慢的伸出右手。一開始大白熊警惕地後退了兩步,根本不讓他摸,在李響的神識將它鎖定之後,大白熊不動了。
摸著大白熊的頭,神識就像X光線在它的身上掃描了一下。
大白熊看上去體型很大,不過骨架卻隻能算是中偏小,之所以顯得大是因為它的皮毛較長而且蓬鬆。
很快,李響就在大白熊的體內靠近尾椎骨的地方發現了一團黑影。
黑影呈橢圓形,李響將少許的靈力渡入大白熊的體內,試圖去探查那團黑影。
誰知靈力剛觸碰到黑影,黑影就猛然的擴散開來,躲避靈力的觸碰。
大白熊突然痛哼一聲,然後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李響連忙收回靈力和神識。
見此情況,陳俊緊張起來:“李大師,貝貝怎麽了?”
“陳俊,李大師,發生什麽事了嗎?”一樓沙發上的徐教授忍不住高聲問道。
“沒事。”李響回了一句。
也就是一會兒的工夫,大白熊就停止了抽搐,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並連連的往後退,顯得很怕李響。
“陳先生,你把貝貝帶下樓來吧。”李響說完當先向樓下走去。
貝貝顯然很聽陳俊的話,立馬就跟著他來到樓下,不過還是和李響保持著一段距離。
見李響沒有再來摸它,貝貝連忙跑到徐教授的身邊,並用腦袋在徐教授的腿上摩挲了幾下。
徐教授臉上出現吃痛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大白熊的腦袋,命令道:“貝貝,坐下!”
大白熊犬很聽話的就在徐教授的腳邊坐下,吐出一條長長的舌頭。
在神識之下,李響能夠看見徐教授的大腿骨上的黑色裂紋又擴大了幾分,黑色的氣息不斷地往大白熊的體內湧入,並匯入大白熊尾椎骨處的那團黑影中。
到這裏,李響已經徹底明白是什麽引起了徐教授腿疼。
見李響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徐教授期待道:“李大師,你看出什麽了嗎?”
“徐教授,你的腿痛原因有點奇特,可以說是風水引起的,也可以說不是因為風水引起的。”
徐教授聽不明白:“此話怎講?”
“剛才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你家的風水布局還是很不錯的,不過還是存在著一些問題。”
“什麽問題?”
“一樓古玩太多,二樓玉石太多,這些東西集聚在一起,形成的獨特靈場影響到了大白熊,以至於在它的體內形成了一種風水師稱之為黑煞邪氣的東西。”李響解釋道。
“李大師,那這種黑煞邪氣為什麽不在我的身體中形成,而是在貝貝體內形成?還有就是黑煞邪氣既然在貝貝體內,又怎麽會引起自己的腿疼呢?”
“具體的成因說起來就比較複雜了,犬類的身體更易於黑煞邪氣的形成,還有這種黑煞邪氣會進行轉移。其實黑煞邪氣很早就開始向徐教授你的身體中轉移了,量變引起質變,導致你的腿疼越發加重。”
“可有解決之法?”這是徐教授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