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女警有約
地麵上的九隻碗連帶著光柱動作了起來,在地麵上飛快的移動著。
乍眼看去,地麵上的碗隻是雜亂無章的亂動,不過稍微有點見識的風水師就能看出,碗的運動暗藏玄機,還有無論碗如何的運動,與碗連接在一起的光柱也並沒有互相交錯纏繞,玄奇無比。
隻是差不多半支煙的功夫,快速移動著的九隻碗停了下來。
細心之人會發現,這九隻碗此時所在的位置,與先前一模一樣。
看著眼前的一幕,李響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雙手做出一個手印姿勢,體內靈力湧動,凝聚成為九股靈力,向著前麵地麵上的九隻紅漆碗湧了過去。
李響靈力進入碗中後,一種奇異的氣息將九隻碗相互連接了起來,不過這種氣息並不可見,隻有神識才能感應得到。
“入!”
李響最終發出一聲大喝,在這喝聲之中,地麵上的九隻碗同時慢慢的沒入了地麵之中。
“定!”
又是一聲大喝,就見連接在碗上的光柱也跟著鑽進了地麵之中。
碗消失了,光柱也消失了,祭桌上的白蠟燭已經熄滅,八卦鏡依舊靜靜地躺在祭桌之上,一切都恢複了原本的平靜。
李響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到此,這定靈陣算是完成了,隻要不被人為的破壞,這裏的靈場將會長久穩定。
將保護冰蔓與歐陽的護罩化去,李響走到歐陽麵前,道:“歐先生,遷墳之事,到此已經大功告成了。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是一個風水寶地,祖墳在此,對你歐家的氣運大有裨益,該如何保護,我也不用多言。”
“非常感謝李大師對我歐家所做的一切。”歐陽一直緊繃著的臉終於完全的舒展開來,說著對李響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感激與恭敬。
李響伸手將他扶起,心中雖然受用,麵上還是得客氣:“歐先生,不必如此。”
祭拜了一番祖墳之後,接下來的收尾工作,歐陽讓邵文忠全權處理,他則和李響與沈冰蔓回到了花城之中。
在花城一家五星級飯店,歐陽做東,宴請兩人。
“李大師,請收下卦金,這杯我敬你,感謝你出手相助!”歐陽向李響舉杯,同時左手將一個紅包推到了李響麵前。
李響接過紅包,與歐陽碰杯之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沈總,這杯我敬你,咱們合作上的事,我讓你了,就按你說的,六個點!”歐陽給自己滿上之後,朝著冰蔓所坐的方向,舉起酒杯。
冰蔓也將杯子舉起來,笑道:“歐總,一碼歸一碼啊,你家祖墳的事,我可是什麽忙都沒幫上。”
“你最大的忙就是將李大師介紹給了我。”歐陽說著,故意道:“既然沈總覺得六個點不好,那咱還是三個點得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收回,六個點,幹了!”冰蔓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愧是商場女強人,頗為豪爽。
一頓晚飯吃得倒也融洽,晚飯過後,李響與冰蔓在花城最繁華的地段遊玩了一番,之後回到酒店舒舒服服的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兩人才乘坐高鐵回晉城。
至於歐陽則是再次去了白馬鎮,他得將後續的事情完全處理完畢。
回到晉城之後,冰蔓撇下李響直接去了公司。沒辦法,跟著李響出來這幾天,公司裏不僅一大堆事情等著她處理,還要和那陳晉簽訂合同,這是生意上的大事。
至於李響,自由活動,難得閑暇,琢磨著是不是要約虎子和尹強兩個家夥出來聚聚。
正在翻找通訊錄的時候,手機震動響了起來,鄒蓉來電。
李響一愣,沒想到這女警會給自己打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李大師,你好。”電話裏傳來鄒蓉清脆動聽的聲音。
“鄒警官,咱們年齡相若,你身為人民警察,叫我大師,我總感覺怪怪的,你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得了。”李響建議道。
“好吧,那我就叫你李響,你也不要叫我鄒警官,直接叫我鄒蓉就行。”鄒蓉似乎很樂意接受這種稱呼上的改變,沉默了三秒,又問道:“你、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李響感覺到了鄒蓉語調的細微變化,以為這女警又遇到了什麽事情,回道:“有啊,怎麽了?”
“上次我父親的事情,多虧了你,還沒來得及謝謝你,所以我今天想請你吃個飯。”鄒蓉說出了這通電話的目的。
“這個……”李響沒想到這女警會突然打電話來請自己吃飯,要知道,之前鄒蓉給李響的印象都是暴力女警,突然對自己友好起來,反倒是讓李響有些不太適應。
“怎麽,你不願意?”李響的回答明顯不是鄒蓉樂意聽到的,她說這話時的語氣分明帶著幾分失落的感覺。
“美女警察請吃飯,怎麽會不願意,地點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李響正愁沒事做,既然人家主動示好,而且還是個警察美女,自然沒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道理。鄒蓉告訴地點之後,李響欣然赴約。
晉城比較有名的花舍餐廳中,李響和鄒蓉相對而坐。
這是一家西餐廳,裝潢很有情調的那種,特別是耳邊綿綿的輕音樂,帶著幾分曖昧的味道。
牛排上桌之後,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動刀。
“我又不是牛排,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李響笑了笑,問道。
鄒蓉反問道:“我也不是牛排,你又看著我做什麽?”
“我覺得你變了。”李響回了一句。
“我也覺得你變了。”鄒蓉同樣回了一句。
李響端起了紅酒杯,笑問:“你看我是變帥了,還是變醜了?”
鄒蓉一本正經地仔細端詳了起來,端詳半天,歎了口氣:“可惜了,變醜了些。”旋即話鋒一轉:“不過更有男人味了。”
李響心中一樂,哈哈一笑:“我也發現你更有女人味了,來,走一個,敬男人味和女人味!”
酒杯輕碰之中,初始的些許尷尬氣氛消弭於無形。